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確實是。
年年都吃元宵,但是今年這元宵,還真跟往年不一樣。
許世和自小也是沒虧過嘴的,東西好不好吃,還是能吃出來的。
“溫寧這姑娘的手藝啊,真是了不得,這孩子纔多大啊,你說明豐這手藝也算是絕了吧,可他年輕那會兒,可沒這麼好的手藝。”
“可不是麼。”柳如心也十分贊同丈夫的話。
說着說着,柳如心又想到在宋敏家開的那個玩笑,不由又笑了出來。
許世和見妻子突然笑了,不由好奇,遂問:“這是怎麼了,想到什麼高興事了,笑成這樣?”
柳如心搖搖頭,又笑了兩聲,才道:“我跟念念晚飯不是在那邊吃的麼,當時覺得溫寧那菜做的太好吃了,我就跟宋敏開玩笑,說以後也不知道便宜哪家小子,能將溫寧這麼好的姑娘娶回家。”
柳如心話音剛落,許世和還沒搭腔兒呢,許念倒是突然嗆住了。
她這一嗆着,大家哪還有心思關注柳如心的話了,忙都問她怎麼樣。
所幸,許念嗆的不嚴重,一會兒就好了。
“你這孩子,怎麼吃個湯圓,也能吃嗆了啊?”看閨女不咳了,柳如心才作勢數落了一句。
話音剛落,許冽也一本正經地跟了一句,“太不小心。”
許念瞪着眼睛看着許冽,眼中都是明晃晃地“假正經”三個字。
天知道她剛纔爲什麼會嗆着?
還不是都怪她哥!
要是哥哥不在媽說完那句話的時候,一臉的“盪漾”,她怎麼可能嗆着!
現在竟然還“惡人先告狀”。
許念再一次見識到親哥哥的臉皮有多厚,估量了一下自己的戰鬥力,覺得實在不可能比得過哥哥,決定大人不記小人過,這次先不跟哥哥計較了。
吃完元宵跟湯圓,許家一家四口坐着說了會兒話,就各自回房去了。
因爲宋敏跟何欣婭要去S市,所以,明天許冽就要將溫寧和溫崢接到他們家來住幾天。
一想到這個,許冽就覺得忽然有點兒失眠。
在牀上躺着數了半宿的羊,許冽終於睡着了。
次日一早,宋敏跟何欣婭出發去S市,溫寧跟許念也迎來了開學。
一個寒假過去,發生了許多事。
首先是唐甜甜的意外去世,這件事雖然學校有意隱瞞,但是奈何事件鬧得太大,仍舊被很多同學知道了。
消息一傳十,十傳百之後,根本就瞞不住。
原本還是鮮活的同學突然間去世了,同學們感觸還是很大的。
尤其是唐甜甜原來的那些跟班,一個個的都老實地不得了。
看見溫寧,更是恨不得躲着走。
溫寧對這種情況懶得理會,她也不可能跟這些人解釋,她跟唐甜甜之間的恩怨早就兩清,跟她們也談不上什麼恩怨。
道不同不相爲謀,既然當不成朋友,就做個陌生的同學也挺好。
另外一件大事,便是一高校草顧臻家裡出事的事情了。
顧臻在一高的名氣還真不小,聽說了他父親的事情,不少女同學恨不得感同身受,聽說還要組織一下去醫院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