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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經決定,這一輩子,要爲自己活着,按自己喜愛的方式生活,等莫子離的傷好了,她就跟他和離,成全他,讓他娶自己心愛的女子,也成全自己,去過自己想過的生活!
一夜的時間,她已經想明白了,人活一世、草木一秋,要對得起自己這一輩子才行!
整整一夜,她沒有閤眼,衣不解帶的服侍着他,幫他擦頭上的冷汗,給他倒水,喂他吃熬的稀爛的小米,直到快亮天時,他睡了過去,她才趴在牀邊兒眯了一覺。
天終於亮了,莫子離從昏迷中醒了過來,發現了睡在牀邊兒的湘雲。
……
快到天亮時,龍輦終於安靜了,皇上衣冠楚楚的從龍攆上走下來,懷裡抱着昏睡的皇后娘娘,大踏步的向御書房的寢殿走去……
皇上……
裡面的動靜卻是越來越大,是皇上沉重的喘息聲,接着是娘娘的呻吟聲,叫喊聲,聽得那些宮女兒們面紅耳赤,都情不自禁的捏緊了自己手中的帕子……
龍輦落下了,太監們悄悄的撤到了一邊兒去,十幾個年輕的宮女上前,圍繞在龍輦的四周,準備隨時聽候差遣。
擡着龍輦的太監們見大總管如此,便都低下頭,只裝作沒聽到也沒感受到任何異樣的樣子,穩穩的把龍輦擡到了御書房外。
楊永望了一眼震動狀態的龍輦,現實驚愕的瞪了瞪眼,但很快就把自己震驚的情緒憋了回去,他回過頭,接着走他的路,不敢有任何異樣的表示。
不多時,擡着龍輦的太監們忽然感覺到了肩膀的不對勁兒,龍輦,居然在動,有節奏的…。動……
男人的心中一喜,忙活了一個晚上,又是煽情,又是憶苦思甜,爲的可不就是這一刻,“好,乖,爲夫馬上來……”
“……嗯”采薇迷迷糊糊的答應着。
到了龍輦上,南宮逸將采薇平放在睡榻上,嘴裡哄着:“娘子,熱不熱,要不要爲夫幫你把衣服除去?”
采薇被男人抱着,舒服極了,她哼哼了兩聲,小腦袋在男人的懷裡蹭了兩下,沉沉的睡了過去。
說着,抱着她往龍輦去了。
南宮逸抱住了她,將她東倒西歪的,站都站不穩,便索性將她打橫抱在了懷裡,嘴裡說:“酒量這麼差,還恁的貪杯,真是拿你沒辦法…。”
“當心!”
下臺階的時候,她一個不穩,差點摔倒在地,被南宮逸眼疾手快的扶住了。
采薇硬着舌頭,手拄着桌子,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腿腳發軟的向那乘龍輦走去。
“嗯,好!”
南宮逸看着醉眼迷離的小媳婦,心癢癢的,卻極力剋制着自己,說:“這酒雖好,後勁兒卻大,時候不早了,咱們回去吧。”
喝光後,采薇晃了晃空蕩蕩的酒壺,意猶未盡的說:“沒…。有了,真…。可惜……”
不知不覺間,一壺美酒佳釀被飲了個底朝天,南宮逸只吃了一杯,其餘的都進了采薇的肚子。
頓時,滿口幽香,醇馥幽鬱,回味悠長……
采薇點頭,鄭重的端起那杯純淨透明的百年桂花釀,一小口一小口的品了起來。
“嗯!”
南宮逸又給她斟了一杯,道:“這回兒慢點喝,好好品品在下肚!”
采薇望着被自己一口喝光的杯子,惋惜地說:“哦,這麼珍貴啊,難怪咱們大婚時,你都沒捨得把這百年桂花釀拿出來,只是,被我就一口喝光了,都沒來得及好好品一品,是不是很可惜啊?”
“露珠稀少難採集,廢了好大的力氣只釀了四罈子,歷代的先祖們不忍喝光,每個皇帝在位時,都只喝一壺而已,朕也不打算例外!”
南宮逸的眸光微閃,劃過一道算計的詭笑,道:“這是大晉國開國時,太祖皇帝爲了紀念建國而下令釀造的,用的是早起盛開的桂花和桂花花蕊中的露珠之水釀成,後深埋在桂花樹下。”
說着,端了杯子一飲而盡。
采薇端起杯子,輕輕地綴了一口,驚得一拍桌子,道:“嗯,果然是百年佳釀,餘味無窮,如飲甘露,真是好喝極了,我竟從沒喝過比這更香的酒呢!”
