厷,位於聖域的東部,無人無獸地帶,東部與攬的商業地帶接壤,西部是水路,直達聖域中西地帶,南部連接着一大片的森林,據說森林深處山珍奇寶極多,北部靠臨大家族聚集地,可以說,此地地理位置極好,卻因爲是兇獸搏鬥之地而使人遠離。
強者相鬥,特別是大能者相戰,他們一個不注意,兵刃相接亦或是氣息磅礴之時,很容易累及他人生命,更有甚者,直接毀滅一個地域都不是問題。
兇獸相戰,只爲自己快活,哪裡還顧得了其他,這就是人、獸都不願居住厷的緣故,因爲誰都不想時時把生命吊在心中,時時警惕着四周。
這樣的一個地域,對於他族而言,也許是一個凶地,但對於一個常年居住在大山深處的危險之地的種族來說,確是一個風水寶地。
大山深處,危險多多,一不留神便會喪命,習慣了,對於危險也有了自己的處理。
一行三十九人,拿着陣旗,直接圈了方圓五百里的山林地,五百里的山林地憑空消失之後,三十九人,分成五組,分散於山林地間,與在林地尋寶的妖獸洽談,兇獸地帶,妖獸蠻橫,一時之間,****大戰分佈於各處。
半天之後。
啾——
嘶鳴聲傳至遠方,無數妖獸仰倒。
吼——
大地顫抖,仰倒的妖獸跪服,瑟瑟發抖。
不過兩聲而已,陣旗就被摧毀,消失的林地再次現於世間。
“爾等是誰,難道不知道此地不容人類居住麼,我們將要戰鬥,底下的趕緊速去!”玄色飛天大虎咆哮,眼睛圓瞪,看樣子很仇視人類。
在飛天大虎的旁邊,飛着的是一隻彩色大鳥,模樣有些熟悉,看着像是淒厲鳥。在藍田諾諾出現之時,大鳥的眼中閃過忌憚,隨後便是茫然,不知道自己爲何會忌憚一個比自己修爲低的傢伙。
“我們是不是見過。”彩色大鳥盯住藍田諾諾,聲音明明是疑問的聲音,卻帶着一絲悲鳴,擾人心神,催人生淚。
這不是第一次回幻族之時碰見的那隻淒厲鳥麼,把眼淚逼回,藍田諾諾嘟囔:“這世界真是小呢,不過要怎麼回答對方的話題呢,畢竟被砍掉記憶的不是自己。”
兩人的對話被忽視,地幻東克、花幻閔前,二話不說,開戰。贏了纔有說話的權利,這是實力間的規則。
飛天大虎、淒厲鳥相顧,一瞬便放棄雙方的仇視,合作應敵。
至於地幻錦豐、花幻鑫則護住後方的一行人,就這樣的,彩色大鳥的疑問以及藍田諾諾的嘟囔就此成爲一段插曲。
在沒有生命安危的情況之下,看他人的打鬥,是一種享受。
地幻東克以陣致幻,花幻閔以花朵化陣旗,淒厲鳥悲鳴響徹,嘴吐蓮花,飛天大虎虎拳虎嘯,位於後方,指揮着一羣不怕死的小弟,衝擊在前,不要命的廝殺向地幻東克兩人。
風沙起,林木斷,小弟們被解決掉之後,飛天虎上前,加入了混戰,你攻我防,你廝我打,不是死敵,沒必要捨命而戰,雙方都在保留實力的互探,大戰拓展,氣勢外泄,引人留心,前來觀望。
就在戰鬥的紅眼之際,一個龐大的鵬鳥俯視逼向花幻鑫一行人。
兇性激起了血性,藍田諾諾壓抑住心底裡的殺心,看來他們還是太自負了些,感知到周邊人的變化,藍田諾諾心底中產生一種不好的預感。
笛聲忽現,大地生花,不好的預感消逝,藍田諾諾冷眸觀望,直接鵬鳥僵硬了一瞬,隨即便逃之夭夭。
另一方,地幻影天立於林木之上,不追。
淒厲鳥、飛天大虎見勢不妙,舍敵而走,規矩是死的,威嚴和命比起來,命更重要。
“聖君,你怎麼來了,需要追嗎?”地幻錦豐恭敬的站在地幻影天面前,問道。
“不用,你們身上的煞氣太重,道心不穩,接下來還是修身養性爲好,餘下來的事情,我會另外安排人着手去做。”地幻影天五指一張,一個全身烏黑的人兒立馬被掐在手中。
看着地幻影天手中的那烏黑的人兒,以地幻錦豐爲代表的一行人,全都不由自主的顫了顫,那段回憶不由自主的涌上心頭,濃厚的黑氣涌動。
“魔,他們是魔人。”四周隱藏的觀望着開始慌亂,怒視。
見此,地幻影天的笛音再次的響起,大地的花朵形成了三十九個大繭,裹住了三十九人,裹住了大家的黑氣,花果現身,一個光幕籠現,方圓五百里之內的景象幻滅、消失、迷濛起來。
花幻裹成的大繭迅速烏黑、碎裂,一行人心神寧靜,隨後,地幻影天下發了一個任務,便消失了。
自此,藍田諾諾這一行人開啓了漫長的砍樹、種樹的過程,聖君說,心魔不消,人不離厷。族人會在聖域會另選一個據點,他們安心養性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