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你吃苦了,有沒有哪裡不舒服,看你這模樣都瘦了,都是鐵天那個挨千刀的,怎麼可以對一個孩子下手?”
而此刻在安心大門前,安家人便是差不多全部都到齊了,就連安福也來了,不過此刻的安心卻未曾看到安家三娘。
而安老太一看到安心時,那熱情的模樣便連安心也忍不住稱讚了,如果不知情的人還真會誤以爲,安老太是一個好奶奶。“就是二丫快點過來,讓大伯孃看看,哎呀這三伯也真是的,這麼可愛的丫頭他也下的了手,也不怕遭到報應,來大伯孃給你弄了好吃的,二丫要不要試試看,”
說着安家三娘便給安心拿出了一包牛皮糖,而此刻在安心面前的安有才一看到,卻嫌棄道,“姐姐你別吃,也不知道有沒有下毒,都髒死了,”
對了安家人安有才那是半點好感也沒用,於是在此刻一看到安家人,安有才臉色便不好看了,尤其是在看到安家三娘拿出一包破燙時,便更加鄙視了。
還真當她姐姐是乞丐啊,拿這種不入吃剩下的糖果來,也不知道是不是想害死他姐姐,見此時安有才便更加討厭安家了。
尤其是在看到安家大娘那手中此刻黏糊糊的牛皮糖時,頓時便有些噁心也不知道是不是口水,也看她敢拿出來。
“有才你怎麼可以這麼說?這哪裡有毒那?你不可以有了錢就忘記了,以前你可是天天吃,你這養不熟的白眼狼,以前大伯孃白對你好了,”安家大娘一聽到安有才的話,臉色便頓時難看了起來。
這臭小子亂說什麼話,要不是看你家發財了,還真當老孃喜歡來,若是平時你們請我來,我都嫌棄。
要知道這可是她從自己那寶貝兒子手中搶過來的,在搶來的時候,自己那兒子可是哭的悽慘,想想她就心疼了。
“怎麼可以這樣和孩子說話,你這婆娘,要是嚇到孩子你怎麼陪啊?”一旁的安家大郎一看到自己的婆娘有發火了,便連忙呵斥道。
要知道他們今天來不就是爲了將這一家子騙回去,然後好搜刮他們身上的錢財,要是這時候讓這傻婆娘搞砸了,回去他還不讓爹孃拔了皮。
“你們這羣沒用混賬東西,都給老子閉嘴,丟人也不用在這裡丟,沒看到二丫還在嗎,嚇壞人家孩子你們要怎麼哄啊,”安福一看到安心臉色有變,便一巴掌橫拍了過去道。
這幾個兔崽子就知道沒有一個可以辦事情的,連這點小事都搞砸,也就他們了,誒、、、此刻想想還是自己那三兒子和二兒子有用。
不過一想到安鐵天和安有爲,安福臉色也有些難看,想到安鐵天便想到此刻他被髮配邊疆了,給自己丟了人,一想到這一點心中便有些厭惡安鐵天起來。
而當想到了安有爲時,安福心中便有着怨恨,自己辛辛苦苦花了大價錢養的兒子,沒想到一朝富貴了,卻丟下老子去享福,這怎麼不讓安福怨恨。
這也是爲什麼安福會如此不待見安心三姐妹,因爲他認爲安心三人壓根就是掃把星,不然的話兒子又怎麼可能會不回家,肯定是讓這三姐妹給克到了。
“好了,老頭子你聲音這麼大幹什麼?沒看到有才都怕你了嗎,”一旁的安老太安福發火便連忙道,只是看向安心和安有才的目光,卻帶着滿滿的厭惡。
自己的二個兒子都是因爲他們而不再的,有爲一定是因爲這三個掃把星所以纔不敢回家,而鐵天則是自己讓二丫這賤丫頭給禍害了。 哼等她將錢弄到手之後,便有她們好看,一想到安心家的錢,安老太的目光便猶如電燈泡一般,亮瞎了所有人的眼。
安家一行人此刻的目的,便是爲了先將安心幾人騙回家,然後在慢慢收拾。
畢竟此刻的安氏和安橋不在家,所以這二個孩子,又怎麼可以會聰明的不被騙,此刻的安老太等人便是如此想着。
看着自導自演的安家人,安心嘴角上便掛着一抹譏諷,淡淡的冷笑瀰漫在眼眸內,這些人不要臉程度,她算是見識到了。
“對了二丫我們站在了也這麼久了,怎麼也不請爺爺進去坐坐?你看看爺爺我的站累了,你這丫頭也真是的,怎麼可以忘記這一點?”安福看好話說的差不多了,於是便笑眯眯道,那張老臉便猶如菊花一般。
只是那眼眸內卻帶着滿滿的厭惡,尤其是在看到安心的時候,便猶如看瘟疫一般厭之極點,不過卻依舊小眼迷人的賠笑着。
“抱歉我家沒有坐的地方,不招待外人,”聽到安福的話,安心張了張嘴清冷的聲音便看向衆人道,“在說了,我爺爺早死了,你又是誰啊?”