男人執壺,在采薇面前的玉杯裡倒了一杯,“這是百年桂花釀,闔宮中也只剩下半罈子了而已了,快嚐嚐吧!”
采薇吸了吸鼻子,把臉湊到了酒壺的旁邊兒!
“這是什麼酒,怎麼這麼香?”
果子倒也罷了,只是那酒一放到石桌上,立刻飄來一陣醉人的香味兒,竟比她之前喝過的任何美酒都要醇香、連空間裡靈溪水仙釀出來的酒都要遜它一籌!
說着,一招手,六個捧着食盒的宮女把自己食盒中的果子拿了出來,奉到了皇上皇后面前的石桌上。
一大隊人在採月亭前停下了,楊永親自捧着托盤,上前將托盤中的白玉酒壺和玉杯放在了亭子中間的石桌上,笑道:“奴才怕皇上娘娘喝寡酒無趣,特意收拾了幾盤果子來給皇上娘娘下酒,皇上娘娘儘管享用,多喝幾杯也無妨,待會兒可乘龍輦回去……”
正哄着,楊永帶着一隊宮人走了過來,前面是是六個提着宮燈的宮女,身後兒是六個捧着食盒的小宮女,再往後,是十六個太監擡着的巨大龍輦的太監們,以及一羣隨侍的嬤嬤等…。
南宮逸陪笑,好性子的哄着情緒激憤的小媳婦兒。
“娘子說的是,都是爲夫的不是,待會兒酒來了,爲夫自罰三杯,讓娘子出氣,如何?”
采薇知道他指的是她偷偷在他背上寫字的事兒,就傲然的擡起下巴,哼了一聲:“誰讓你那時總欺負我來着,人家明明救了你的性命,你不感激人家,還總是威脅人家,哼,我沒把那賤字寫到你的臉上,已經是便宜你了!”
南宮逸頓了一下,笑道:“那時候,你給人的印象,就是一隻頑皮的小猴子,喜愛惡作劇!”
“說啊,之前你對我是什麼感覺?”見男人的臉上露出了追憶往事般的怔忪,采薇搖了搖他的袖子,不依不饒的追問着。
只是後來,他見到了她母親帶去的花茶,才意識到這女孩兒根本就不是普通的女孩兒,再往後,鎮上偶遇,旅館對詩,到她仗義出手相救,讓他想不注意她都不行了,離開青雲鎮時,他留給她一顆夜明珠,寓意爲讓她不要明珠暗投,免得她在鄉下隨便嫁了自己,或許,那時候他就對她動心了,只是自己還沒有意識到而已!
那時的她,面黃肌瘦,衣衫襤褸,在他的眼裡根本就是個孩子,因爲她身上有蘭雪蓮的花香,還會點兒武功,還有後來她跟那隻白毛巨虎跑到了一起,他根本連看都懶得看她一眼。
男人怔忪了一下,腦海中閃現他們第一次相遇時的樣子,白雪皚皚的大山,疾步行走在山上的少女……
“之前?”
“那之前呢?在那之前你對我是什麼感覺?”采薇追問着。
從她‘一生一世一雙人’的觀念,到留在他背後那個大大的‘賤’字,都讓他無法不去留意她,無法不去想她,直到他逐漸的深陷了進去…。
許是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吧,從被拒絕開始,他開始密切的關注她,越是關注,就發現她有那麼多不同於其她女子的地方,幾乎每一次見到她,她都能給他留下或驚或喜的記憶。
那時的他,確實沒把女人放在眼裡,他的身份貴重,總有數不清的女人圍繞着他,對他大獻殷勤,想要自薦枕蓆,所以,當時的他對女人的態度很是輕賤,以爲只要他肯納她,她一定會感激涕零,興奮不已,哪知她對他根本就不屑一顧,壓根兒就沒把他放在眼裡。
南宮逸望着她那清澈大眼睛,俏皮靈動的眼神,頓時招架不住了,咳了一聲說:“朕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到了半路上朕才發現的,大約是你救了朕之後,朕想報恩,納你爲側妃,被你斷然拒絕之後,朕纔開始留意你的!”
采薇的眼睛亮亮的,一眨一眨的撲閃着,宜喜宜嗔的望着男人,難得的跟他撒嬌。
“說說嘛,人家想知道嘛!”
南宮逸曲起手指,輕輕地彈了她的額頭一下,眼神中滿滿的都是寵溺。
“頑皮!”
