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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世俗間,這種兩情相悅的事,是誰也制止不了的,別說在山上了。
★那就讓人把“修”字看得遠了,甚至,有點兒不堪了。
來的就是套山山主套哥。
繩哥和套哥雖然是師兄,但,真有過節。
原來,繩哥很看不上套哥貪戀女色,套哥說這是爲了增進功力,連師傅都不說什麼,你說三道四,指手劃腳的做什麼?女的和我在一起,得她願意,我從不強求。
在世俗間,這種兩情相悅的事,是誰也制止不了的,別說在山上了。不象你,動不動就一身酒氣,山上的空氣都讓你弄污濁了!
你還真別說,套哥這套嗑兒,真讓繩哥無言以對,和女性在一起,可以男女雙修,增強功力,這是練功史上有據可查,有典可循的,而你喝酒卻於功力無補,找不到你喝酒與修練有什麼裨益之處。
繩哥辯解,有好酒的仙家,象張國老,也有飲酒得道的,象濟公。
套哥說,你可得了吧,那都是傳說,爲酒鬼開脫。我們都是練功之人,喝酒能不能增進功力,誰沒體會?
繩哥反脣相譏,說你喝進去的酒,走惡濁腐朽的胃腸;我喝的酒走七經八脈。引動大周天。
套哥說,照你這麼說,要是泡在酒缸裡就能成仙得道了?
繩哥被噎住了,剛想說什麼,他們倆的師傅誠山老主制止了他倆的辯論。說,你們倆是師哥,在你們師弟師妹面前這麼脣槍舌劍,你來我往的,這帶的是什麼頭兒?從今往後,誰也不許說誰。各人好自爲之,別看我們跳出世俗界,但也不能違反人性、法律,要有違反,落下的業障。自己去付,本師絕不施以援手。
誠山老主這話實際上有些偏袒繩哥:喝點酒,能造下什麼業障?不比貪戀女色。
這話顯然是給套哥聽的,但截斷了繩哥的話,繩哥心裡不舒服;而套哥聽師傅這話是有所指,心中也是一百個不願意,心裡叨唸着:誰用你伸援手、你的援手能有多大的章程?
繩哥和套哥兩人幾近誠山老主的功力,兩人都認爲和師傅不相上下。況且,師傅也戀酒,也進行男女雙修。和他們倆沒什麼大區別,就對師傅有所不恭,尤其是套哥。
誠山老主也深知兩個徒弟的心思,就以守觀爲名,把他倆一個安排在繩山,一個安排在套山。各自爲山主。實際上,有點兒和他平起平坐的意思了。
繩哥和套哥要不是有礙師徒的名份。和各自山頭優異的山勢,沒準早就和他們的師傅分道揚鑣了。這是自古就有的事。也是早晚必須出現的事。
把師徒比作父子那只是一個美好的願望,小說家的描摹爾爾,更何況,父子也不永遠相合,從不牴牾。
誠山老主把這些看得透透的,所以,他帶領其他八名弟子入觀修練,讓繩哥、套哥護觀,就是希望他出來的時候,功力大增,繩哥和套哥從此無法企及。貓教老虎就玩過這個把戲。
師傅入觀,對繩哥和套哥更沒有一點兒挾制了,他們把各自的特點,幾乎發揮到極致,但相互間的嫌隙卻沒有一點兒消釋,只是不來往而已。兩人早就有矛盾,達到動手的程度。套哥的左眼半殘,就是繩哥打傷的。
這次嚴梅大呼繩哥,繩哥沒有分辨、考慮的時間,迎着聲就來了。
到了嚴梅跟前,才知道他來到了套山,又見到了他的徒弟乾紅,還有乾紅的朋友趙麗影,也見到了套哥的大徒弟汪荃,和汪荃連上的女人。
繩哥早就知道汪荃連了一個女人,這女人原來是他師傅套哥所用,後來跟着他。這裡邊倒沒有個名份之說,但在心裡總覺得不是那麼回事,況且,據說這女人是師傅、徒弟兩下應承。
你說,你和汪荃形同夫妻,日夜守在一起,你還和汪荃的師傅雙修,那就讓人把“修”字看得遠了,甚至,有點兒不堪了。所以,繩哥才罵出一句“你們套山沒幾個好東西”的話來。
身在套山的套哥還能聽不到這句話?聽到這話,他能讓這個嗆?就現出身來,反問繩哥。
繩哥毫無懼色,“我說的,你們套山就沒有幾個好東西!首先是你!你就不是好東西!”
套哥氣得臉青一塊紫一塊的,但,繩哥是老大,他是老二,繩哥是他的師哥,別說說他兩句難聽的話,就是打他兩下,他也不能還手。
當代的修練羣中,就是這麼複雜、怪異,你說崇古吧,並不怎麼在意,你說新潮吧,多少也講究一些。畢竟文化沉積到那兒了,禮儀相傳幾千年了,不得不考慮別人的看法。但也不能當衆聽着罵,而不敢回一聲。
套哥就笑了笑,“你是師兄,罵我兩句,就是打我兩下,我也不能回手。師兄,你絕對是好東西,我肯定向你學,多度幾個嫚兒。”
繩哥、套哥他們,不是僧,不是道,但他們修煉也是有目標的,那就是“修己度人”。
套哥說“多度幾個嫚兒”,指的就是乾紅她們三人,暗中譏刺繩哥:你總說我誨淫誨盜,你一招就是三個女的,你比我好不到哪兒去!
