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件事情的確有些魯莽,只是很快這安心眸色內便閃過了一抹幽光,看了看這九王爺而後便道,“雖然這件事情魯莽,只是卻也有着辦法可行之,”
“哦,那你說出來看看,”九王爺看了看這安心道,嘴角輕輕鉤掛着一抹笑容,看到這妖孽的模樣,安心有着被下套的感覺。
此刻怎麼看都是這九王爺跟自己下了套,然後讓自己跳下去,而此刻這套自己卻不得不跳下去,於是便看了看這九王爺,神色有些無奈跟無可奈何的模樣。
“你們不是一天到晚都在說要改革什麼嗎?”此刻這安心便道,最近聽到這些人說要改什麼?改這個改那個,早已經鬧的不可開交了。
“如果此刻你們要改,爲什麼不從民開始改,此刻只要改了這民,那便有着辦法,拿這改來說事情,只要我們這井跟水果都用對地方了,終究可信之,”此刻這安心便道。
只要用對了地方,一定可以解決的,九王爺看了看這安心,那眸色內閃過了一抹幽光,很快便笑了笑道,“我正有此意,只是此刻卻不知道該如何下手?”
“若下手,你們大可利用別人,先挑起這件事情,到時候就算別人詢問,那也怪不到你們,如此一來既可以達成目的,有可以順水推舟何樂不爲,”此刻這安心便跟對方倒滿茶,而後便看了看這九王爺道。
九王爺聽到後便點了點頭,在做了一會便跟安心告別了,安心見此後,也讓下人去收拾一下,然後看了看這外面,也該開始了。
“李老去請趙傾顏來看戲,”說着便懷上一件外衣,然後往這大門走去,雖然沒有得到李老的恢復,只是此刻這安心卻也很清楚的知道,李老已經將這件事情跟傳了出去。
安心在出了大門後,便看了看這四周圍,很快便看到有着幾個人鬼鬼祟祟的跟了上去,然後便故意往這偏僻的角落走去,下一秒嘴角突然傳來了一股異味,那眸色內閃過了一抹陰冷的目光。
下一秒便整個人身子軟了下來,然後沉沉的昏睡了下去,在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安心便看到自己被關在一間小木屋內,而此刻木屋內還有着一股很濃厚的黴味。
見此後安心便頓時皺了皺眉頭,很快便聽到聲音傳來,“你好像半點也不驚訝,”而此刻聽到這聲音後,便看了看這不遠處,很快便看到這安有爲坐在其中。
“我爲什麼要驚訝?更何況你抓我來又不要我命,我驚訝幹什麼?”安心看了看這對方道,臉色有着一抹嗤笑道,那神色看上去格外讓人恨的牙癢癢。
“小賤人你說的到是好聽,你跟那趙傾顏一樣是養不熟的白眼狼,不是自己的女兒就不是自己的女兒,養了如此久,依舊是白眼狼一隻,”此刻這安有爲的話,讓安心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這男人話好像罵的不僅僅是自己,連帶自己的母親也罵進去了,跟安橋一行人是親姐妹那是可以肯定的,畢竟安氏就算那般鬧騰,卻終究沒有說過這件事情。
難道是安氏騙了自己,自己真不是他們的女兒?只是應該不可能啊?她跟安橋長的很像,這是衆所周知的,如果此刻這好不是姐妹是什麼?
“所以意思?你娘那個賤貨,當着我不在家的時候,勾引是三弟,然後生下了你這不要臉的小賤人,你們當我傻子話不知道,”此刻這安有爲便道。
他從小到大都很不喜歡安心,因爲他認爲安心是安鐵天的孩子,因爲那一次他回家剛剛好看到這安鐵天壓在安氏身上,想對安氏欲行不軌。
雖然當時自己攔下了,只是懷疑的種子卻也被留下,不久後這安心就被懷上了,這更加讓安有爲臉色難看,打罵也是從那時候開始。
雖然一開始認爲是兒子的時候忍過,因爲只要是兒子那就是自己的孩子,只是沒想到是女兒,賠本貨不打緊還有可能不是自己的女兒,這哪裡能夠讓這安有爲喜歡的起來。
所以從小到大這二丫就是被虐的主,事事看到了她就會讓這安有爲想到那安鐵天誰了這安氏的事情,這讓安有爲心中燒的厲害。
而安有爲又是一個極其好面子的人,他不過對外說只能夠暗中虐着安心跟安氏,來發泄心中的怒火,畢竟此刻他有着功名在身,若讓別人知道了自己跟弟弟養孩子,那豈不是成爲了別人的笑話。
安心在聽到這話後,頓時氣急了,上一次安鐵天看着她就知道,這安鐵天是有對安氏動手的想法,只是卻一直都沒辦法得手,而此刻這男人卻因爲這件事情,虐了二丫好幾年。
日日不是打就是罵,原來這理由在其中,她是一個連親爹都不清楚自己是不是他的種,這說起了真是好笑了,安心淡淡的看了看這安有爲。
“你跟安鐵天真是好兄弟,乾的事情都跟畜生差不多,”此刻這安心便冷冷道,安鐵天因爲妒忌這安有爲,要對自己下殺手,而此刻這安有爲因爲安鐵天事情,也要對自己下手。
此刻不得不說,安心自己都想了想很好笑,“小賤人你笑什麼?這都是你那不要了的娘乾的好事情,生二個賠本貨不打緊,還讓老子去跟別人養女兒,老子一早就該弄死你,不然也不會生出這麼多事端來,”
此刻這安有爲便道,越想越生氣,越想越氣憤,此刻自己跟別人養了多年女兒不打緊,最後還全部陪在這小賤貨身上了,若不是這小賤人,自己此刻會淪落至此嗎?