毫不留情的話讓安福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一旁的安家大郎,一看到安福有着要發火的跡象時,便連忙拉住安福的手,生怕安福會真的動手打安心。
“爹你衝動,要是你真的動手了,那錢就別想了,爹冷靜一點,”安家大郎此刻可不敢讓安福真的動手,畢竟都忍氣吞聲到這裡了,若是什麼也撈不到,豈不是吃大虧了。
“爹就是,你可千萬發火,你先想想別的,”一旁的安寶珠也是連忙跑到安福面前道,“爹你現在受的氣,日後等女兒做了少當家的妻子後,一定給你要回來,所以爹別生氣,現在我們還要靠着賤丫頭接近君華少爺,”
安寶珠雖然很不想承認這一點,不過她卻也沒辦法反駁,因爲她的的確確是要靠安心來接近君華,畢竟這些日子下來,君華壓根就沒有和自己說過一句話。
在經過這些日子的挫敗之後,安寶珠便想着利用安心來接近君華,不過等自己將君華弄到手之後,她第一個收拾的便會是這丫頭。
“二丫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我們可是你親奶奶和爺爺,你就是在沒良心,也不可以不認我們,你這可傷我們的心了,”安老太一聽到安心的話,便一把鼻涕一把淚道,那模樣便像安心真的有多麼沒良心一般。
“都夠了,你們要演戲給我滾,一個個都滾蛋別在這裡鬧了,你們心思如何?我也不是傻子,你們也別將我當成了包子,你們愛怎麼樣鬧?都和我沒關係,不過卻都給我滾別的地方去在鬧,當日安有爲已經休棄了我娘,而你們一家人也已經將我們三姐弟掃地出門了,現在又來這裡鬧,還不就是因爲看重了我家那點錢,我今日便告訴你,錢想要門都沒有,我就是給乞丐也不會給你們的,你們又何必在這裡浪費時間,你們不噁心我都噁心了,”
一回來便聽到這些人嘰嘰喳喳的話,讓安心很老火,尤其是在看清楚這些人的嘴臉時,安心便更加是厭惡到了極點。 她好不容易回家想休息休息,這些人卻在自己一到家便來獻殷勤,還真當她是傻子那般好騙,而且說出來的話,那是句句離不開算計她。
“二丫你這是什麼話啊,我們好心關心你,怎麼就成了沒安好心了?你這沒良心的賤丫頭,以前都白養你了,有你這樣和奶奶說話的嗎,”在聽到安心的話是,安老太也是惱怒道。
死賤丫頭給臉不要臉,她好心好意的放下架子,這賤丫頭卻在哪裡挑剔,真他媽的想抽死她,見安心的神色時,安老太便恨不得一巴掌扇死安心。
“長輩那也要看看你們是怎麼做人的,”安心冷笑譏諷的看着安老太道,“有長輩會搶了小輩的未婚夫給別人嗎?你要是長輩會將我姐姐的未婚夫搶了給安花,你要是長輩,會一巴掌動手就將我往死裡打,今日我也不予你們多說了,安鐵天的事情我也不和你們計較,你們也別在你惹我,”
一聽到安老太的話,安心心中頓時便有着一股氣,那是屬於原主的氣,由此可見原主對於安家人的怨恨。還真不少一般的重。不然的話也不會在過了這般久,卻依舊未曾消散,尤其是在看到這些人如此不要臉時,那怨恨便更加之濃厚了。
“好了,你既然也這麼說了,那老子也不會你說屁話了,將我兒子的東西都拿出來,你們當初在走的時候,偷了我兒子的園子畫,現在都給我拿出了,還有那些祖傳的菜單,也都給老子交了,”一看到安心不好騙安福也不廢話了,而是自己惡言道。
