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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一定要讓杜桂花見到孃家人,一定要把她這些年缺失的家的溫暖補回來。
這麼好的家,必須得團圓才更美滿。
顧雨娘在他們的臉上看到了和睦友愛。
沒一會功夫,陸陸續續來了幾家人。
好溫馨的一對長輩。
這難道就是她的外祖母和外祖父?
這時顧雨娘才發現,這個婦人的面容一點也不像五十歲的人,反而像三十多歲。
那名婦人擡起頭,朝外喊道:“我樂意做飯給你吃。”
話語中帶着疼惜。
“夫人,你別忙活了,一會等他們幾個過來生火做飯就是。”
一間院落,院落裡有五間茅草屋。一個看上去五十多歲的兩鬢髮白的男子正在院子裡讀兵書,一個婦人正在生火做飯。
顧雨娘拉着金東凌來到未來閣的窗口,看着空間外的情景。
空間瞬移。
“空間,帶我們去海城,去找我外祖。”
現在時間緊迫,顧雨娘顧不上再多想。
這馬特別聽金東凌的話,難道以前是金東凌的坐騎?
顧雨娘望着馬兒撒歡的模樣,不禁疑惑,這匹馬忽然進空間,一點沒有受驚,反而一副回到老地方的樣子。難道這馬本身就出自空間?
任由馬兒在空間裡馳騁。
立馬將馬車卸下來。
顧雨娘感知到馬兒的想法。
馬兒卻一個勁的發泄心中的不滿。
金東凌又是一副神遊狀態。
連人帶馬車,一起帶進空間。
顧雨娘讓金東凌將馬車趕到一處沒人的地方。
嘆一口氣,“雨娘這孩子,辦事怎麼越來越神秘了呢?”
杜桂花目送顧雨娘和金東凌上了馬車,直到看不到馬車的背影才收回目光。
金東凌沒辦法,只好去備馬車。
“我知道你愛乾淨,一會你就能洗漱了。乖,去牽馬車。”去空間裡洗漱,當然這句話,顧雨娘不能直接說出口。
“師姐……我還沒洗臉也沒梳頭……”金東凌掙扎着要去洗臉。
“娘,不用
。昨天的水果還有一些,我和東凌帶着路上吃。我們先走了,等回來再詳細跟您說。”顧雨娘不等杜桂花說話,起身出屋,拉着金東凌就往馬車那邊跑。
“雨娘,你們要去忙什麼?再忙也得吃早飯不是?娘馬上去生火做飯。”杜桂花匆匆穿衣裳。
顧雨娘不打算現在告訴杜桂花有關外祖家的事。
“娘,我和東凌有事要出去一趟,您自己做點早飯吃,吃完再做牛車去鎮上的雜貨鋪吧。”
正好杜桂花從炕上起來。
顧雨娘起身再次回到杜桂花的臥房。
“好,你趕緊穿衣服,我去跟娘說一聲。”
一聽出門的事,金東凌立馬從炕上爬起來,“我要跟着你,我給你當車伕。”
“東凌,我有事要出門一趟,你要跟我去嗎?若是跟我去的話,我去跟咱娘說一聲。”
金東凌睜開眼睛,睡眼朦朧,“師姐,你醒了?”
她輕輕推了推金東凌,“東凌,醒醒,醒醒……”
還是和娘說一聲更合適些。
顧雨娘看了一眼外面,太陽已經升起,估計娘快醒了,該怎麼辦呢?
金東凌睡得正熟。
悄無聲息地走出孃的臥房,顧雨娘來到傻子跟前。
只能放棄。
摸了好多次,她都沒能帶着娘進空間。
另一隻手摸上額前的梅花。
輕輕握住杜桂花的手,顧雨娘欲試驗一下能不能帶娘進空間。
回到家中後,顧雨娘先去看了一眼杜桂花。
空間瞬移。
“空間,先送我回家。”
金東凌的法力時有時沒有,但總歸比完全沒有法力強。
但忽然想到帶着金東凌一起的話,也能有個幫手。
她不放心外祖一家,估摸着這會婁薩的暗衛應該快到海城,她必須得去一趟。
進入空間後,顧雨娘朝空間說道:“帶我去……”“海城”二字沒說出口。
此時的顧雨娘並不知道梅萍口中的男子是誰,但她覺得空閒時,有必要去幫梅萍看一下。
顧雨娘飛身離開。
“對,好好考慮。我還有事,先走一步。過幾天再來看你們。”
梅萍點點頭,“東家,我再好好考慮一下。”
顧雨娘知道梅萍要說身子被鞍達他們看過的事,直接打斷她的話,“青樓女子都有嫁人的,再說了,你還是清白身子,有什麼好怕的?”
