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雨柔一臉的愁思擔憂,許如詩見了,立刻就“感同身受”了。
結果,腦子一熱,就應承道:“雨柔姐你放心,這件事交給我了,我一定想辦法讓寧爺爺他們看清楚那一家子的真面目,讓他們不被人欺騙!”
許如畫一聽許如詩這麼說,立即就急了,“姐,你說什麼呢!這都是你們自己的猜測,哪有證據啊?你快別亂說,難道你忘了你在家裡說這話的時候,爺爺是怎麼說你的了!”
“你!”許如詩被許如畫揭了老底,頓時臉一紅,惱了,“你今天是誠心跟我過不去是吧!”
許如畫聽了許如詩的話,心裡不由一陣苦澀,無奈道:“我沒有,姐,我是怕你說錯了話得罪人,再被爸爸罵,你忘了,咱們出門之前,爸爸怎麼囑咐我們的嗎?”
許如詩不是能聽得進去別人勸的性子,這一點許如畫也深知,所以,她也只能將許世遠拎出來,希望能震懾到許如詩。
只要許如詩知道害怕,應該就不會亂來了吧......
可以說,許如畫的想法還是很美好的,但是,許如詩到底會不會聽,她卻做不了住。
而事實也證明,許如詩確實是一點兒聽不進去人勸。
要是個但凡明些事理的,聽了許如畫這話大概都會明白許如畫是爲自己好,並非真的是要威脅自己,而是出於無奈。
可許如詩可不這麼想。
她就覺得自己受到了威脅。
天知道,她可是最討厭別人威脅她了!
哪怕她自己經常威脅別人,但同樣的事情放到自己身上,可不代表她能接受!
“你少拿爸爸嚇唬我!”只見許如詩一臉冷然地瞪着許如畫,“我也不是叫人嚇大的,你也不用把爸爸搬出來威脅我,我做事自己自由分寸,用不着你教我怎麼做!”
這可真是純純正正的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許如畫登時被氣的眼圈都紅了,眼淚在眼眶裡打着轉,狠咬着下脣,道:“好,算我多管閒事,我不管你了,行了吧!”
許如畫也不是真沒有脾氣的。
她關心許如詩,纔跟許如詩說那些話,要是換一個人,就是求着她說,她也不會多那個嘴啊!
所謂良言難勸該死鬼,她也不勸了!
她又不是真的閒着沒事,樂意去管別人的閒事!
許如畫氣得頭都暈了,甩手走了,再沒管許如詩打算做什麼。
而許如詩卻有點兒背許如畫給嚇着了。
說實話,這從小大大,發脾氣使小性子的都是她,許如畫這個妹妹,反倒像是姐姐一樣,處處讓着她,這冷不丁的許如畫突然發了火,許如詩倒有些不適應了。
好半晌,她才哈了一聲,氣哼哼地問寧雨柔:“她這是給我甩臉子呢?”
寧雨柔心道,這不是明擺着的事麼,還用問別人?
不過,心裡雖這麼想,但她嘴上還是立即勸道:“沒有的事,如畫什麼脾氣你還不知道麼,可能就是覺得有點兒委屈了,過會兒就好了,她哪跟你生過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