哼,本來在一開始是想將安心騙回家,在將那些東西弄到手,只是此刻看來這賤丫頭心太重,壓根就不上當,於是安福也不在和安心屁話了。
“就是你這不要臉的小賤人,偷了有爲的畫,自己在這裡賣了錢,卻丟下我們,你剛纔不是說和我們安家沒關係嗎,那就將那些東西都拿出了,不然的話我們就報官了,你別以爲自己和官少爺認識,我們就拿你沒辦法,告訴你這天下還有着王法的,”
見安福開口了,安老太也沒有在和安心遮遮掩掩,也是在那一旁對着安心威脅到,只是此刻的她卻不想想曾經,曾經的自己又何嘗在意過王法二字。
在她心目中以前兒子做捕頭的時候,還不是將自己當成了王法,而此刻在安鐵天落難之後,卻來和安心將王法,這是何等的可笑。
“哈你們也配說王法,園子畫?”安心聽到安家人的話時,臉上頓時便露出了一抹古怪的笑容,這些人還真人才。
當初自己只是不想惹麻煩,所以纔將這園子說成是君華的,他們此刻到是好了自己利用上了,這不要臉的做法也就他們可以做的出來。 至於這菜單安心恐怕也猜到了幾分,此刻可安家人的模樣,恐怕也和那件事情脫不了干係,就算未曾參與卻也是幫兇,在一旁隱瞞着。
“你們不就是看我是利用園子,所以才和君華少爺攀上關係的,所以此刻纔想來搶,不過讓你們失望了,這園子可不是君華少爺的,而是我的,所以我就算給了你們園子畫,你們又可以幹什麼?”
安心的一句話無疑不是驚濤巨浪,此刻在場所有的人,包括路邊圍觀的村民們,在聽到安心的話時,便一個個張大了嘴巴,一幅幅目瞪口呆的模樣。
此刻他們誰也未曾想到,那園子居然是安心的,畢竟那園子要建成的話,這得花多少銀錢啊,這管買地就要好幾百兩了,更何況還要人工這些。
而當安家的人聽到安心的話時,看向安心的目光便更加火熱了,該死的賤丫頭,沒想到都已經成了財主,一想到那園子安老太和安福頓時心癢癢了起來。
他們怎麼也沒想到那園子居然會是安心的,畢竟那園子需要的錢,他們可是比誰都清楚,畢竟有着安鐵天這個捕頭在,見識什麼自然也要多。
所以他們纔會在知道安心幫別人建園子的時候,想着將園子畫弄到手,畢竟可以建那麼大的園子的人,給的錢應該也夠他們,吃香喝辣好一陣子了。
“好啊,你這小畜生居然敢騙我們,現在你就趕緊將那些菜單交出來,不然的話,我就報官了,”一想到那園子安福臉色頓時有些難看了起來。 畢竟剛纔安心擺明就在玩他們,一開始沒有說清楚,卻在他們撕破臉皮時,這纔來告訴他們,自己有錢而且還是很多錢,這不是擺明了要氣他們。 一想到這一點安福便惱怒,而此刻的安福卻也很快的抓住了另外一件事情,那便是安心手中的菜單,畢竟他可是他說了,那菜單可值錢了。
此刻的安福便想,既然安心可以拿菜單賺錢建園子,那自己也可以拿菜單建園子,於是此刻看向安心的目光,便是恨不得立刻撲上去,將安心的衣服扒光,然後將那些菜單搶過來。
“菜單你家的?老不死你也有臉說,既然是你家的,你爲什麼不會?”一聽到安福的話,安心便毫不客氣道,這些人你跟他們客氣,那壓根就是肉包子打狗找死。
而當週圍的人在聽到安福和安心的對話時,看向安心的目光便變了,尤其是聽到那所謂的菜單,便一個個都露出了貪念的目光。
而此刻的安心自然也是未曾錯過那些目光,不過此刻的她卻也不懼,此刻的她又不在是那個無權又無錢的小丫頭了,在說了,園子哪裡也已經建成了。
