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雅欣。”
“譚雅欣!?”陳零腦海裡浮現起自己高一剛進學校時用剛纔“問時間”的套路追的那個女孩,和身前這個成熟迷人的大美女是同一個人?陳零不敢置信地問道。“你那個變得也太大了吧?”
陳零盯着譚雅欣壓在胸前的雙峰,不由自主地問道。高一的時候,那丫頭還只是個平胸,這些年吃了什麼激素,長得居然比油價還快?
“什麼?”譚雅欣沒聽懂,“什麼變得太大?”
“咳咳,沒什麼。”陳零咳嗽幾聲,掩飾道:“我是說你的變化也太大了吧,我都認不出來了。”陳零感慨萬千,都說女大十八變,孫悟空都只有七十二變,而且是學了好久。而女人這十八變卻是性別天賦,出生自帶,大了就能有十八般變化。難怪孫猴子吃了白骨精的虧,打了她三次沒打死還被唐僧給冤枉走了,爲什麼?因爲人家白骨精是個女的,有天賦技能,是那麼容易對付的麼?
能在城西會所這種鬼地方遇到老同學、老朋友、老情人,陳零心中還是非常開心的。兩人互相訴說了一些高中畢業後彼此的發展、動向,聊着聊着就聊到了戀愛的問題。
“自從高二結束了我們那段更像是朋友的戀情以後,我就再也沒有交過男朋友了。公司裡追我的不少,朋友也給介紹過幾個,都還不錯,可我總覺得差了點什麼。生活壓力太大,你別看我表面上挺平靜的,可我骨子裡總想着要找點刺激!你呢?陳零,你的大學生活應該挺豐富的吧?談女朋友了嗎後來?”
陳零點了點頭,眉頭皺了起來。“談了兩次,第一次被人甩了,第二次危在旦夕。”
“怎麼回事?感情出現裂縫了?”譚雅欣問道。
陳零搖了搖頭道:“不是,是跟她爺爺的感情出現裂縫了。”隨即陳零將與蕭筱萱的情況挑能講的大致講了下。
譚雅欣聽完,“咯咯”笑着說:“你這是自尋死路,沒有人救得了你了。”
“你就不能說句好聽的?”陳零白了她一眼說:“說不定這條死路,明天就有好心人給我修好了!”
“大晚上的做什麼白日夢!”譚雅欣打趣道:“不過陳零,說真的,你要是被她家人趕出來了,可以來找我哦~”她朝着陳零拋了一個媚眼道:“我是不介意我們倆舊情復燃、再續前緣的哦~”
陳零冷不丁被電了一下,這個妹紙真是讓人十分的硬,硬十分鐘。拋個媚眼都能這樣的清新脫俗,陳零有一種將她摟在懷裡蹂躪一番的衝動,好不容易纔忍住了,他說:“你這是要包養我嗎?”
“包養你?我連自己都快養不活了,哪還養得起什麼寵物啊?要不,我也找個人包養我?”譚雅欣眨了眨眼睛,小巧的瓊鼻吸了吸,裝作一副泫然欲泣的委屈模樣。
我靠,真受不了,陳零大呼妖精!這譚雅欣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帶點兒肥的瓜子臉,梨渦淺笑,看起來溫柔似水,恬靜淡然;卻沒想她不但會發騷還會賣萌,而偏偏她的身材又是那般火爆、妖嬈、性感……這種極品女人,已經超過了用形容詞來形容的界定了,妖精,一定是妖精!
就在陳零還在究竟如何形容譚雅欣的美貌之時,一個叼着一根菸,留着小鬍鬚的光頭男子湊了過來說:“小妹妹要找人包養啊?我包養你怎麼樣?嘿嘿……”光頭男子一邊說着,一邊淫笑着伸出手,就要去摸譚雅欣那一對呼之欲出的小白兔。
“啊!……”譚雅欣尖叫一聲,連連後退。
陳零怒了,猛地提腳踹了過去,正踢在光頭男子的褲襠上。光頭男子直接滾倒在地,一路帶翻桌椅杯瓶無數,抱蛋呻吟不起。麻痹的,我初戀女友的豆腐你也敢吃,你他媽就沒有過初戀女友只有初戀女優吧!
“敢摸老孃咪咪,老孃踩爆你的!”不等陳零有何動作,譚雅欣已經快步衝了上去,翹起高跟鞋,尖尖地鞋跟在燈光下閃閃發亮……
節哀吧,目測真的保不住了。陳零偏過頭去,怎麼也不忍心繼續看下去。
隨着一聲“嘭……”,譚雅欣大喊了一句,“我靠,居然斷了?該死的鞋跟,還敢跟我過不去。”譚雅欣氣呼呼地一扭一拐地回到陳零身邊,拍了拍手,湊到陳零身前小聲說:“喂,陳零!快走啊,再不走麻煩來了。”
陳零瞠目結舌地看着她,這個譚雅欣還是我認識的譚雅欣嗎?蕭筱萱再怎麼變總變不出少女的古靈精怪、調皮任性。可這譚雅欣居然能比蕭筱萱更百變……從一開始的溫柔淡雅,再到後來的成熟風騷嫵媚,再到先前的可愛動人,現在居然變成了一隻母暴龍。
陳零拍了拍頭,自己認識的究竟是賽亞人還是數碼寶貝,怎麼有這麼多進化體?