采薇的情緒被他煽動起來了,她緋紅着臉,動情地過看着男人,促狹的說:“說起來,我還不知道你是什麼時候開始對我動心的呢,趁着今日得空,給臣妾說說唄!”
“薇兒,若非是你,朕已經死了幾次了,所以,這一輩子,朕都欠你的!”
男人正色說:“話雖如此,可朕總是想起當日你助朕消滅天機子時那震撼的畫面,還有後來,因糧草不濟,朕被困在北地,走投無路時,你忽然出現的場景。”
此時,天已經黑透了,夜色掩映住了男人狡黠的眼神,她只道是男人有感而發,在感激她當初幫他滅了天機子呢!
采薇柔柔的說:“太正式了吧,逸,咱們之間不必如此的!”
”去取壺酒來,朕要敬皇后三杯!
說着,大聲喚過遠遠跟着他們的楊永。
南宮逸感慨的說:”多虧爲夫明智,抱住了娘子的大腿,不然,現在爲夫八成是坐在宗人府的大牢裡陪老鼠呢!“
采薇氣憤的說:”多虧他死了,不然,現在坐在這兒的,保證不是你!“
”真是個狡猾的老妖怪!“
提到從前的事兒,男人的臉上多出了幾分凝重,他說:”天機子法力高強,深不可測,當初爲了得到他的支持,理國公府也沒少下力氣拉攏他,他之所以沒有殺死朕,一來是因爲當初外祖父在他身上花費了不少的銀子和心思,再者就是因爲留着朕好能更好的控制南宮适,只要他敢有一點兒不聽話的地方,他就會棄了他,轉而扶持朕!“
采薇有點兒奇怪的問:”有一件事兒,我一直想不通,當年天機子跟錦貴妃母子是一夥的,他怎麼就沒有殺死你呢?按理,憑他的法力,殺你應該是易如反掌的事兒啊?“
南宮逸道:”嗯,天機子法力高強,深不可測,謹慎些也好!“
采薇說:”我把他的骨灰封在了龜大仙的一隻煉丹爐裡了,等哪日得了空,再交給李國師,讓他幫我妥善處理了,以免在生出什麼枝節!“
得知這事兒是他不在時發生的,男人的臉色放鬆下來,不然,這麼大的事兒沒告訴他,她獨自一人去冒險,男人一定會不高興的!
”這樣啊!“
”就是你剛到嶺北的那幾天的事兒啊,那老怪物躲在了律俊臣的家裡,教律俊臣那禽獸練習採陰補陽的邪術,妄圖等律俊臣煉成後在奪舍,幸好被我及時發現了,不然不定會出什麼事兒呢!“
南宮逸挑了挑眉毛,臉上多了幾分不悅:”什麼時候的事兒?我怎麼不知道?“
提到天機子時,采薇的臉上多了幾分興奮,”哎,你知道嗎,天機子的人頭被我給找到了,銷燬了!“
夜黑風高,爲了不回去‘睡覺’,采薇認命的坐在亭子裡,跟男人閒聊,聊他們第一次見面,聊他們鎮上對詩,再聊他們連手對付天機子……
睡覺,這個時候睡覺,而且是跟男人一起睡,簡直是找死!
聽到”睡覺“兩個字,采薇激靈了一下,立刻無條件的妥協了,乖乖的跟着南宮逸進了亭子。
南宮逸向前看了看,忽然道:”誒?前邊兒有個亭子,不如咱們進去坐會,反正現在天色還早,回去也無事可做,只能睡覺!“
一聽到‘抱大腿’三個字,采薇本能的一僵,接着擡頭看了看天上的殘月,說:”時候不早了,咱們還是回去吧。“
”薇兒,世人多謂你嫁朕爲後是高攀了朕,麻雀變了鳳凰,其實,只有朕知道,是朕高攀了你,抱了你的大腿!“
南宮逸知道采薇有過人的本事,既然她這麼說了,就一定有足夠的把握。
采薇一口拒絕了他,”天下的百姓都知道贍養堂是我開創的,要是這會子以贍養堂的名義募捐,一定會有人造謠說我沽名釣譽,藉着募捐的名義貪墨銀子,我雖不在乎別人怎麼看我,卻不能不在意對你的影響。你放心,我若沒有能力開設贍養堂,斷不會逞強的,既然要開,就有十足的把握!“
”不需要!“
南宮逸道:”這個簡單,只是,讓你一個人贍養那麼多的老幼病殘,會不會很吃力?不如朕發動一次募捐,這樣,既可以不動國庫的銀子,又能籌到不少的錢。“
采薇說:“我想在全國範圍內廣泛的開設贍養堂,專門贍養那些無人贍養的孤寡老人、殘疾人士和無家可歸的小孩兒。這是一件很費錢財的事,若花費國庫裡的銀子,一定會遭到不少保守大臣的反對,你剛剛登基,我不想你遭人非議,因此,修建贍養堂和贍養堂以後的花銷,都由我一力承擔,你只需在各州府內選擇穩妥的人來管理贍養堂,讓他們好好的對待贍養堂的的老幼病殘就可以!