此刻的他們也可以搬過去,所以壓根就不用擔心,這些人來作怪,當然那所謂的建成,也就是那幾間小房子,而此刻的安心敢說出來這些話,自然也是因爲忙不住衆人了。
畢竟只要一等自己搬過去,那平鄉村的人,自然也會很快發現這一點,與其讓別人傳還不如,自己大大方方說出來,這樣子還可以震懾住一些不安好心的人。
不過這安家人卻實在是太討厭了,三分二次來搗亂,自己不給他們一點顏色看看,恐怕他們真當自己是包子了。“小畜生你說些什麼?你在罵一句,看老子我不打死你,”其實安鐵天的火爆脾氣,便是遺傳了安福的,尤其是動不動就想打人這一點。
他活了一大把年紀,可從來沒有讓別人罵過,更何況此刻罵他的人,還是自己的小輩,這便更加是大了安福的臉。
“都給老夫我住口,安福你一大年紀了,也不害臊,在這裡好一個十幾歲大的丫頭吵,你不丟人老夫都替你感覺到丟了,”而此刻在不遠處一道洪亮的聲音便傳來了。
而當安心見到來人時,眼眸內便閃過了一抹笑容,這老村長到是挺會做人的,而且看這模樣來的還真準時。
“你們這些人也太不要臉了,當初自己敢了安心一家人出去,現在卻在這裡叫,你們一家人還真夠好的,”此刻的老村長便是老臉通紅的跑了過來道。
看那模樣顯然是在剛纔跑累了,畢竟他可比不上年輕人,可以隨隨便便便到好幾里路,他看老了跑一會就累死他了。
其實老村長在一聽到安福德等人來找安心的岔時,頓時便更加頭暈,這安家還真是不死心,不過此刻的老村長卻也替安福感覺到可憐。
你說說,自己的三兒子都被人家送邊疆了,你這時候裝槍口上,這不是典型的找死嗎?不對着不只是找死那般簡單,壓根就是豬腦袋嫌命長了。
不過村長雖然替安福犯傻感覺到可憐,卻也不會放過這般好的機會,要知道上一次在安家和安心之中他選擇安家。
便一直都讓這小丫頭給記恨了,此刻若在不做出點什麼來,恐怕那丫頭就更加記仇了,所以此刻的老村長便是來刷好感度了。
“老村長你這是什麼話啊?你這可不能夠徇私,分明就是安心偷了我家的祖傳秘方,我們現在要回來,哪裡有錯了,”安老太一聽到老村長的話,便臉色難看道。
說出來的話也有些衝,這人還真跟牆頭草一樣,以前鐵天當捕頭的時候,他可不是這麼說的,現在好好了,鐵天一落難,他就露出了狐狸尾巴。 一想到這一點安老太頓時便感覺這老村長太可恨了,而此刻的老村長一看到安老太的目光,也猜到了幾分,老臉頓便一紅了起來。 畢竟自己在安鐵天是捕頭的時候,的的確確是靠向安家的,而此刻安鐵天一落難,便往安心靠攏,這也怪不得安老太會鄙視。 不過就在這時候安心的話卻也響起了,“你們說着菜單就祖傳秘方,那安福你怎麼沒有?難道你認爲你的祖宗是傻子,所以纔會將這配方傳給了我,” “我到是想問問了,誰將的手藝傳女子了?又有着誰家,兒子不傳直接就傳兒子的孫女了,安福是你傻那,還是你將整個村子的人,都當成了傻瓜,你不就是認爲拿了那些菜單就可以賣錢了,不過很讓你失望了,我這裡壓根就沒有什麼菜單,有的就我一個人而已,所以這種小心思你們也別在想了,我看到了都替你們感覺到可憐,這都多大的人了,一個個比豬都笨,連三歲孩子都騙不了的話,也就你們這些傻子在哪裡洋洋得意,誰將那麼人才將菜當成了祖傳秘方了?” 