“就是,去吧那麼遠的路坐牛車太冷了,我還想着做你的馬車去呢。”劉氏也勸說道。
“我去還不行嗎?不過三嬸我姑那邊怎麼樣了,怎麼開春了也沒有個動靜呀。”白靜雯翻了個白眼回問道。
“你姑都不急,你急什麼呀。不過我聽說容氏在準備提親的東西了,應該就是這兩天了。”劉氏笑眯眯的回道。
“那就好,小姑受了這麼多的罪,我只是希望她以後會平平安安的。”白靜雯回道。
“好了,不跟你聊了,事說了我就回了,家裡還一堆事。”劉氏說完拍了拍衣服轉身往外走去。
“那三嬸走好,冬梅沒事了就讓她過來玩。”
“行,又不是外人就別送了。”劉氏看着李氏起來忙勸道,然後便匆匆的走了出去。
“離十八也就還剩下五天了,你打算帶什麼過去跟我說,我給你備好。”李氏看着劉氏走遠向白靜雯問道。
“拿什麼,我也不知道?”白靜雯回道,她的記憶裡送孩子不是玩具就是衣服,或者各種材質的長命鎖等等。
“你呀,這方面得加強了,不然以後人情往來你可怎麼處,這樣吧,今年算是個災年最缺的是糧食,我給你準備五斤小米和二十個雞蛋吧。”李氏無奈的說道。
“太多了吧?”白靜雯驚訝的回道,按自己成親時收到的東西,這次送這麼多會不會太打眼了呀。
“不多,作爲孃家人是這次生了個兒子可是長臉的事,太少了反而讓人笑話。”李氏回道。
“那好吧。”白靜雯毫無興致的回完便回了屋。
第二天中午,白靜雯正在做院裡洗衣服擡頭便看到李氏笑眯眯的走了進來。
“娘,有什麼好消息呀,告訴我們大夥一起樂樂。”白靜雯停了手上的活甩了甩水問道。
“是呀,不能只你自己樂。”李大夫揹着醫箱從後面走出來說道。
“呵呵,我第一次做媒人沒想到這麼成功,你是不知道呀,李海讓容氏準備的聘禮可不比當時我們給你準備的少,而且還給小貴準備了一些布料和紙筆。”李氏笑着說道。
“那就好,不過要是這樣的話,我小姑的嫁妝就不能少了,不然就讓村裡人的看笑話了。”白靜雯擔憂的回道。
“這是一定的,不過你不用擔心,你爹和你三叔說了聘禮會全讓你姑帶過去的,然後他們再給老家商量一下做出六牀被褥當嫁妝。”李氏從桌上拿起水杯喝了一口說道。
“那就好。”白靜雯回道。
“你起來吧,我來洗,這麼坐着對你和孩子都不好。”李氏說完便把她扶了起來。
兩天後齊天宇帶着白靜雯和齊如意去了鎮上,把她們放到了繡樓約好一會回春堂見便去了鐵器店修農具。
“老闆娘,你可別看她年紀小就欺負她,你認真的看一下這繡功不覺得給的少了嗎?“白靜雯在邊上看着老闆娘使勁的給齊如意壓價頓時氣不過站起來說道。
“這位娘子,這就不對了,她的繡功確定幼稚了些。”老闆說道。
“那就算了,如意我們走吧,正好你侄子出來了給你侄子玩。”白靜雯把手伸進小老虎皮中撐起來作了幾個動作然後笑眯眯的說道。
“呵呵,別惱嗎?”老闆娘臉色一僵乾笑着說道。
“沒惱呀,我不想讓老闆娘難做而已,如意走吧,一會你哥該等急了。”白靜雯說完便把齊如意的包袱快速的包了起來扛在肩上便往外走去。
“別別,等等呀,再長五十文怎麼樣?”老闆娘急忙喊道。
“早這樣不就好了嗎?看把我妹妹打擊的萬一以後不想再做女紅了我可就來找你。”白靜雯回頭笑着說道。
“妹子我服了你了,不過以後再繡了這種小動物的圖案記得給我送過來。”老闆娘笑着回道。
“只要價錢合適其它的好說。”白靜雯回道。
姑嫂二人出了繡莊便往醫館走去,白靜雯看到賣糖葫蘆的突然嘴饞想吃,便快走了兩步追上去買了兩串,回頭確看到齊如意被堵在了一個小衚衕裡。
快速的走過去,看到熟悉的主僕二人笑了笑便放慢了速度。
“嫂子。”齊如意看到她過來立馬收起眼淚大聲喊道。
“喊誰也沒用,說吧答不答應。”田義宏說道。
“少,少爺。”他邊上的長隨回頭看到白靜雯忙拉了拉他的衣服喊道。
“我說小葉子你怕什麼呀,這鎮上……”田義俊回頭拍開他的手,擡頭便看到白靜雯在身後舉着兩大串的糖葫蘆笑眯眯的看着自己。
“白,白,不齊娘子。”田義宏緊張的喊道。
“看來田二少,是調查過我的,怎麼這次又看上我小姑子了,我說你這口味這夠重的呀,這麼小的孩子你也下的去口。”白靜雯把糖葫蘆放到一隻手裡慢慢的走過去說道。
“那裡,我也就是開開玩笑。”田義宏見白靜雯盯着自己的手忙抽了回來,而齊如意得了自由便躲到了白靜雯的後面。
“田二少的玩笑有點大了吧,看把我妹妹嚇的,以後可別讓我再發你開這種玩笑,不然嚇到了沒人給我看孩子了,我可饒不了你。”白靜雯拍了拍齊如意的手安慰道。
“好說,爲了給小妹壓驚,我請你們到田記酒樓吃一頓怎麼樣。”田義宏諂媚的說道。
“我們還有事,吃飯就算了,以後可不許欺負她了明白嗎?”白靜雯揮了揮拳頭說道。
“那有當哥哥的欺負妹妹的你說是不是,既然有事那下次再來鎮上,就到田記酒樓找我,請你們吃大餐。“田義宏說道。
“行,那就這麼說定了。”白靜雯說完便拉着齊如意片醫館走去。
在衚衕對面的一個賣水果的小攤前一個二十來歲,打扮光鮮的清秀小生指着白靜雯一臉好奇的對邊上的管事問道:“方管事知道那女的是誰嗎?竟然能讓田家二少如此懼怕。”
“回三少爺,她就是我上次給你提過的白靜雯,你可別小看她,一指厚的木門一拳便給打成了碎木頭。”方管事一臉後怕的回道。
“是她?”仇家三少說完便往便盯着白靜雯的背影臉色異常凝重,本來還答應小妹幫她出氣的,看來自己輕敵了。
“三少爺,對付她最好智取。”方管事上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