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三妹妹,你怎麼纔來啊?挑個酒怎麼挑了那麼長時間?”艾斯德斯迎了上來。
“不好意思了,找了半天發現都是些一般般酒,還不如這瓶八二年的拉菲呢。”時崎狂三一臉失望的表情道。
“人都到齊了,就差你了,來陪姐姐喝一杯。”艾斯德斯搭着狂三的肩膀,臉色紅潤,看起來像是個醉漢。
別看艾斯德斯一副快醉的樣子,其實她是這個派對中酒量最好的,身爲曾經的帝國大將軍,帝具使,又是出生於帝國北方異族,區區酒精對她的影響是極小的,加上她的身份,經常應酬各種各樣的酒局,早就練了一身好酒量,就是十個壯漢與她輪番對喝,估計都不是她的對手。
當然酒精這種東西,可以用其他外力抵抗,艾斯德斯可以用帝具的力量消除,身爲精靈之軀的五河琴裡等人,自然也不在話下,只需稍微調動體內靈力,酒精的影響便會立即消失。
不過若是主觀用外力去抵抗酒精,不就失去了喝酒的意義了?
“好呀,把大家都叫過來吧,一起嚐嚐這瓶好酒。”狂三提議道,將手中紅酒在艾斯德斯面前晃了晃。
“好,我去召集大家過來。”艾斯德斯轉身離去。
酒桌邊上,五河琴裡坐在椅子上醒酒,而林凡則與五河士道又對飲了兩杯紅酒。
五河士道本來是擋酒的,誰曾想他的酒量連琴裡的三分之一都不到,才喝了兩杯,就滿臉通紅,直接倒地不省人事了。
看見倒地的五河士道,林凡無奈地搖了搖頭,將士道扶到沙發上,讓他睡下。
“大色狼,來,咱再喝一杯。”五河琴裡又捧了一杯酒走了過來,這次直接換成白酒了。
“白的?琴裡,你喝醉了,要不你休息會吧。”
林凡眉頭一皺,攔住五河琴裡,白的可不能這麼喝,一杯直接吹,酒量再好的人,恐怕也撐不住。
“怎麼?天不怕地不怕的大色狼也怕了?本司令可沒醉,不然怎麼知道你叫大色狼呢?”五河琴裡指着林凡說道。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沒醉,我醉了行吧。”林凡只能暫時認輸,扶着五河琴裡坐下。
“都過來一下,過來這邊,這裡有一瓶八二年的好酒,大家都來嘗一嘗。”艾斯德斯直接跳到了桌子上,大聲朝着派對中的衆人招呼道。
“這個艾斯德斯,也不注意下場合,這裡還有外人呢。”林凡無奈道。
除了醉酒不醒的五河士道和村雨令音,五河琴裡,鳶一折紙,夜刀神十香,四糸乃,艾斯德斯和林凡全都聚了過來。
一張長方形的橫桌上,放着七個透明的杯子,時崎狂三手捧那瓶八二年的拉菲走了過來。
瓶塞轉開,一股醉人的酒香撲面而來,衆人皆迷醉其中,唯有艾斯德斯眉頭一皺,她在這股特別的酒香中察覺到了異樣。
“這酒香,的確是瓶好酒。”五河琴裡率先說道。
“好香啊,這是什麼啊?我也想喝。”呆萌的十香說道。
“十香喝的話,我也想喝一點點。”四糸乃跟着說道。
“摺紙,你不想來點麼?這麼好的酒不喝點很可惜呢。”五河琴裡笑着說道。
“既然你們都喝,我也來一點吧,雖然ast有嚴格的戒律,但今天情況特殊,喝一小杯應該沒關係。”鳶一折紙一本正經地說道。
時崎狂三走到桌前,將紅酒一一倒入杯中,鮮豔如血的紅色液體劃入杯中,七個玻璃杯皆半,剛好將一整瓶紅酒倒完。
“來來,大家舉杯,這麼好的酒,可不要浪費了啊,我先乾爲敬了。”時崎狂三拿起其中一杯,也不說多餘的廢話,一飲而盡。
見狂三這麼豪氣,衆人也將桌上紅酒拿起,唯獨艾斯德斯湊到時崎狂三身邊。
“狂三妹妹,你剛剛在地下酒窖那麼久,在酒中加了什麼?我怎麼一點都看不出來不?”艾斯德斯輕聲對狂三耳語道。
“沒有啊,艾斯德斯你是不是喝多了?我現在可是你們的人了,怎麼可能做那種事情?”時崎狂三笑嘻嘻的回答道,一臉無辜的表情。
“你這小聰明騙騙不懂酒的人還可以,想騙我可沒門,你若是不肯說,可別怪我跟林凡打小報告噢。”艾斯德斯佯裝朝林凡那邊走去。
“別別別...,我告訴你還不行嘛?”時崎狂三趕緊拉住艾斯德斯。
“真是什麼事都瞞不了你,其實我在裡面加了....。”狂三湊到艾斯德斯耳邊,將聲音壓到最低道。
“什麼!你竟然敢加那種東西...。”艾斯德斯驚訝道,話到一半就收回去了。
“噓...小聲點,你會保守秘密吧?”狂三滿臉邪惡的笑容道。
“你呀你,真是有夠壞的,罷了,反正你也是爲了林凡,我就爲你保守秘密吧。”艾斯德斯輕輕彈了一下狂三的額頭。
林凡拿起酒杯,輕輕嗅了一下,酒香入鼻,入口之後仍有餘香,令人回味無窮。
五河琴裡和鳶一折紙先後飲盡杯中紅酒,夜刀神十香和四糸乃先是嚐了一小口,覺得味道還可以接受,於是慢慢將酒喝光,沒有絲毫浪費。
艾斯德斯是最後一個,也將杯中後就一滴不剩的喝了下去。
“這酒是蠻不錯的,只不過酒勁是不是有點大了啊?”
一分鐘過後,林凡只覺得天旋地轉,眼前的人一化二,二化四,這是醉酒的感覺,他記得自己的酒量沒有那麼弱啊?怎麼才喝了這麼一點就醉了?難不成是因爲最近太累的緣故?
林凡看向周圍,才發現不止是他,五河琴裡、鳶一折紙、夜刀神十香、四糸乃和時崎狂三都面紅耳赤,眼神迷離,一副站不穩的樣子,就連酒量最好的艾斯德斯也是這般。
“今天就喝到這吧,我先回房去睡了。”林凡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是覺得很困,自顧自地朝房間走去。
林凡迷迷糊糊地走着,也不知道進了誰的房,總之是一張非常大的牀。
實在撐不住了,林凡一頭紮了上去,眼睛一閉,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