“你!”繩哥被套哥譏出火兒來了,要衝上去,和套哥交手。
趙麗影上前攔住了繩哥,“繩哥,您別發火兒,都怨我們!”
繩哥止住了動作。他一跺腳,深嘆一口氣,對乾紅她們仨說,“你們哪!回去吧!”
手往海衛市方向一擺,乾紅她們仨人一眨眼。再睜眼一看,已在瀚海大酒店的樓頂上。
來這裡的人,有的還沒走,一看到她們仨,就嚷道,“耍魔術的又回來了!”這一聲喊。招來許多人,連乘電梯到樓下,走出瀚海大酒店的,聽人傳來這句話,也爭相着往樓頂擁去。想看看耍魔術的,還能變出什麼來。
乾紅被繩哥弄得很不是心思,她對身邊的嚴梅說,“你再搬來一輛車,咱們麻溜兒走吧!”
嚴梅應,起手就把乾紅的車搬了上來,三人上了車,通過棧橋開到樓下。轉回來,把趙麗影的車也開走了。
乾紅開着車,穿過隧道。往經區開去。
嚴梅問她幹啥,乾紅說,“報案呢!姚歡咱也看到了,也知道她在哪兒了,還不讓公安局到山上把她捉拿歸案?還能讓她逍遙法外不成?”
嚴梅小心翼翼地問,“那你去經區幹啥?到大局(市公安局)去報案得了。”
“去經區公安局。”乾紅說,“當初你們救我時。不去的經區嗎?”
“誰去了,他們自己來的——啊。姚歡公司辦公樓那個打更老頭兒報的案,好玄沒一槍打着高勇……”
一提到高勇,乾紅“嘁”了一聲,嚴梅就噤聲了。
乾紅透過後視鏡,看到趙麗影的車跟上來了,心想,上回從監控錄像看到的姚歡,和甘紅去報案,就是讓趙麗影去的,她說認識一個小警察,這回一併報吧,反正都是一個案子,不用說太多,人家就明白了。
到經區公安局,到了耿秋兵的辦公室外一看,關睢在那兒坐着呢。
乾紅問關睢,“你來幹什麼?”
“許亞雲失蹤了,昨天我報的案,今天我來問問,有沒有眉目。”
趙麗影問,“小許多咱失蹤的?”
“就地震那天晚上。”
“震前震後?”
“震前,九點多鐘。”
“你咋知道得這麼具體?”
“我們約好的,她去我們家,我見她沒來,出去找她,只撿到她買的一隻大雁腿。”
乾紅、趙麗影和嚴梅,三人看了看,誰也沒說什麼。
關睢問趙麗影來幹什麼。趙麗影支吾着說,有點兒事,找耿秋兵,沒有把報案的實情告訴關睢。
所以,當關睢尋問完耿秋兵走了之後,乾紅她們三人才進了辦公室。
耿秋兵和趙麗影打了好幾次交道了,尤其是趙麗影摔杯子那次,給他的印象最深,認爲她很有性格。
這月中旬,趙麗影和甘紅還來他這兒報一次案,他很有印象。
見趙麗影進來,耿秋兵站起身來,“趙姐,咋這麼得閒?”
現在這些小警察,人乖嘴甜,當他知道趙麗影她爸原來是本市的副市長,她本人還是個大企業的老總,就分外乖幾分甜幾分。
趙麗影說,“還是上回那個事兒,這回我們貓着姚歡的影兒了。”
“在哪兒?”
“在套山。”
“套山?你們上套山了?”
“今天不是週六嗎,我們一直聽說套山景色不錯,姐仨兒就去爬套山,和姚歡在山頂上不期而遇”
“她也去爬山了?!”
“看那樣,她在那上邊的山洞裡住着,和一個男的,就是上回說的那個王經理。其實姓汪,叫汪荃。”
耿秋兵狡黠地眨着眼睛,看看乾紅,又看看嚴梅,“你們和她交流了?”
乾紅說,“說了幾句,她就慌慌張張地走了。”
“那,”耿秋兵疑慮滿腹,“你們怎麼知道她就住在山上?”
“我們看到她和那個汪荃鑽進山洞裡了,我探身往裡看了,見裡邊有牀有被褥。”
乾紅不能說實話,說實話,誰能信呢?
(嬙子說:“警察能抓住姚歡嗎?她有汪荃護着呢。”
巖子說:“據說,什麼都怕槍嗎。”)(天上掉餡餅的好活動,炫酷手機等你拿!關注起~點/公衆號(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衆號-輸入qdread即可),馬上參加!人人有獎,現在立刻關注qdread微信公衆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