“可是……東家,我的身……”
這一次,是她趕巧救下梅萍,若是梅萍回京都,再被賣一次,哪有那麼巧再被她救?
她不希望梅萍這一去,再被原來的主母算計
。
顧雨娘見梅萍不語,繼續說道:“梅萍,你再考慮幾天,再做決定。”
這下梅萍直接目瞪口呆。
顧雨娘見不得梅萍猶猶豫豫地樣子。
“怎麼不可以?跟着我幹,就要做事果斷,不要猶豫不決,要麼幹,幹得漂亮利索;要麼不幹,你乖乖待在水縣,哪裡也別去。”
“東家,這……這怎麼可以?”
顧雨娘說得梅萍驚訝不已。
“梅萍,他娘同不同意無所謂的,只要他是真正喜歡你就足夠。他若敢娶你,你便嫁。你們成親之後可以另立門戶。儘量不要和他娘住一塊。”
在這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古代,顧雨娘頗感無奈,是對這裡人的思想的無奈。
“不然還能怎樣?他娘肯定不會同意我們倆的婚事。”梅萍一臉憂傷。
“若是他過得不好,因爲你的消失而頹廢,你還會選擇遠遠的看着他嗎?”顧雨娘淡然地問道。
梅萍搖搖頭,“東家,我沒想通,我不會與他照面,我只想遠遠的看看他。”
梅萍這樣回京都,又有什麼用呢?心裡只會更煎熬。
“你想通了?”顧雨娘能感知到梅萍根本沒想通。
正因爲沒了這層擔心,她越來越想回京都一趟,看一眼心上人,哪怕遠遠的看一眼。
以前她怕鞍達派人來抓她,但聽到鞍達已死的消息後,她不用再擔心隨時被人抓回去。
“東家,我想……我想回京都一趟。”梅萍說完,不敢看東家,生怕會遭到拒絕。
“梅萍,有話直說。”顧雨娘啞着嗓子說道。
梅萍見到蒙面的顧雨娘後,欲言又止。
若是戰事出現,她與端木府的生意不會斷,但面膜店的生意卻會受很大影響。
顧雨娘點頭同意,但強調說過幾個月再開。
曲大娘提議再開分店。
又去了曲大娘的面膜店,這段時間面膜店經營不錯,顧雨娘甚是滿意。
顧雨娘飛身離開。
“好咧,東家。”
“可以,等明天早上,我過來後,您把他們都喊過來,我看一眼,正好跟他們說幾句話。”顧雨娘要親自看一下手底下的夥計,以後便全權交給常老六。
“東家,謝謝您,我一定好好幹。等我送貨回來就去通知那幾家。”
常老六感動的眼眶一紅,他的耳朵沒有聽錯,東家剛纔說的是“我們”,而不是“我”,東家把他當自己人。
“好。”顧雨娘點點頭,“常叔,以後我們和端木府的買賣會越做越大,好好幹,以後我不會虧待您的。”
“行,若姑娘您說我行,我一定行。以後我喊您東家吧?”
面對若姑娘的鼓勵,常老六變得異常自信
。
“是的,這是真的,常叔,您人好,實誠,很適合這份工。我相信您一定能幹好!”
“就分派給別人幹活,我還能拿五倍工錢?”常老六有點天上掉銀子的感覺。
顧雨娘鼓勵道:“這些天來,您不是做的很好嘛?以後不過就是你把之前你做的事,分派給其他人幹就可以。”
有些不自信。
常老六有些沒回過神來,片刻之後,方激動地說道:“謝謝若姑娘的信任,可是……可是我能做好嗎?”