南宮逸說:“什麼事,娘子儘管開口!”
采薇‘噗嗤’一聲笑了,說:“煽情了不是?也罷,你既知道我的好,就幫我做幾件我想做卻做不到的事吧!”
說完這句話,南宮逸沉默了半天,許久後,才悠悠的說:“薇兒,我南宮逸何德何能,這輩子竟能擁有你!”
夜風中,采薇的聲音很輕,很柔,有着少女特有的清脆和甜美,軟糯的像小溪裡的水,雖輕緩,卻帶着一股子堅定向前的韌勁兒,讓人無法輕視!
采薇認真的說:“我並不缺錢,我的錢便是花一輩子也花不完的,我之所以還尋思着賺錢,是因爲天下還有那麼多的可憐人,老無所養、幼無所依,衣不蔽體,食不果腹,我就是想着多賺點兒錢,多開幾家贍養堂,讓那些可憐的無家可歸之人有個安身之處,使他們不至於凍死、餓死,讓這個社會變得和諧、安適!”
南宮逸也笑了,親暱的捏了捏她的鼻子,說:“你都已經是皇后了,整個大晉國庫的財寶都歸你支配,你還那麼財迷做什麼?”
喀倫山山高路陡,想把玻璃這麼易碎的東西翻山越嶺的運送過來,確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就算有人能辦到,可刨去高價收購玻璃和運送途中的損耗以及翻山時背玻璃的人工費用,一塊玻璃確實賺不到多少銀子了,因此,不會有人打玻璃的主意的!
提起運玻璃,南宮逸一下子想到了自己北伐勝利班師回朝時運玻璃的悲慘經歷,忽然意識到了他小媳婦兒的精明。
“他們花高價買了玻璃,要是再有本事把玻璃平安的運過喀倫山,我也認了,就算他們本事!”
“拓跋奎已經跟我簽訂過協議,蒙奴的玻璃全部都要由我來購買,不得擅自賣給別人,這條協議已經被列爲蒙奴的法律,蒙奴的子民不敢輕易觸犯的,再說了,也沒有幾個商人有膽子跑到蒙奴的地皮上去觸犯蒙奴的法律,就算是有,除非他們肯出高價,不然沒有哪個蒙奴人敢把玻璃賣給他們的。”
采薇得意的笑起來,笑得像只狡猾的小狐狸。
“不怕——”
“你就不怕那兒的人多了,搶你的玻璃生意?”
“嗯!嶺北有了玻璃,很快就會富起來,在那兒做生意絕對賺錢!”
“聽說你在嶺北那邊兒蓋了一條商業街?”
天越來越黑了,漸漸的,連路都看不清了,男人卻依舊興致不減,拉着采薇邊走邊聊。
采薇雖然不喜歡這個時間出來散步,但見到男人興致勃勃的樣子,不忍拂了他的興,只好陪着他繼續走。
此時,天剛剛擦黑,御花園裡還沒有點燈,景物還依稀可辨,但卻都是影影焯焯的,遠不及白日裡的風景好看,特別是遠處的假山樓閣什麼的,在暗夜中,黑漆漆的,看起來有些嚇人。
晚膳後,南宮逸提議帶着采薇到御花園走走,說是消化消化食兒,采薇不疑有他,欣然跟着他往御花園去了。
若是采薇知道了鄭公公心中所想,一定會好心的告訴他一聲,她算賬的方法很簡單——阿拉伯數字的加減乘除法!
鄭燁帶着一肚子的疑惑退下去了,臨退出去前,他還不忘偷偷地瞥了皇后娘娘的炕桌一眼,想破了腦殼也沒想出皇后娘娘是用什麼法子算的帳,只拿着筆在紙上劃拉了一些奇怪的符號,就把恁厚的一本賬給算出來了,真是太了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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