“快走吧。”譚雅欣索性脫了鞋提在手上,又是偷偷扯了扯陳零的衣服,示意趕緊溜走。周圍的酒客已經圍了過來,對着地上呻吟翻滾不止的光頭男子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陳零也頗感無奈,惹事了就偷偷逃跑哪裡是自己的風範,但沒風範的事情陳零也不是少做,當下也就無所謂,不知廉恥地牽起譚雅欣的小手往人圈外擠去。
“人多,我保護你。”陳零說着一把抱住譚雅欣,緊緊地將她往自己懷裡擠,感受着那曼妙的曲線與絕佳的彈性,呼吸間盡是女孩身體的縷縷芳香,陳零心裡不由一陣暗爽。恨不得能多在人羣中多擠一會。
酒吧的保安很快就跟了過來。
“發生了什麼事?”當先一人,黑衣墨鏡,一身酷裝,開口問道。
陳零估計是大家都看他不爽,沒有人理他,誰叫他這麼裝B的。但很快,黑衣墨鏡男就看到躺在地上的光頭男子,“啊胚!你怎麼了?”
“大哥……”光頭男子蛋都碎了,哪裡想跟你聊天,只有騰出一隻捂蛋的手指着抱着譚雅欣站在人圈外看熱鬧的陳零。
“抓住他。”黑衣墨鏡男子看了陳零一眼,立馬對身邊的保安隊長髮號施令。
“抓誰?”保安隊長迷糊道。
黑衣墨鏡男子指了指陳零,“他!”
“可是他手裡有人質!”
“那是他的同夥,一起抓了。”
於是一圈人圍住了陳零與譚雅欣。
“喂,這個時候你還摟着我幹嘛?還不放我下來。”譚雅欣臉紅紅地說。
“那什麼時候摟?”陳零脫口而出,頗爲懷念剛剛溫香軟玉在懷的感覺,忽然覺得不妥,這才依依不捨得將譚雅欣放了下來。
譚雅欣四下掃了一圈,狠狠地瞪了陳零一眼,低聲道:“叫你走你不走,這下麻煩大了。要是老孃被他們侮辱了,我就切了你。”
陳零回想起地上那個光頭男子,冷汗都掉了下來。
“跑啊?你怎麼不跑了?”這個時候,黑衣墨鏡男說。
陳零其實很想問:我有跑過嗎?但他覺得這樣很不禮貌,黑衣墨鏡男一臉嚴肅,自己再開這種玩笑,就等於是打人耳光。吃一塹長一智,這一塹是在蕭家老爺子那裡吃的。於是他說:“那我跑了啊?”
黑衣墨鏡男笑道:“你以爲你能跑得掉嗎?”
陳零很認真的點了點頭,這個時候不能吹牛,吃一塹長一智,不開玩笑最好了。
但有的時候就是這樣,你越是認真人家越以爲你是開玩笑。黑衣墨鏡男哈哈大笑着說:“你很幽默嘛小子。”
“我也不是很清楚,一個月前黑狼說我很幽默,但今天被蕭東昇推翻了。”
“黑狼?”“黑狼是誰?”“就是以前黑狼幫的老大。”“哦、哦、哦。”“這小子說黑狼誇他幽默!”“哈哈,笑死我了。”
“蕭東昇?”“是不是那個電視上經常看到的,我們華夏國的老元帥。”“是啊,就是他。”“蕭東昇能認識這小子?”……
聽到陳零的真實故事,周圍的酒客紛紛笑了起來。黑衣墨鏡男也笑了:“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你是那個光頭的大哥。”
“我是絲營左****下屬精子庫的庫長佘德遠。”
“射的遠?有多遠?”
佘德遠邪邪一笑,指着譚雅欣說:“那就讓你的妞來試試。你打了我的人,我也打打你的人,這件事就這麼完了,這樣好不好?公平,公正,公開。大家說是不是?”
“是。”一衆小弟齊聲應道。
“要是我不願意呢?”陳零眼睛微微眯了起來,心中暗暗發狠,動我的人一般我也就動動他算了。可要是動我女人,哪怕只是動了動主意,我也絕不放過……好吧,我承認還沒有女人,都是女孩。
“你算什麼東西?我有問你嗎?你有什麼資格說話?”黑衣墨鏡男吐了一口唾沫,厲聲罵道。
陳零也是勃然大怒。都說女人四十如狼似虎,叔叔可以忍,嬸嬸忍不住了,於是陳零也是脫口罵道:“你算什麼東西?你有資格問我嗎?我說話的時候你有什麼資格放屁?”
“你問我算什麼東西?反了,反了!”黑衣墨鏡男怒不可遏,抓頭撓腮,不知道該如何罵回去。於是,對着一羣站在那兒打醬油的保安小弟吼道:“還看着幹什麼?給我揍他。”
陳零擼了擼袖子,早就做好了準備。譚雅欣卻是很興奮地道:“現在怎麼辦?他們要衝上來了,我們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