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芳秋沉吟了一下,問:“那個人叫什麼?我找人去幫忙調查一下,這是一件很重要的事,可不能馬虎。”
王霞:“其實吧,我覺得只要感覺對了就行了,其他的沒必要去在乎,跟着自己的內心走,其他的一切都是浮雲。”
丁晶晶立即反駁:“話可不能這麼說,萬一那傢伙不是什麼好人,豈不是把小萱給害了。還是瞭解一下的好,夢幻點固然刺激美好,但是現在這社會還是理性一點的好。”
蕭筱萱點點頭,想了一會說:“他叫陳零,是中文系大三的學生,通過他詩詞中所表達的意思,好像他受了很大的傷一般,而且還對那個使他受傷的人念念不忘。”
“什麼?陳零?就是那個差點把校長兒子李天打死的陳零?”張芳秋聽到名字之後,頓時瞪大了眼睛。
丁晶晶也是很驚訝:“我說這個名字怎麼這麼熟悉,原來是咱們學校的風雲人物啊!”
“他在咱們學校很有名氣麼?給我講講他的故事唄!”蕭筱萱俏臉滿是期待的,看着張芳秋。
張芳秋翻翻白眼:“是的,很有名氣!他是個經常打架鬥毆的傢伙,師山大學三大惹不起之一。據說他曾經也是一好學生,後來不知道什麼願意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小道消息說是因爲一個女人,說起來他也算是個情種了。”
“身爲師山大學有名的混混,但是從未聽說過他對那個女的感冒過。本人囂張跋扈不講情理,但是從不幹欺男霸女的事,只要沒人惹他,他也不會去主動戳事。”
“真是個賤女人呀,這麼好的一個人,居然就這麼拋棄了。”蕭筱萱聽了後,想了一會,罵起來陳零的前女友了。
王霞皺皺眉:“那現在怎麼辦?小萱現在都愛屋及烏了,從不說髒話的她,都罵人家賤女人了,完了,陷得不淺吶!”
張芳秋沉思了一會,說:“小萱,你把他約出來談談吧,先從朋友做起,適當的瞭解一下,然後我再託人打探一下他,你看這樣行不行?”
蕭筱萱撅撅嘴:“我沒號碼,怎麼約?”
張芳秋作出一副擦汗的樣子,無奈的說道:“算了,我幫你打聽吧,你等一會,我打個電話問問。”
“秋姐怎麼認識這麼多人啊?好像很有能耐的樣子。”蕭筱萱見張芳秋掏出手機,撥通號碼走向陽臺,笑嘻嘻的感嘆。
丁晶晶撇撇嘴:“她經常出去發浪,所以什麼鳥都認識,這不稀奇。”
蕭筱萱:“……”
王霞:“……”
張芳秋在陽臺上對着手機嘀嘀咕咕說了一大堆,掛掉電話之後,走到一臉希冀的蕭筱萱面前,遞上手機說道:“ok,搞定了,這是號碼,接下來怎麼辦,就看你自己的了。”
蕭筱萱甜甜一笑:“謝謝秋姐!”
張芳秋白了她一眼,一把掐住坐在她身邊的丁晶晶的脖子,惡狠狠的說道:“剛纔是不是你這丫頭,說我經常出去浪?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秋姐霸氣!秋姐威武!秋姐盪漾!小女子知錯了,還望您大人有大量,給條活路。”丁晶晶掙脫了幾下沒有掙脫開,便可憐巴巴的求饒。
“我打電話,你們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吧。”蕭筱萱歡樂的離開牀鋪,丟下了一句話,就朝陽臺走去。
張芳秋三人面面相窺,最後看向站在陽臺的蕭筱萱,齊聲罵道:“沒良心的死丫頭!”
……
“來!咱們再喝一杯。”館子內,陳零端起啤酒,裝滿了一次性的塑料杯,對身邊的燎原說道。
燎原醉眼迷離的抓起酒杯,給陳零碰了一下,灌下去後說道:“零哥,我不行了,已經喝到喉嚨處了,再喝肚子就盛不下了。”
陳零指着趴在桌子上不知道是睡着了還是怎麼滴的馮信林亦笙兩人,說:“他們倆不能喝我是知道的,你必須得喝,盛不下了就去尿泡尿回來繼續喝。”
燎原看着眼前的十一個酒瓶,苦笑道:“都快喝一箱了,啤酒撐肚子,兄弟我肚子小,只能喝下這麼多了。”
陳零給自己到了一杯,端起來說道:“我他媽都喝十四瓶,都沒說什麼,你丫的還來勁了,來!再幹一個。”
“我勒個去!咱們能不比麼?你丫的消化那麼快,幾泡尿就尿完了,我尿不出來啊,你老就放過我吧,算我求你了。”燎原苦着臉求饒。
陳零搖搖晃晃的擺擺手,說:“別廢話!這一杯當是我爲,你替我擋一棍敬你的,趕緊給我喝了。”仰頭把杯子中的啤酒灌下去,瞪眼看着苦笑的燎原。
燎原看着一臉堅定的陳零,一咬牙仰頭再次灌下了一杯,說:“我去趟廁所,回來咱們再喝。”說完捂着鼓脹的肚子,就要往外走。
“你丫的不能去,不要以爲我看不出來你什麼打算,想去廁所吐出來再給我喝,門都沒有,趕緊給我坐下。”陳零斜躺在椅子上,叫住已經走到門口的燎原。
燎原停住腳步,轉回身苦笑道:“我真的不能再喝了,撐的我難受啊,要是喝白的話,你喝多少我都奉陪。”
陳零挑挑眉毛很無賴的說:“我就喜歡喝啤酒,啤酒流過喉嚨到達胃裡的涼意以及那種充實的感覺,難道不舒服麼?你丫的真沒追求!”
