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楚行空就要離開這個位面了,而且以後也沒什麼可能會再回到這個低級位面來了,就算是把這個時候所積攢的勢拋棄又有何妨?這種無用的東西並不能帶給他半分的好處,與其顧忌這種東西而導致自己畏首畏尾,倒不如徹徹底底的放開來,狠狠一戰,拋卻一切可能影響自己戰鬥意志的東西。
事情的發展自然沒有出乎楚行空的所料,一切都如同他所預想的那般,事情在當天晚上就被大肆宣揚了出去,即使是消息不靈通的人,在第二天天還不亮的時候,也都已經知道了消息。得悉血族即將來襲的消息,民衆們並沒有如同軟弱的牛羊般顫顫發抖,相反,作爲曾經和血族戰鬥並且獲得過勝利的人的後裔,民衆門的情緒要激動得多,他們的祖先已經用自己的鮮血告訴過他們,血族並非是不可戰勝的,哪怕是再怎麼強大的血族,在強者的圍攻下一樣要死掉。
或許一個B級實力的血族強者足以打死一千個C級人類,可是若是一萬個,十萬個呢?強者不可抵擋的說法也是相對的,當數量堆積到一定程度的時候,也足以影響到質量。
並不瞭解血族這一次決心的民衆門盲目的自信着,他們堅信,只要憑藉他們的努力,他們一定可以戰勝強敵,而且有百戰將軍老議長大人,以及衆多的類似於楚行空這樣的供奉強者的存在,就算是血族襲來的力量再怎麼強大,也一樣會被徹底的擊退。
於是乎,第二天不到中午的時候,街上已經開始了有幸,大批的民衆加入了遊行的隊伍,他們要求最高征服立刻派出軍隊,將血族入侵者打回他們的老家,讓他們知道,人類的力量絕非他們想想中那麼弱小,即使是再脆弱的人類,在團結起來之後,一樣可以爆發出讓他們爲之顫抖的力量。
毫無疑問,這些上街遊行的民衆刺激到了那些還沒有加入遊行,而又熱血的青年們,於是乎,越來越多的人開始遊行了,到了接近下午的時候,遊行的人數幾乎達到了聖光之城總人數的五分之一了,人們狂熱的嘶吼着,就連那些沒有參與遊行的人,在遊行隊伍走到那裡的時候,也依舊會跟着後兩嗓子。
在人們這樣狂熱的遊行中,聖光同盟的高層召開了緊急會議。
“怎麼回事,這些平民怎麼會知道血族即將入侵的消息?他們怎麼會知道血族即將入侵的?”一個鬚髮皆白的老則聲色俱厲的怒吼着,當楚行空來的時候就已經告訴了他們血族即將進攻,可是爲了穩住自己等人的統治,他們並沒有把這一消息通知給民衆,而是選擇了隱瞞。
和普通民衆不同,作爲曾經和血族面對面作戰過的他們當然知道血族的可怕,更是明白血族的厲害,對於這場戰鬥,他們可不會像是普通民衆那樣樂觀,畢竟他們當初接到的都是完整的戰報,而不會像是那些被告知了已經被修改過的戰報的民衆,要知道,報喜不報憂可不單單是在外之將的習慣。
“當然是有知情之人把這件事情給泄露出去了,我們要把他們給找出來!決不輕饒!”另一個年紀頗大的老頭子滿臉狠色的說道,他的語氣中充斥着那種令人牙癢癢的情緒。
“是誰?是誰?”第一個說話的老者繼續說道,實際上他們兩個當然不可能不知道到底是誰把這件事給泄露出去的,不說他們家族龐大的情報網絡,就算是外界的傳言中也幾乎已經完全說明了,就是楚行空和奧蘭特泄露出去的,他們這麼做不過就是爲了給老議長加壓罷了,另外就是希望藉此把貴族一系同一到一起。
老議長當然也知道他們的目的,可是他卻無法阻止,這一次本身他這一方就不佔理,而且貴族一系又難得的站在了絕對的同一利益線上,現在他爲有在奧蘭特和楚行空中選一個,一方面是才加入自己陣營的強者,一方面是被自己培養了許久視若繼承人的奧蘭特,他實在是難以下定決心作出最後的決定。
當然,結果早就已經被註定了,他一定會選擇保住奧蘭特,而楚行空作爲最近才投靠他的人,自然而然的會被他拋棄,可是這樣一來,也必然會污了他的名聲,讓以後可能會投靠他的人在此之前都會想一想楚行空的例子,自然會導致他的派系內部離心離德,最後都有可能會導致自然消散。
事實上,這也是親貴一系們的另一個目的,藉助這次事情狠狠的打擊老議長一系,從而讓親貴系再次掌權。
“你們是在說將消息泄露出去的人嗎?我想應該是我了!”就在兩個老頭子惡狠狠的交流,準備把那個不知名的泄漏消息之人就出來,然後再狠狠懲罰的時候,一個聽起來就很欠扁的聲音響了起來,頓時將所有人的視線都吸引了過去,於是乎,他們就在大廳的大門處看到了一個衣着隨意,一臉輕鬆的中年男子形象。
“呦,怎麼不說話了,剛纔不是還在說準備怎麼懲罰我呢麼?”楚行空一臉戲謔的看着那兩個剛纔叫囂着要狠狠懲罰他的老頭子,臉上的笑容充滿了惡意,在場的傢伙哪怕是再怎麼笨的,也可以稱得上是人精了,又怎麼可能會看不出楚行空那充滿了惡趣味以及威脅性質的笑容呢?