聽到安福和安老太的話,安心頓時便怒極反笑了起來,她這到是見識到了,安家這說謊話不打草稿的本事,而周圍的人聽到時,也一個個看向安福的目光便帶着鄙視。 “有才你看着,日後可別學他們,他們傻你可別傻,就算要騙人,咱們也找點聰明的藉口,別想這些傻子一樣,專門說出這些傻話來,所以以後咱們不學,不然的話有才你也會變傻的,” 而當衆人在聽到安心下一句話,下一句對安有才說的話時,頓時便哈哈大笑了起來,此刻的安福頓時便成爲了衆人的笑話,的確誰也拿菜單做祖傳的秘方,這傻話也就他們說的出來。
而當安有才一聽到安心的話時,頓時便點了點頭道,“姐姐你放心,有才不傻,他們這些話,有才都知道,就當放屁一樣,這種傻子有才纔不學,有才要學也就學姐姐,”
對於安心的話,安有才是很肯定的告訴她道,而那潛臺詞便是,姐姐你小看我了,這些傻子連有才都騙不了,所以我纔不消學。 “你們、、、、”安福一聽到安心開口閉口罵自己傻子時,頓時便氣到眼眸發紅了起來,擡起手便想安心打了過去。 只是在下一秒卻半跪在安心面前了,“誒、、、你就是承認了自己傻,也不需要向我下跪,我可受不起,趕緊起來這地下涼,你知道錯了就得了,”
在看到安福跪子在地上時,安心便笑了笑,只是那模樣卻沒有半點受不起的樣子,畢竟這可不是她讓跪的,這壓根就是安福自己撲的,所以跟她沒關係。
只是眼眸卻看了看不遠處,在看到那身影時,眼眸內便頓時閃過了一抹笑意,一瞬間過,心中也有着一絲絲甜蜜。
“爹你這是幹什麼?就算拿不到菜單,你也沒必要給這賤丫頭下跪啊,”一旁的安家大郎一看到安福跪下,頓時便更加臉丟光了,於是便走到安福面前道。
“就是爹,你這樣做什麼啊?你這以後還讓我怎麼嫁人啊,你快點起來,別在丟人了,”安寶珠在一旁看到在自己父親跪下時,頓時一股恨鐵不成鋼的怒意。
心想這安福這麼一跪,日後君華少爺豈不是會因爲這件事情討厭自己了,只是此刻的安寶珠,只想到自己日後如何嫁人,壓根就沒有半點去扶人的意思。
“老頭子你這幹什麼?這賤丫頭可受不了,你這是丟臉啊,就算在想要錢,也不可以這般不要臉,”安老太一看到自己的老伴跪下了,面子上便掛不住了。 畢竟安老太可是很好面子的,而此刻卻讓安福這麼一跪,什麼臉面都丟盡了。 本來在經過安鐵天的事情之後,安老太便已經感覺丟人到了極點,此刻在經過安福這麼一鬧,頓時便感覺老臉通紅,丟臉面丟到了糞坑之中。
而當纔此刻的安福膝蓋跪在地上時,頓時便感覺膝蓋都快碎了,雙腿疼了厲害,壓根就沒辦法站起來,只是讓他更加怒的卻是安老太和安家大郎的那些話。
他膝蓋本來就疼的要命,恐怕日後走路都有些困難,只是這幾個沒良心的東西,卻在哪裡嘰嘰喳喳說過不停,頓時便差一點將安福給氣暈了過去。
“都給老子閉嘴,老子這是摔的,你們還不快扶起老子,你們這羣沒良心的混賬,”安福怒道,而纔此刻的臉上也帶着幾分扭曲,那都是疼的。而當安家大郎一聽到安福的話時這時候才反應過來,畢竟按照安福的性子,就算是死也不可能給別人下跪,這到的確是他們想錯了。
“爹不生氣,我這就來,”安家大郎生怕安福氣惱自己,便連忙快步的跑過去道,而此刻的安福便是疼到,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了,額頭上便是冷汗直流。
