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寧想得不錯,周雲山一聽說她要請病假,立刻就允了,只不過,又急忙問了問她的病情。
溫寧不想對周雲山說謊,但眼下實在沒有別的辦法,只好半真半假的說了個病症,又說大夫說需要臥牀靜養幾天,沒辦法才請假的。
大概是對溫寧太過相信,周雲山聽了溫寧的話之後,絲毫沒有懷疑,立刻就允了幾天假,又說明天去福利院獻愛心的活動,讓溫寧也不要參加了,許是還怕溫寧心裡難過,又安慰了幾句。
溫寧聽着周遠山連連囑咐,心裡十分過意不去。
又想到福利院那些小朋友,心裡就更加難過了。
說真的,如果不是周雲山今天提起,她幾乎都要已經忘了明天還要去福利院獻愛心的事情了。
她這兩天,全部的心神都被許冽佔得滿滿的,根本就容不下其他,現在想來,心裡總是有些羞愧。
她竟然連這麼重要的事情,也忘了......
可是,人生在世,總是這樣,有取就有舍,有舍纔有得,她想要幫許冽,勢必就不能去福利院獻愛心。
唉,世間難得兩全法啊,溫寧不禁暗暗嘆息。
跟周雲山請好了假,溫寧又問請周遠山幫忙,跟許念說一聲,自己不能回去上課的事情,讓許念幫她記好筆記。
周遠山大概覺得溫寧生病了還記掛着學習,因而十分欣慰,答應的特別痛快。
結束了跟周遠山的通話,溫寧心裡不由有些難過。
不過,她也只低落了一會兒,便強自打起精神,強迫自己先別去想別的事情,立即上樓去收拾了些許行禮,便又下了樓。
許家的阿姨原本真以爲溫寧需要臥牀靜養,見她上樓去了,還想着自己要不要燉點兒補湯給溫寧,但是,剛這般想過,便見溫寧提着個小包下來了,不由奇怪。
而溫寧也沒讓阿姨奇怪多久,徑自提着小包就來到了阿姨面前,道:“阿姨,等念念和小崢晚上回來,麻煩您讓念念給我打個電話,就打許冽的電話就行,我有點兒急事要去趟B市,來不及跟他們說了,拜託您了。”
阿姨被溫寧這一套一套的說辭弄得稀裡糊塗的,但是,見溫寧態度禮貌而客氣,下意識地就點頭答應了下來。
等反應過來以後,便發覺自己已經是答應了溫寧的請求了,自然不好再說什麼,於是只能將滿腔的疑惑壓在心底。
溫寧在樓下坐了沒一會兒,戴川便過來了。
許家阿姨和司機都是認識戴川的,見他過來,又聽說是聽許冽的安排,來接溫寧去B市的,便也明白,這定是許冽交代過了,於是也就都沒多話。
卻說溫寧跟着戴川離開許家後,本以爲是要去機場,不想,戴川卻將車開到了郊外方向。
溫寧心裡有些疑惑,但是卻沒問。
因爲她知道,這一定是許冽安排好的,她只要跟着戴川就好了。
果不其然,約摸着半個小時後,戴川將車停在了一處私人機場,將許冽的安排,跟溫寧說一下,便帶着溫寧去往那處空地走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