登時沒有人再笑了,雖然說他們都是議會的高層,是真正的貴族,可是楚行空確是地地道道的武道強者,甚是可以說是同盟第一供奉也差不多,如果不是因爲有着聖光的存在,足以壓制一些可能出現的風險和危機,他們當初都未必敢於接納楚行空,畢竟一個實力超過己方太多的人加入自己一方,本身就足以令人新生警惕,誰知道他是不是藉機過來企圖吞併自己勢力的傢伙呢?
“哼,你還敢來這裡?你不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錯嗎?嗯?”那個皓首的老頭子一臉慍色的看着楚行空,他倒也不敢再表現的更囂張一些了,雖然說他確信聖光可以保護自己,可是萬一楚行空出手速度足夠快呢?那足以讓他手重傷了,就算是死不了,楚行空時候也要付出極大代價,可是他畢竟還是會受傷,會痛,會難受,他可不想忍受那樣的感覺,尤其是在知道了楚行空多次打退阿卡利婭之後他更是不想和楚行空有任何**上的接觸,畢竟眼前的這個男人甚至可以被稱作是人形巨龍,**力量強的不像話,被楚行空揍上一下,絕對夠他難受半天的,他又不是受虐狂,怎麼可能會有那種愛好?
然而他卻也不願意就這麼表現出自己的軟弱來,雖然說這樣做自己沒什麼損失,可是卻肯定會被嘲笑一段時間的,年紀到了他這個地步,面子幾乎是他們的一切了,當然了,當和裡子比的時候,面子也可以什麼都不是。爲了維護自己的尊嚴,爲了讓自己在今後的一段時間內不被嘲笑,他只有選擇了迎着頭皮上。
“我當然知道我犯了什麼錯,我這個人最是良善不過了,我聽過一句話,叫做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我這次來的目的自然是爲了改錯咯!”楚行空如是說着,臉上的笑意半分不減。而衆人則都在心中叫罵了起來,什麼叫你這人最是良善?良善能把人家父子二人全都捏爆了?良善能做出殺滅千人的事來?良善能做出擊殺血族奔襲千里的行爲來?真是可笑之至。不過卻沒有任何人敢笑,更有不少人把注意力轉移到了楚行空後面那句話上。
按照楚行空的所說,他此行的目的是爲了改錯了,那麼他的威脅依舊不大了,看來他也是意識到了自己做錯了什麼,想到這裡,所有人的嘴角都戴上了微笑。
“你們知道的,酒不是什麼好東西,而我這個人卻偏偏喜歡多喝那麼兩杯,所謂喝酒誤事,我這次還真是誤了事了,不過別擔心,我會解決的。”楚行空如是說這,忽然笑了起來,臉上的笑意甚至有種讓人忍不住想要跟着他大笑起來的力量。
“哦,你打算怎麼解決?”之前和他對話的那個老頭子說道,他的臉上滿是警惕的神色,他絕對不會相信楚行空就是這樣束手待斃的傢伙,就從他之前能夠毫不猶豫的擊殺貴族來看,他絕對屬於那種心狠手辣的傢伙,而這種人多半都很自私,就算不是自私,也絕對不可能這麼輕易就把自己交到別人手上。因此他一直在等待着楚行空說出他自己的計劃。
“想法?這有什麼可想的嗎?既然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我們當然要繼續做下去了,既然民衆門要求主動出擊,那我們就主動出擊好了,放心啦,我會親自出馬的!”楚行空臉上的笑意至今都半分不減。
ps:今天上午考了英語,前兩天一直在複習,感覺狀態很差,不知道能不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