常老六實誠穩重,十分適合給她當幫手。她不需要他多聰明,只要忠誠就好。
她正好利用端木府的優勢,狠狠掙北麓國的金銀。
端木府是潞城首富,在北麓國也算得上數一數二的商人。
若是想發展壯大,還是需要人手。顧雨娘曾算過一筆賬,要想快速積累金銀,最好的辦法就是擴大與端木府的買賣。
“常叔,這樣吧,你挑幾家實誠可用的,以後你就不用送貨了,你管着給他們分貨。每天早上我還是把貨運到你這裡。您的工錢翻五倍,您看如何?”
“是這樣的,若姑娘,我的同行看我每天都有貨送,都有銀子賺,就託我問問您,還需不需要送貨的人。您不喜太多人知道您的行蹤,要不,您就當我沒說。”常老六低下頭,一臉難爲情。
“沒事的,常叔,你直說就行。”
“好咧。”常老六憨厚地說完,面露難色,“若姑娘,還有一事,我不太好意思開口,可是人家求到我這裡,我……”
顧雨娘點點頭,“好,常叔,麻煩你轉告端木家,就說我抽空會親自到他府上去。”
常老六一見到蒙面的顧雨娘,立馬開心地說道:“若姑娘,端木老爺說了,您有什麼水果,他照單全收。還問您哪天有空,過去籤買賣文書。”
空間瞬移,帶着她來到水縣。
爭取快些回來。
顧雨娘去杜桂花那屋瞧了一眼,這才放心進入空間。
金東凌“嗯”一聲,繼續睡覺。
顧雨娘幫他蓋好薄被,輕聲叮囑,“東凌,乖乖的睡覺。”
金東凌乖乖走回臥房,脫下鞋子,躺到炕上。
“好,東凌,你睡吧,到炕上躺下睡。”
金東凌還在迷糊的狀態,“師姐,我好睏,還要再睡一會。”
顧雨娘看了看天色,還要去水縣。
將密室往懷裡一塞,拉上面巾,飛身離開。
魅鳳打開密旨一看,不吝誇獎。“顧大女俠,在下佩服、佩服啊。以後有什麼要求,您儘管提。我走先。”
回到家中,顧雨娘將空密旨扔給魅鳳,“你看一下,可有什麼不妥?”
空間瞬移。
“空間,送我們回家。”
顧雨娘忍不住感嘆空間在手的好處
。
就在婁薩的眼皮底下做完這件事。
顧雨孃的話音剛落,手裡的錦袋已穩穩地回到婁薩的龍牀上。
“空間,把這印章送回原處。”
就是這個空檔,顧雨娘迅速將放印章的錦袋握在手中,瞬間進入空間,取出印章,哈上一口氣,在空密旨上蓋上婁薩的私印。
婁燁的身材高大,正好擋住了爲他更衣的小太監的視線,其餘的太監宮女不敢擡頭,低着頭聽候吩咐。
婁薩親自取下放印章的精緻錦袋,放在龍牀上。
在婁薩身邊的太監伺候他更衣時,顧雨娘抽準機會出空間。
不太符合顧雨孃的審美觀,懶得再看婁薩的長相。
眉毛濃密,單眼皮,眼中迸發着狠勁,鷹鉤鼻,絡腮鬍。
這一次,顧雨娘終於看清北麓國一國之尊的長相。
“咔”一聲響,婁薩走出密道。
顧雨娘密切注意着空間外的動靜。
跑到未來閣一看,空間外已快天亮。
“你別走!別走啊……”顧雨娘喊着喊着,從睡夢中醒來。
“你?”顧雨娘還沒來得及驚訝,男子已然消失。
“你我之間不需要謝字,只需要等你記起全部的事情後,好好補償我。”男子一臉呆萌,儼然就是金東凌。
顧雨娘聽着這些話,心中頓時明朗,“謝謝你告訴我這些。”
“清虛道長在密道里佈置了陣法,專門對付修真之人,你的修爲和清虛比起來,那就是小巫見大巫,空間怎會讓你進密道呢?空間進密道和你進密道是沒有區別的。”
“石碑化爲粉末,也就是說宇文卿不會再受石碑的影響。”顧雨娘心中的疑惑頓時減輕,“對了,那今天空間怎麼不能進密道呢?”
