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許念卻明顯不滿意這個回答。
“什麼也沒說?這人也太......那啥了吧!”
溫寧不確定許唸到底要說張天德什麼,不過,她覺得一個慫字,應該還是很符合許念內心的猜想的。
事實證明,溫寧還是很瞭解許唸的。
許念也確實想說張天德太慫了來着,不過,鑑於這樣說人家不太好,她就只在心裡嘟囔了一句,而沒有說出來。
很快,兩個人就把張天德拋到腦後去了。
新班級的同學們陸陸續續都到了,大部分人互相都不認識,但是,能進到重點班的,成績肯定也都不錯,其中,就有原本就在他們年級排名靠前的人。
這其中,就有溫寧和許念。
作爲年級第一和第二,溫寧和許念還是很出名的,她們倆不認識別人,但是這並不妨礙別人認識她們倆。
她們倆一起走進教室的時候,原本喧鬧的教室忽然間靜了一下。
溫寧和許念忍不住互相對視了一眼,眼中皆是詢問。
不過很快,教室裡便又恢復了熱鬧了,她們倆也就以爲,方纔那短暫的安靜,只是湊巧,並沒有當回事。
不過很快,溫寧就知道這不是湊巧了。
因爲跟炏一起修煉的原因,她的五感要比一般人敏感很多,雖然教室裡頭鬧哄哄的,說話的聲音很多很雜,但是,這並不妨礙她能聽清楚每個人的話。
在聽到,諸如“我的天哪,這年級第一第二都在我們班了,我們以後還有出路不”,“學習好長得好,有些人天生就跟我們不一樣”,“以後開家長會絕對壓力更大了”這樣的話之後,溫寧終於明白,方纔她跟許念進來的時候,教室裡短暫的靜了一瞬,是因爲什麼了。
想到新同學的話,溫寧無奈地搖了搖頭,暗暗失笑。
看來新同學們都很有活力呢,大家還有一起相處兩年多,還是要搞好關係呀。
很快,新的班主任老師就來了。
班主任一來,教室裡瞬間就安靜了下來,不在自己座位上的同學,也很快就回到了自己位置上坐好。
新的班主任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戴着厚重的酒瓶底黑框眼鏡,穿着白襯衫黑褲子,人有些瘦,看上去很嚴肅。
同學們一看這位,頓時在心底發出了一聲哀嚎。
整個一高最嚴厲的老師,成了他們的班主任,能不嚎麼。
溫寧倒是並不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好。
等這些學生以後離開了高中校園,就會知道一個嚴厲的老師,對他們來說意味着什麼了。
嚴師出高徒,這句話真的不只是說說而已。
一個認真負責的嚴師,總歸還是要比得過且過的,好說話的老師,對於現階段的學生要好的。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應試教育之下,面對升學的壓力,無論是學生還是老師,甚至於家長和校方,都是嚴陣以待的。
在大環境如此的情況下,做不到改變,就只能暫時屈服,想要憑藉讀書走上康莊大道,大部分人唯一的途徑,真的只有參加高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