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琰正在地裡跟着於大叔幹活,突然聽見有人喊他。
“白琰,你快回家去看看吧,剛纔我看見沈二海兩口子帶着一男一女跑你家去了。”
白琰一聽,手上的花剪直接丟了,擡腿就往家跑,剛到小路上就想起了瀾生,回頭衝於大叔喊道:“於叔,幫我照顧瀾生。”
沒等於大叔回話,白琰就跑走了。
於大叔也不幹活了,叫回了於大嬸和於成才,抱着瀾生就往沈家跑,沈二海這個潑皮無賴,他上門肯定沒有好事啊。
白琰跑到沈家的時候,沈瀾芸被沈二海夫妻堵在了院子裡,另外一男一女正在和她拉扯。
“你們幹什麼?”白琰爆呵一聲直接衝了進去,將那一男一女扯開,將沈瀾芸給護到了身後。
“白琰。”沈瀾芸的手被白琰抓在手裡,她能感受的到這人的慌張。
一男一女被白琰猝不及防的扯了一把,差點摔倒在地,待看清人之後,兩人的眉頭都皺了起來,一旁的沈二海心想,這下壞事了。
“你是誰?”被白琰扯開的男人指着白琰怒道。
白琰這會的眼神若是能殺人的話,眼前的幾人早已經死了,他將沈瀾芸往身後又護了護,看着面前的一男一女和沈二海夫妻,冷聲道:“你們是誰?到我家來幹什麼?”
沈瀾芸站在他的身後,聽見我家兩個字時,心不由自主的顫了一下。
“你家?”吳良才眉頭皺的更深了,越過白琰指着沈瀾芸說道:“她是我未過門的媳婦,你又是誰?”
“什麼?”白琰和沈瀾芸都驚呆了,白琰本能的低頭看沈瀾芸,沈瀾芸連忙搖頭解釋:“我不認識他,我也沒有什麼婚約。”
白琰又看吳良才了,冷聲道:“聽見了嗎?她說不認識你,趕緊給我滾。”
“哼,她說不認識就不認識?我們可是下了聘禮的。”吳良才身後的婦人走了上來吼道,說完,吳氏又看向沈二海夫妻,怒道:“你們不是說只有個弟弟嗎?這人又是誰?”
沈二海連忙解釋,說:“吳家嫂子,你先別生氣,這人就是個撿來的,跟我家一點關係都沒有。”
“哼。”吳氏哼了一聲,指了指白琰和沈瀾芸牽在一起的手,說道:“撿來的,沒關係?沈二海,那你跟我說說這是什麼情況?”
沈二海狠狠的瞪着沈瀾芸,呵斥道:“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和一個野男人拉拉扯扯的成何體統,還不快鬆開。”
白琰的手握的更緊了,沈瀾芸看看沈二海夫妻,再看看這兩個陌生男女,他們剛纔說,讓她跟他們回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沈瀾芸沒有理會沈二海,而是看向吳良才和吳氏,問:“你們到底是誰?爲什麼要來我家?”
“你二叔收了我五十兩的聘禮,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們吳家的媳婦了,我自然是來帶你去我們吳家的。”吳良纔開口,語氣很是不悅。
他看沈瀾芸的目光也寫滿了不滿,這人從他進門就一點敬意沒有,這會還跟一個大男人不清不楚的拉着手,這樣水性楊花的女人,他們老吳家不能要,可吳良才又捨不得沈瀾芸的長相,一時間有些拿不定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