心中卻依舊想着怎麼對付安心,一想到自己剛纔那丟臉的行爲,安福頓時便有着撞牆死冷的衝動,從小到大他連自己的老子,都未曾跪過沒想到今天卻跪了安心。 一想到自己在衆目睽睽嚇給安心下跪,安福對於安心的恨,便又濃厚了一層,“殺千刀的,你不知道輕一點,疼死老子了,”
而此刻的安福本來在想着事情的時候,卻讓安家大郎這麼一拉,因爲力度緣故,頓時便疼的慘叫了起來,連忙便一巴掌橫扇了過去。
而安福在打了安家大郎之後,安家大郎卻在那一瞬間閃開了,扶着安福的手也鬆開了,而下一刻安福便又跪在了地上。
“畜生你這是要殺了老子嗎,老子、、、啊啊、、、、”安福在安家大郎一鬆手的時候,膝蓋便又狠狠的跪在了地上,頓時便慘叫了出聲,臉色便更加難看了起來。 而當安家大郎一看到安福的模樣,便連忙跑了過去,然後扶起安福,只是此刻的安福便是連站也站不穩了,“趕緊回去給我找大夫,要是老子的腳出了問題,我就殺了你們,”
一感覺到腳上的巨疼時,安福便怕急了,生怕自己日後在也沒辦法站起來走路,於是便對着安家大郎咆哮道。
而當安老太在聽到安福的話時,也回過神來了,“大郎你這個臭小子,剛纔想害死你爹啊,放手幹什麼?還不趕緊被着你爹去找大夫,”
看的安老太便生怕剛纔安福會記恨自己,於是便連忙配合安福對着安家大郎怒罵道,而當一旁的安寶珠也是一個德行。
“就是大哥你是不是想摔死爹,然後謀奪爹的家財啊,我告訴你,有我寶珠在你想都別想,”知女莫若母,這一句話又何嘗不可以掉轉過來。
安寶珠可是從小到大都跟着安老太學的,所以安老太的想法,她自然也是一清二楚,所以此刻見安老太撇清關係,那她自然也得跟着。
“都給我閉嘴,找大夫啊,祖宗們,”安福在讓安家大郎背起來之後,在看到自己的女兒和老婆,在那裡放屁時,頓時便虛弱道。
此刻的他便是連罵人都沒力氣了,只是眼前這一切卻依舊讓安福很生氣,尼瑪,老子都摔死了,你們可不可以等給老子找到大夫之後,在來推卸責任。
而當安老太一聽到安福的話時,便連忙讓安家大郎揹着安福去找大夫,因爲安福受傷了,安老太此刻也沒有心情找鬧,於是便也快步跟了上去。
畢竟此刻天大地大安福的腳最大,若是此刻安福出來什麼問題,這對於安家可也是一個打擊。 畢竟接二連三的問題,已經讓安家越來越大不如前了,若是此刻安福在瘸了,恐怕他們便更加難在平鄉村立足了。 而當安心看到安福幾人走了的時候,眼眸內便閃過了一抹狠戾,此刻這安家人還真不安分,看來自己得想個法子讓他們徹徹底底都給她閉嘴了。 畢竟此刻的她可沒有心思和這些人鬧,尤其是安家這羣死皮賴臉,打不怕罵不羞的人,她便更加沒有心情和這些人糾纏了。
“老村長爺爺這次多謝了,”安心在看到安福等人走了之後,便對着老村長道,而臉上的笑容也是一如既往的甜蜜蜜,只是老村長橋兒知道,這甜美的笑容下卻是帶刺的。
眼前的丫頭便猶如荊條一般,誰敢碰那都是要付出一定性的代價,而此刻的安福一家便是如此,此刻的老村長眼眸內便閃過了一抹精光,也不知道日後那安有爲會不會悔青了腸子。
“有才還不請村長爺爺進屋坐坐,”安心便對着一旁的安有才道,而當安有才聽到時,便連忙乖巧點了點頭道。
“那老頭子我就不客氣了,”聽到安心的話,老村長也未曾客氣道,而當安心聽到時,嘴角便微微抽搐了起來,你什麼時候和我客氣過?