“因爲空間在被創立時,皇位的更替便被定格,故而空間會遵循這個規律,不允許你出去破壞這個更替。即便鞍達不挪動那個石碑,東凌國的那個皇帝也會因爲其他事駕崩。而那個石碑又會關聯上接替皇位的人。與其關聯在一個勤政愛民的皇帝宇文卿身上,還不如直接在昏庸的皇帝身上終結那塊石碑。”
於是轉移話題,“你是不是知道很多事情?你能不能告訴我,爲什麼上次在薩布書房密室我無法出空間阻止鞍達挪動石碑?這一次爲什麼又不能進婁薩的密道?”
顧雨娘臉一紅,儘管眼前的男子與東凌長得一模一樣,甚至就是東凌,可她就是無法把他倆看成一個人。
男子再次輕笑,“無論你喊我什麼,我都愛聽。”
“那個……誰……你怎麼總是出現在我夢中?”顧雨娘乾脆把眼前男子的名字省略爲“那個誰”。
她不清楚爲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
每走一步,顧雨孃的心便溫暖一分。
“早晚有一天你會懂。”男子走向顧雨娘。
此時忍不住慶幸金東凌的傻,恰巧接地氣,令她可以接近和遐想。
她竟然不自覺地想到,若是金東凌腦子像正常人,她會不會如現在看到這位謫仙一樣自慚形穢?
在他面前,顧雨娘竟然有一種自慚形穢的感覺
。
俊美的五官,一身謫仙範。看之,養眼。碰之,不敢。
和金東凌一樣的容貌,但不一樣的智商。
“什麼忘?我聽不懂你說得話。”顧雨孃的心臟有瞬間的輕顫。
“還用我告訴你?”男子輕輕轉身,深情望着顧雨娘,“看來你是忘得一乾二淨呢。”
“你別光笑啊,告訴我,我該如何稱呼你?”顧雨娘好脾氣地問道。
“呵呵……”男子輕笑,笑中帶着一絲寵溺。
“那個……我應該喊你什麼呢?歐陽東凌?還是歐陽金?還是其他?”顧雨娘知道眼前這個男人的性格是金東凌和歐陽鑫的結合體,故而開始組合兩個人的名字。
還是沒有迴應。
“歐陽鑫……”
那男子沒有出聲。
“東凌……”顧雨娘試探着喊了一句,只看背影,她便知是他。
那名男子仍舊是背對着她。
夢裡,顧雨娘又夢見了和金東凌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子。
不知不覺間,進入夢鄉。
顧雨娘脫掉自己的鞋子,躺在金東凌身邊。
反正都要等到天亮,還不如在暖玉牀上躺着等,正好可以休息一下。
這個懷抱令她踏實舒心。
顧雨孃的耳朵能聽到傻子強而有力的心跳聲。
瞬間,顧雨娘已被傻子拉到懷裡。
順便拉着雨孃的手,輕輕一帶。
金東凌沒有吭聲,自己脫下鞋子往暖玉牀上一躺,彷彿輕車熟路。
到了暖玉牀前,顧雨娘柔聲說道:“東凌,在暖玉牀上躺一會,等我辦完事,我們再回家。”
顧雨娘拉着他朝古代閣走去。
金東凌沒有任何反應。
顧雨娘望了一眼身邊神遊狀態的金東凌,一臉心疼,“東凌,不好意思啊,讓你陪我熬夜。”
婁薩身爲北麓國的皇帝,天亮之前肯定會洗漱更衣準備上朝。
耐着性子等婁薩出密道。
顧雨娘心中有數,不再強求空間放她出去。
空間上下移動一番,彷彿在點頭。
顧雨娘着急不已,“空間,我必須在天亮之前拿到婁薩的私印,你不放我出去,是不是因爲外面有危險?”
猶如那次在顧家村薩布書房下的密室一樣。
縱使顧雨娘不斷地重複“送我出空間”這句話,空間仍舊沒有任何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