如果不是這小賤人太鬧騰,自己會被折騰道這個模樣,此刻這安有爲早已經邋里邋遢了,朝堂上的職務被革職查辦了,此刻趙家也難回,就跟流落街頭的狗一樣,哪裡也去不了。
而此刻害自己的罪魁禍首,卻一天到晚吃香的喝辣的,這讓安有爲氣急攻心,此刻他一定要讓這小賤人好看,若不是他毀了自己,此刻自己知道還摟着美人在一旁享受。
“我娘?你沒有資格說我娘,我娘乾乾淨淨清清白白,不清不白的人,從來都是你,是你自己心思齷蹉,所以才事事想的那般骯髒,我來跟別人清清白白,一切都不過是你的幻想而已,你自己心中氣結,便想找一個出氣筒,我是你親生女兒你拿了,怕天下人會嗤笑你,所以便跟自己找了一個理由,說我不是你的親生女兒,如此就可以讓你有着足夠的理由,對我娘跟我發泄了,說白了,你就是一個僞君子,”此刻這安心便冷冷道,語氣厭惡不已。
“自己想做的事情,怕被別人說,就想在別人身上潑髒水,讓自己的話顯得格外冠冕堂皇,只是你別忘記了,耗子終究是耗子,就算穿着的在漂亮,依舊改變不了這內在的骯髒,你便是那耗子,一輩子也都只能夠活在那陰暗的臭水溝內,我有你這爹,真他媽的噁心,”此刻這安心便冷冷道。
真心替這安氏不值得,爲了這男人她付出了多少?女人的一輩子青春都給了對方,一輩子爲去做牛做馬,天還沒有亮就要下田幹活,剛剛生下自己的時候,就被丟到田裡要做這個做那個,很來生安有才的時候。
更加差一點小命都丟了,若不是看到這兒子後,安有爲還是有些喜歡,這纔跟安氏調理了身子,就怕安氏可憐了他的兒子,這男人重男輕女便是重男輕女,此刻說的還如此冠冕堂皇。
他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安氏的個性?安氏那性子看上去軟弱,只是那認定的事情,卻有着絕對的倔強,她會爲了一些事情跟自己鬧的天翻地覆,由此可見她若真吃了虧,此刻恐怕自己以死謝罪了。
只是這安有爲明明知道,卻偏偏要找出氣口,說白了就是自己的幻想,此刻這安有爲聽到安心的話後,頓時便大怒了起來,一輩子便打在這安心的臉頰上。
“小賤人你說什麼?壓根就是你們母女不對,是你們犯賤,如果不是安氏偷人,你是哪裡來的?去前腳抓姦在牀,你後腳就懷上了,你還敢跟我說,你娘跟我三弟是清清白白的,清白?去你孃的清白,我打死你這小賤人,”此刻這安有爲頓時便大怒道。
彷彿被這安心踩道了疼腳一步,在哪裡跳了起來,面對這一幕的時候,安心僅僅是覺得好笑,看了看這對方,那嘴角內便勾起了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
看到這安心的模樣安有爲頓時微微一愣,那臉色便早已經鐵青了起來,“你笑什麼?”他恨極了安心,這小賤人沒有來京城前,自己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只是這女人一來京城後,自己便諸事不順,尤其是在趙家,此刻就算安有爲是傻子,也很清楚的知道,這一切都跟這女人有關係,該死的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