而當安心看到老村長和安有才走了過去之後,便對着四周圍的村民笑了笑,“後天我家請客,還希望各位都來喝酒吃飯,不過來吃飯的人安心很歡迎,來鬧事的安心自然也歡迎,不過你們卻要先想想,自己是否可以比過我那好三伯,” 說着便對着周圍的笑了笑,而當那些村民聽到安心的話時,頓時便更加渾身上下都發冷了起來,畢竟他們可沒本事比安鐵天。 而剛纔安心的話也很明顯,那便是如果你們認爲自己比的過安鐵天,那就來找我麻煩,當然這也要看你們的命了。
此刻的村民一想到安鐵天的下場,便一個個嚥了咽口水,畢竟安鐵天被髮配邊疆的事情他們可都知道。 所以在此刻衆人自然是不敢在惹安心了,畢竟連安鐵天都載安心手中了,他們可不相信自己也難過本事可以逃脫。
不過此刻更多的人,卻是想到安心那一句“我後天請客”,畢竟在這麼多日來,工地上的待遇,衆人自然是最清楚不過的。 所以此刻衆人只要一想到這一點,便火熱了起來,畢竟他們可不認爲安心請客,那些菜會便宜到那裡去,一想到可以白吃一頓,衆人自然是高興。
而此刻的安心自然不知道衆人的想法,就算是知道了也僅僅是會一笑而過,畢竟這一次請客,可是安氏的主意,安氏說了,安心大難不死應該要慶祝一下。
只是這麼慶祝卻在一時之間想不出來,不過很快便想到,自己和村子裡內村民的關係時,安氏便想着,可以利用這一次的機會,讓自己家和村民內改善關係。
而當安心聽到時,也未曾反對畢竟安氏很少提要求,更何況她雖然不在意村民對自己的看法,卻也很在意安氏們被排除的待遇。
所以此刻的她自然是很樂意安氏的法子,一來可以讓安氏得到村子內平等的目光,又可以讓安氏有面子。
畢竟就算是安氏也是人,也希望走到哪裡都有着面子,而不是像以前一樣每一次都看到衆人的鄙視和同情。
而此刻安心在爲安氏想,安氏又何嘗沒有在爲安心他們想,安氏便想着如果將村民和安心等人的關係改善了。
那日後她就要看看誰還敢說,她的女兒沒出息,誰還敢看不起她的女兒?畢竟橋兒也大了是時候該重新找婆家了。
而在送走衆人之後,安心便進入屋內,然後拿了一些東西招待去村長,“村長爺爺來吃吃這個,這可是心兒親手做的,你試試看,”
安心便將桂花糕放到老村長面前,而臉上也帶着一抹笑容,而當老村長見此時,眼眸內便有着一抹精光,然後便拿起那桂花糕吃了起來。
“丫頭你也別和老頭子拐彎抹角了,說說看,你這一次又有着什麼事情求老頭子我了,”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眼前這個丫頭他雖然不是很瞭解,卻也瞭解一些。無利不起早會如此熱心腸,恐怕是有着什麼事情想自己幫忙,不過此刻的老村長卻因爲未曾拒絕安心的熱情,畢竟他也不是那種別人給他幾分臉色,就高傲到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村長爺爺你這是什麼話,心兒只是覺得村長爺爺你和藹可親,所以才喜歡村長爺爺你,”安心笑容依舊甜美,那甜甜的笑容便彷彿要將別人的心都融化了一般。
“心兒也沒什麼大事,就是看着了西邊山腳下的那些地,另外加上那座山,不知道村長爺爺有沒有辦法,給安心弄道手?”而在馬屁拍過之後,安心也未曾在拐彎抹角了。
畢竟好話說多了,也僅僅是會讓人厭煩,見好就收也是一定要的,而當老村長一聽到安心的話時,臉上便有着一抹異色。