燎原附和:“是是!我沒追求,話說咱們能不能不喝了,都喝多了的話,這倆貨怎麼辦?”
燎原踢了一腳趴在桌子上的馮信,那貨頓時驚醒,揉着眼大叫:“怎麼了?結束了?不行,得在幹一瓶,我一個東北爺們喝不過你們,我還有臉回家麼?”
陳零、燎原頓時滿頭黑線,這貨已經趴在那裡睡半個小時,早就已經不行了,還叫嚷着自己是東北人能喝的事。
“你丫的都趴在那裡睡半個小時了,要我們陪你喝可以,你先吹一瓶再說。”燎原抓起一瓶啤酒,用牙嘎嘣一聲咬開,遞給馮信說道。
馮信那貨已經喝醉了,大腦也怎麼受支配了,接過酒瓶就開始往下灌。陳零、燎原瞪眼看着這貨,但是他喝到一半就喝不下去了,放下酒瓶就衝了出去。
“這貨不嚷自己是東北人了,估計現在在廁所吐的稀里嘩啦吧!”陳零捂着肚子指着馮信放在桌子上的酒瓶,哈哈大笑。
燎原笑了笑,說:“咱們不喝了吧,都差不多了,沒必要非得喝醉,亦笙和馮信,一會就就夠我們蛋疼的了。”
正準備回話的陳零,忽然感覺到自己的手機響了,掏出來看了一下,發現是個陌生號碼,接通後便問道:“哈嘍!哪位?找誰?”
電話聽筒裡傳出甜甜的音線:“哈嘍!是陳零麼?我是蕭筱萱。”
陳零一個機靈站了起來,醉意已經醒了一半,情緒有點激動的說道:“哦!原來是你啊!你怎麼有我的號碼啊?我記得我沒有給你啊!”
站在宿舍陽臺上的蕭筱萱,微笑道:“你的電話號碼還不好找麼?我手機有一張所有參加詩詞大賽人員的資料,就在上面找到你的號碼了。”
“呵呵,挺聰明的嘛,很榮幸能夠讓你掛念着。”陳零在燎原一臉疑問表情的審視下,笑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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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誰說掛念你啊,我只是對你的詩詞很好奇而已,所以就想了解一下你這個原作者了。”
“呃……我還以爲你對我人感興趣呢,看來我想多了,那你想了解些什麼呢?不要給我說就是爲了打個招呼。”
“你現在在哪裡?”
“我在學校門口的餐館裡喝酒。”
“我馬上出去找你,咱們去喝杯咖啡,聊聊天談談詩詞,你看怎麼樣?”
說完這句話後的蕭筱萱,小心肝砰砰的跳動加速,因爲她這句話相當於是相約,雖然沒有說明,但是意思明擺着呢
像蕭筱萱這樣女性,都有着自己的矜持和自尊,一般情況下她們是不會主動的,如果她們下決心主動一次,對方要是拒絕的話,她們心裡會有些芥蒂,也失去了在主動的勇氣,在她們的認知裡,認爲自己要是被拒絕了,再去主動就是在糾纏是犯賤,雖然這不是絕對。
倘若陳零這次拒絕了,那麼以後蕭筱萱就會徹底心寒,心中會留下陰影。她認爲自己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等於是表白了,要是陳零拒絕,那麼就等於是拒絕自己。
陳零不解思索的說:“好啊,我在學校門口等你,到了的話,打電話給我。”
正期待着的蕭筱萱心中頓時一喜,道:“那我先掛了,我馬上就到。”
掛掉電話的陳零摸了一下自己的口袋,發現自己口袋裡只有五十塊錢,便衝着正疑問的看着自己的燎原,伸手說道:“我有事,先給我點錢,我回宿舍再給你。”
“你要錢幹什麼?誰給你打電話?難道是約炮?”燎原挑挑眉毛,一臉淫蕩表情的問道。
陳零大怒:“少廢話!趕緊掏錢!黑子和亦笙就交給你了。”
燎原無語的掏出五百塊錢,遞給陳零,很不滿的嘟囔道:“我勒個去!借錢還這麼囂張,什麼世道……”
師山大學學校門口很是熱鬧,到處都是賣小吃的攤位,儘管被執法人員趕了無數次,但是這些擺攤者依舊不走,這些攤位已經成爲了師山大學的一道獨特的風景線,尤其是那飄蕩的陣陣炸臭豆腐香味,那真是令人流連忘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