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驚愕的嘴巴說不出話來,思路在腦海中繞了半天,才說道:“難道你們認識?”
“要不然,你以爲呢?如果不是羅媽在暗地裡一直幫我們,又怎麼能輕而易舉的找到攝婆的弱點全文字小說。”
感情攝婆在我們身邊安插曲長歌的時候,兮望也在曲長歌的手下安排了線人老巫婆,如此一來一回,曲長歌的一切舉動,就在兮望着丫頭的掌控之中。
早在曲長歌將沐熙熙和胖子等人引入亡語高塔的之前,在夜幕鎮中的老巫婆就已經將胖子和沐熙熙兩人掉包出來,用易容了的死侍來矇混過關。就連我剛纔看到的那個一動不動的沐熙熙,也是掉了包的。
真正的他們,就在那天晚上,出現在黑鴉旅店,被我看到的兩個人。
“抱歉,我已經做了最大的努力,血猴的事兒。”看着一切都結束了,兮望有些慚愧的說道好看的小說。
“丫頭,不用這樣自責,我知道你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畢竟再高明的易容術也很難模仿出
血猴那種奇特的身影。”
“哦,對了,羅媽的醫術非常高明,說不定可以幫你治好熙熙姐的眼睛。”不知道兮望是爲了轉移話題,還是那個老巫婆真的有那麼高的醫術。
等我看向不遠處站着的沐熙熙的時候,她的雙眼已經被一層層白色的紗布包裹着,我一驚,就聽兮望解釋道:“因爲怕耽誤了治療的時機,加上又要保密,怕影響了計劃,所以,在徵得熙熙姐的同意後,就擅自給她做了眼睛,你不會怪我吧,大叔。”
兮望俏皮着說着,還對莞爾一笑,似乎認定了我會感謝她一樣。
隨後,亡語高塔的上層竟然交給了我和沐熙熙,胖子在兮望的生拉硬拽下離開了這裡,老巫婆也不例外,只不過臨走之前似乎對沐熙熙說了什麼。
後者的臉上洋溢的幸福的笑容,雙手繞道腦後,開始解開頭上的紗布。
“悠着點,我來幫你。”
沐熙熙紅着臉,不說話,小手嬌羞的放在身前,不斷的擺弄着,那害羞的表情,都紅到了耳後根。
我下意識的捏了下沐熙熙的臉:“咦~是真皮,沒有易容啊,怎麼會突然變得這麼的少女心啊?”
沐熙熙突然的這樣有些不適應,連忙又問道:“是不是剛纔那個老巫婆臨走之前跟你說了什麼?”
“什麼老巫婆啊!”憑藉着感覺,沐熙熙突然猛地踩了我一腳:“那可是七秀大人。”
“什麼七秀,八繡的,來,快讓我看看你的眼睛好看的小說。”
隨着紗布一圈圈的脫落,沐熙熙的臉上露出了全貌,因爲長時間失明的緣故,眼睛閉着,微微怵動的睫毛證明着她,在努力的想要睜開。
又眨巴了幾下,久違的雙眸再度呈現在我面前:“哇哇哇,多麼漂亮的大美人啊,真是望穿秋水,美得不可芳物。”
“哎,真的不跟你瞎扯,剛纔那個在我身邊的人,真的是七秀啊!”沐熙熙的芳容上流露着一臉崇拜、仰慕的表情,着實讓我有些嫉妒,可靜下心來,腦袋也跟着炸了開來:“熙熙,你不會逗我吧,那個髒兮兮的老巫婆,竟然是七秀?”
“是的,絕對沒錯,我可以肯定,我眼睛雖然失明瞭,但是嗅覺上反而更精進了不少,況且我的鼻子本來就靈敏,加上七秀身上那特殊的藥材味道,很容易辨識的。”
這點我不敢否認,畢竟,每一個千手派,敏銳的嗅覺完全和狗沒什麼區別,尤其是在辨別藥材的時候。
哪怕閉着眼睛,磨成粉末的藥材,她們只要聞一聞,就能說出那身什麼藥材,甚至取自哪個部位。
比如藥物的根莖,和葉的味道就有些細微的不同,而花朵和果實區別更大。
一般人很難擁有像她們那樣靈敏的鼻子。
可是七秀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而且按照兮望剛纔所言,七秀也不過是她手下的一個線人而已。
我心中對兮望這丫頭的疑惑是越來越多,我師父,還有七秀這樣大名鼎鼎,卻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大人物,都和兮望所有瓜葛,還真是令我琢磨不透。
然而,這些我並沒有跟沐熙熙說,畢竟,知道的越多,說不定越危險,隨着我和沐熙熙走出來,發現胖子他們全都在門口等着我們好看的小說。
沐熙熙伸長了脖子,左顧右盼着,似乎想尋找七秀的身影,半天也沒看到哪個人纔是七秀,我便胖子:“誒,我說胖子,那個跟你一起的老巫婆呢?怎麼我們出來就不見了?”
“老巫婆?什麼老巫婆,不過老塵,你他孃的還真是不給力啊,這還沒幾分鐘,怎麼就和大嫂一起出來了,我還以爲你們會在裡面纏綿,掀起一場腥風血雨呢。”
對於這個沒有正行兒,滿嘴胡話的胖子,就算我用屁股想,也知道他肯定是真的胖子,加上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閃電貂,此時已經趴在了胖子的肩膀上,很是疲倦的打着哈欠,睡着了。
關於閃電貂的事情,我認爲完全有必要抽個時間坐下來和胖子還有兮望好好的說一說,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兒。
而且,閃電貂和兮望不同,兮望本身就有着無數多的秘密,但她沒有藏着掖着,而且這些秘密都是各種各樣的手段似得,在不經意間才知道,原來這些都和兮望有關。
然而閃電貂很是古怪,那種暗地裡偷偷瞄向兮望的眼神,帶着忌憚,在被我發現時,卻還假裝無所事事一樣的打着哈欠,當做一切都沒有發生的掩蓋過去。
這種遮遮掩掩,完全不符常理,沒有任何頭緒的閃電貂或許纔是最可怕的存在,畢竟,黑暗中隱匿的事情,光是那種威懾力就足以讓我恐懼。
正當我們順着樓梯,朝亡語高塔底層走去的時候,突然感覺到體內有着一股亂流在瘋狂的逃竄着。
那種感覺異常的熟悉,和先前魔王注入我體內的液體一樣。
如同潛伏在體內的病毒一樣,潛伏期一過,開始在我的體內爆發開來,腦袋一沉,伴隨着沉重的眼皮合攏,身子也不住的往前傾倒,似乎撞上了胖子,失去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