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女人見許念這般,神情便是一變,怒容更甚,“難道這裡還有別人麼!”
她仰着尖尖的下巴,神情十分倨傲,好像她願意說話,是看得起許念和溫寧一樣。
許念和溫寧見狀,不由對視了一眼,眼中皆是“這人怕是有毛病”的意味。
也不怪她們倆會這樣想,她們根本就不認識眼前這個女人,可這女人卻活像是她們得罪了她一樣。
如果說許念方纔那句抱怨,讓她覺得不舒服的話,那溫寧倒是還沒說話呢,她的眼刀子卻也沒少往溫寧身上射,難道,是“連坐”?
因爲許念和溫寧在一起,所以許唸的話讓她不喜歡了,也連帶着看溫寧不順眼了?
這是許念和溫寧唯一能想到的可能。
也正因如此,她們倆才覺得這女人有點兒不正常。
此刻,這裡只有許念和溫寧二人在。
許冽他們被人拉走了,據說是碰見了個熟人,過去說幾句話。
而柳如心和宋敏則帶着溫崢在看樂隊演出,溫寧和許念覺得沒什麼太大意思,便跟她們說了一聲,出來逛逛。
大家倒是不擔心她們的安全,這裡就在酒店後院的庭院裡,四周全是酒店的侍者,溫寧和許念自然不會有安全問題。
原本,溫寧和許念只是想要出來透透氣,卻不想,會碰見這種事。
許念眯了眯眼睛,含着假笑問:“這位小姐,我能冒昧的問一句,你跟今天酒會的舉辦方,是什麼關係?”
紅衣女郎聽見許唸的話,臉色頓時變了一瞬,然後,又惡聲惡氣道:“你問這做什麼,這是我的隱私,跟你有什麼關係。”
許念卻不吃她這一套,聞言便哦了一聲,然後道:“那就是沒關係了,既然這位小姐跟酒會主辦方沒什麼關係,那麼,又管我說什麼做什麼呢?我說什麼做什麼,也是我的自由,恐怕也不需要你來過問吧。”
許念說着,臉色便沉了下來,再不復方纔笑意盈盈的模樣。
許念常常都是笑眯眯的,所以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是個長不大的小姑娘,溫暖,親切又可愛。
可是此刻,她凝着一張俏臉,溫寧卻忽然覺得,這樣的許念,跟許冽似乎十分的相像。
仔細想想,這倒也不奇怪,畢竟是親兄妹,相像一些,也無可厚非。
那紅衣女郎大概沒想到許念會這麼不客氣(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先不客氣的),當即就氣得紅了臉,指着許念厲聲道:“你這丫頭,有沒有教養!看你們兩個小小年紀,卻不知羞恥,穿成這副樣子,是打算勾引誰呢!”
這話實在是過分,許念臉色頓時更冷,剛要反駁,卻聽溫寧笑眯眯地道:“我們小小年紀穿成這樣怎麼了,請問我們穿成這樣,跟你有什麼關係嗎?至於說到要勾引誰......”
溫寧說着,便拿眼睛去掃了掃那紅衣女郎的胸前,然後,輕哼了一聲,語帶嘲諷道:“大家的眼睛是亮的,你要再說這種話,那咱們就找個人問問去好了,看到底是誰,有那種齷齪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