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沒有,媽就跟她好好聊聊!”寧明麗不等兒子說完,便接話道。
“那這件事就拜託母親多費心了。”寧思昊含笑點了頭。
“傻兒子,跟媽還這麼客氣做什麼。”寧明麗聞言不由嗔了兒子一眼。
這兩日家裡氣氛不好,寧思昊作爲事件中心的人,受到的波及最重,寧明麗眼見着兒子這幾日愁眉不展,心疼的不行,可也沒什麼好辦法,眼下見兒子終於重新展顏,自然也是高興。
更別說,眼瞧着兒子的終身大事也有眉目了,她不光高興,連心氣兒都又提起來了!
唉,可憐天下父母心啊,她這個當孃的,兒子女兒到了年紀最操心的無非就是他們的婚事了,他們家不比尋常人家,孩子們的婚事都得慎重,必須得好好挑才行。
只可惜當初他們一家都很看好蘇家,偏蘇家一家子不識擡舉,還真以爲自家女兒是什麼天仙似的人物呢,居然還瞧不上她兒子,真是瞎了眼了!
現在兒子相中許家姑娘,也未嘗不好,也叫蘇家知道知道,她兒子可是很搶手的,別以爲真非他們家姑娘不可了!
許家姑娘無論長相出身還是性情,哪裡也不比蘇家那個差,怎麼看,都是許家姑娘更好些!
......
懷着這種想法,寧明麗第二天就興沖沖地去找許如詩的母親白鳳萍去了。
二人關起門來細細談了許久,最後,寧明麗是帶着笑離開的許家。
由此可見,這門婚事,是有門了。
寧明麗離開後不久後,出門逛街去的許如詩和許如畫便回來了。
白鳳萍正坐着想事呢,聽到女兒們回來的聲音,忙收斂心神,將女兒們叫了過來。
“如詩如畫快過來,媽有件事想跟你們說。”
許如詩和許如畫聞言也沒多想,放下東西便朝母親那去了。
兩姐妹一左一右地在白鳳萍身邊坐下,許如詩立刻攬着白鳳萍的胳膊撒嬌道:“媽有什麼事跟我們說啊,還這樣鄭重其事的。”
自從分了家,每日只一家人在一起,白鳳萍倒是少生了許多閒氣,對兩個女兒越發嬌慣了,見許如詩跟自己撒嬌,便愛憐地虛點了她一下,嗔道:“當然是要緊事了,要不怎麼特地找你來商量呢。”
“您說吧,什麼事。”許如詩最近心情也特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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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家以後,家裡就再沒人管她了,她也不用害怕什麼,每天出門去逛街也沒人管沒人問了,日子不知道多逍遙快活!
“媽就是想問問你們,以後都有什麼打算?”白鳳萍先問了這麼一句。
倒不是她不想直接點兒,但是女兒之前因爲定親的事情鬧過一回,所以她也拿不準女兒這次會不會發火鬧起來,因而想着還是先試探試探,拿定了女兒的態度再問正經的。
不想,他問的隱晦,許如詩跟許如畫姐妹倆卻誤會了。
許如畫是個乖乖女,素來聽父母的話,所以便說一切聽父母安排。
可許如詩卻是個有主意的。
因而聽了白鳳萍的話,便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