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腿?
也是蘇苓這麼一提醒,曲江才發現剛纔疼得撕心裂肺的小腿好像沒有那麼疼了?
這是怎麼回事?
旋即他想到什麼,猛地看向蘇苓,“是你給我吃的那個藥?”
蘇苓點了點頭,看着他問道,“你想治好腿嗎?”
“當然想,難道你有辦法?”曲江幾乎脫口而道。
明明心裡覺得這時不可能的事情,而且醫生都已經有了結論,但是一想到剛剛那顆神奇的藥,曲江心裡卻猛生出一絲希望。
他希翼的目光看向蘇苓,但又目視那張稚嫩的臉,這種激動漸漸褪去。
正好將他的表情收入眼中,蘇苓直接道,“我們談個條件……”
上午半天的時間,在比賽中輾轉過去,越到後面比賽越發精彩,連頭頂的烈日都擋不住衆人心中的熱血,當又是一人倒下時,現場環繞着衆人的歡呼聲。
紀沉彷彿王者般站在高臺之上,自一場‘秒殺’對手後,他持續了八連勝。
而賀世榮亦是緊隨其後,帶上曲江那場他也是八連勝。
現在只等下午比賽,幾個家族的佼佼者一決勝負!
裁判宣佈比賽暫停之後,丁遠山說了一番客套話,安排衆人吃午飯。
最後大家離去,他才走到賀文昌面前,面露嚴肅道,“文昌兄剛剛說世海還沒醒?”
“哼,這種事我有必要騙你嗎?”賀文昌現在是滿肚子的火。
他找來了四五個醫生,結果檢查出來也是說沒問題,最後提議等一等說不定賀世海自己就醒來了,結果這一上午過去,人還是一點動靜沒有。
想到這裡賀文昌看向丁遠山,“我不管那女孩是你們什麼人,她傷了世海,還讓他昏迷不醒,你必須得給我一個結論,不然到時候別怪我不顧咱們親家的關係!”
說完這話賀文昌一揮袖子離開這裡。
丁遠山看着賀文昌怒氣衝衝離開,也沉下了臉,他問向身旁的下人道,“二少爺現在人在哪裡?”
“這個…之前是在賀三少那便,現在聽說去找那位叫蘇苓的女孩了!”
丁家下人數不勝數,這次比賽到處都是眼線,想知道丁力的動向輕而易舉。
下人說完這話便是偷偷看丁遠山,果然看他表情更加不悅,丁遠山旋即吩咐道,“撥他的電話,我來接!”
話落過後,下人已經撥打號碼,不到一會電話接通,丁遠山接過電話,開口就問,“賀世海的事情,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爸,賀世海他是什麼人你應該比我清楚,蘇苓是我邀請過來的,是他不對在先。還有,我說的婚約的事情也是認真的!”電話那頭傳來丁力的的聲音。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你別以爲我不知道,那個蘇苓還未成年,跟一個學生訂婚約,是不是我平時太放任你們了,導致你們一個離家不歸,一個卻不問家族事業!”丁遠山明顯發了脾氣。
這兩個孩子從長大後就沒省心過,如果不是祖宗交代基業不散,他也想就此不聞不問。
“爸,你相信我,這次回來我就沒打算放棄這裡,不管你是不是更看重大哥,我都會得到這個候選之位!”堅定的聲音傳來,丁力旋即掛了電話。
丁遠山張口想說什麼,卻看着掛了的電話,默默無語。
到底是什麼侍候開始的。
這兩兄弟非要搞的像個仇人一樣?
丁遠山嘆了口氣,將電話遞給下人,心裡想着也該見一見那個蘇苓了,他旋即吩咐下人,“你去通知蘇管家去我書房一趟!”
“是!”
此時正是中午十二點左右,下午比賽定在一點,所以大家有一個小時的休息時間。
蘇苓此時正在丁力給她安排的一個房間裡。
剛剛已經吃了飯,打算修煉一會。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腳步聲,旋即有人敲響的房門,“蘇苓,你在休息嗎?”
聲音是丁力的,蘇苓聞聲皺了皺眉頭,上午的事情丁力的行爲已讓蘇苓很是不滿,她不否認自己過來是利用了丁力,但是丁力和蘇華平沒經過她的同意私自給她訂什麼婚約就不可原諒了。
想到這裡她衝着大門道,“有事直接說吧?”
丁力當初當警察時也學過一段的心理教程,加上蘇苓沒掩飾語氣的不悅,哪能聽不出她這是在生氣。
“上午的事情是我失禮,但是有件事我想請你幫忙!”
丁力話一說完,房門無聲自開,蘇苓整個人忽的出現門口,她聲音偏冷道,“上午的忙還沒幫夠麼?你就不怕惹怒了我,我會毫不留情的殺了你?”
冰冷殺氣將丁力全部包裹,蘇苓雙目中透出瘮人的寒意,正冷冷的盯着他。
即使是丁力,在這一刻都忍不住心驚膽顫,可一想到自己的來意,他還是咬牙堅持,“即使真想殺我,也等我把話說完!你不是對流霜很感興趣,我可以告訴你關於他的一切,但是你也要答應我,頂替這個婚約一段時…”
他話沒說完,一隻冰涼的手已經架在他的脖子上,蘇苓幽幽的聲音傳來,“你不說我都忘了!”
蘇苓上午時,的確有找過青鳳,不過遺憾的是,竟然絲毫感應不到,後來她試過搜尋下人的記憶,卻一點消息都沒看到。
如今丁力說這個條件,蘇苓在想起,語氣找不相干的人試探,不如直接找丁家的主人。
暈眩的感覺將丁力籠罩,他無暇感嘆蘇苓的速度這麼快,便覺睏意來意。
蘇苓閉上雙目,左手放在丁力的頭上,興許是剛說過青鳳的原因,蘇苓幾乎瞬間找到關於青鳳的畫面,不過得到的並不多,只是幾個青鳳的所在房間,並看不到在哪裡。
丁力已發出不舒服的聲音,蘇苓見狀收回了手。
沒有了蘇苓的支撐,丁力身體癱倒在地。
大概十分鐘左右,丁力悠然轉醒,忽的看到自己坐在地上,徒然一驚,卻在這時看到旁邊的蘇苓,剛剛的一幕回想起來,丁力面露驚色,她對自己做了什麼?
蘇苓卻這時道,“你剛纔說的話我可以考慮下,但是你要先告訴我,爲什麼這麼需要這個婚約的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