“安心丫頭不是我說你,你座山可不是我們平鄉村的,另外李家村也有着一半,而且我們二個村子的關係又不好,這樣子你到是讓我難辦,”老村長一聽到安心的話時,眼眸你便閃過了一抹疑重。
畢竟那座山可不是自己村子的,其實那山雖然不是平鄉村的,卻也有着平鄉村的一般,所以此刻安心纔會找老村長幫忙。
在加上平鄉村和李家村又有些過節才,此刻自己去買山恐怕有些困難,在加上這買山還有着不少手續要辦,所以老村長才會一臉疑重道。
“村長爺爺這個心兒自然是知道,不過村長爺爺不是有一句話,有錢能使鬼推磨,”安心對着老村長笑了笑道,而臉上的笑容卻多出了一抹精幹。 “在說了村長爺爺,你山雖然不是我們的,我想只要村長爺爺你肯,便一定會幫安心弄到手,在說了,村長爺爺你清楚的知道,那山一不可以種田,二不可以開荒,種不了糧食的山,我想李家村的那些人,應該會很樂意將它換錢,”
安心在手中拿出了一錠銀子,然後塞到了老村長的手中,“只要村長爺爺你可以幫安心弄到手,安心自然也不會少爺爺你的好處,我想村長爺爺的幾位哥哥,此刻應該很未曾娶媳婦,而村長爺爺又在爲此事擔憂、、、所以我想村長爺爺你應該不會拒絕的,”
而當老村長聽到安心的話時,先是一副很苦惱的模樣,不過在聽到安心最後的那幾句時,眼眸內便閃過了一抹異色。剛纔安心的話他自然很清楚,他有着三個兒子,大兒子雖然娶了媳婦,但是二兒子卻未曾娶,更加讓他感覺到頭疼的是,二兒子看着的閨女,居然是隔壁村老財主的女兒,。而且對方要聘禮便是獅子大開口就要了二十兩,而且在這裡面還不包括酒席,他雖然是做村長的,卻也沒錢沒辦法一下子就拿出那二十兩銀子來。更加讓村長感覺到可恨的事情,便是那老財主又不給自己兒子就會和時間,說好了年前若是不想辦法解決,明年他便將那閨女嫁到有錢人家去做妾了。
而在這幾天內老村長便是急白了頭髮,尤其是在看到自己那二兒子一天到晚一副要死的模樣時,便更加是讓老村長感覺到心疼。
只是此刻他卻沒想到,安心這丫頭居然知道,畢竟這事情他可是瞞着的,未曾讓村子裡的人都未曾知曉。畢竟這求親不成的事情,怎麼說也是一件丟臉的事情,他自然是捂的嚴嚴實實生怕泄露半分丟了他村長的威嚴。
“村長爺爺你別多想,心兒這也是無意之中聽那別人說的,不過村長爺爺你難道就真的就捨得了,捨得讓那姐姐去做妾,心兒可是見過那姐姐,長的水靈而且很乖巧懂事,若是真的嫁給有錢人做了妾,恐怕下一秒就會被那些夫人們,吃到骨頭都不剩了,”
安心自然是未曾見過那女子,不過卻也聽說過,隔壁村老村長的女子,長的模樣水靈而且性子好。
其實說白了就是軟弱不懂得反抗,這種性子若是在平常人家還行,若是起來深宅大院恐怕就難活命了。
而當老村長聽到安心的這一句話時,在想到自己的兒子時,便咬了咬牙道,“你放心,老頭子一定會給你辦好的,不過丫頭你答應我的事情也別忘記了,”
“這個是自然的,”聽老村長的話,安心笑了笑,笑容之中便帶着幾分乖巧,若是不認識她的人,也許真的會將她當成了孩子。
只是此刻的老村長卻不敢在小瞧了這丫頭,畢竟經過了這麼多事情之後,老村長對於安心的看法,那便是越來越滿意了,這丫頭誰家得了,便是誰家的福氣聰明卻又不囂張,讓人很容易接受生出了好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