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穎兒看到的人呢,就是!
高富帥!高大上!兩兄弟,外加,葉問大叔!
不過葉問大叔說,他是賭坊的形象,不能去做那種事,所以他只是抱着膀子在一幫幫忙挑剔。
高大上見到顏穎兒特別高興,搬東西什麼的,立馬就答應了。而高富帥在哥哥的命令下,也乖乖的幫忙了。
顏穎兒深深的感嘆,果然物以類聚啊,這名字奇葩的都集中到一塊兒了。
置辦了布料後,就是一些茶盞茶几。因爲是談事情的地方,所以座位,不能少。當然,也要分三六九等的,這是個當下最時髦的賺錢手段。
顏穎兒還打算設置些包間出來,專門接大單子。
有一些人,就是喜歡那些排場,指不定人家一樂意了,多給點賞金。賞金多了,接工作的自然就多,接單子的多了,那聚寶盆也纔算真正的聚寶盆!
這個想法,她也是想了很久了,覺得多方面都可行,她才決定來做的!
君殷辰去幫自己聯繫各大行,各大業,各大官的關係去了。因爲接單子這種事,也要人脈的。
讓君殷辰去,最合適不過了,君殷辰一定會處理的比她想象的還要好。
天氣依舊漸漸在暖了,顏穎兒和安陽商量後,打算重新種一些苗子。再過不久,桃樹也該發芽了。
本來冬天,她們種了臘梅的。可是不知道怎麼死了,安陽不知道怎麼回事,臘梅本來是很頑強的植物。
“這個不行。”葉問大叔按住顏穎兒的手,對她選的茶具不滿意。然後扭頭在店子裡看了一遍,皺着眉頭,都不滿意。
顏穎兒汗顏啊,葉問大叔對於傢俱似乎很挑剔。一路上看中的東西,被他噼裡啪啦否決了好多。
“我看着還行啊,價錢也公道。”顏穎兒皺眉,覺得已經不錯了。
“你自己看看,做工不過細緻,杯身不夠對稱!”葉問大叔,拿起杯子,對着陽光看。
“喂,我覺得很對稱啊?”顏穎兒嘴角抽了抽。
“你在看,前面稍薄,後面稍厚,很明顯做工是偷懶了。”葉問又把被子拿到了顏穎兒的面前。
顏穎兒眉毛抽了抽:“這種事情,沒有人會注意的那麼細緻吧?”
“上色也是,這種花底釉色本來是十分優雅高貴,而且十分細膩的畫法。上色卻做的如此差,花徑還有粘到了一起的,破壞了美感。”葉問大叔指着一處花紋對着顏穎兒說。
“所以我才說!沒有人會注意那麼多啊!”顏穎兒搶過他手中的杯子!
被他這麼說了之後,她也沒有心情買了,也覺得這裡不好,哪裡不好的了。
顏穎兒最終還是決定,讓葉問大叔先走,不然她今天東西別想買齊了!葉問大叔說了句:“好心沒好報!”然後憤憤的離開了。
高富帥把之前買的東西,先搬回了聚寶盆。
葉問大叔走了之後,顏穎兒買東西的速度,近乎神速!很快就把基本要用的都置辦妥當了。
顏穎兒打算去木匠那裡看看牌匾,這個可是她花了大工夫的。最最關鍵的是,這個聚寶盆三個字,還是皇帝大大親自提名的。
皇上是個十分聰明的人,他和爺爺這對組合,就像是項羽和諸葛亮組合。兩人組合,可以說是所向睥睨的,翟國建國也就四十多年,可是已經被譽爲了三大國之一了。
不過呢,總覺得君殷辰和皇帝的關係有些僵硬,他也不愛去宮裡。
顏穎兒一進木匠鋪,老闆就趕忙迎接了出來,京城的老闆都是見過大市面的。不然就是一個皇上親筆題目的牌匾,他們根本就不敢接。
“我的匾子怎麼樣了?”顏穎兒要用純金來築,就是看中了老闆的手藝。
據老闆說的,他已經推掉了這兩天所有的工作,專心做這塊匾來了。
“已經在刻字巢了,七小姐要來看看麼?”老闆似乎對自己刻的牌匾很滿意,立馬就想把顏穎兒引到了裡面。
顏穎兒看他的反應,大概知道進展了。
“這個就不用了,我還有別的事要忙,六號開張,最遲後天要給我昂。”顏穎兒拍了拍老闆的肩膀,笑了笑,然後對着他揮揮手,就離開了木匠鋪子。
接下來呢,就是宣傳了。
這幾天一直在採購那些物件兒,還有製作宣傳工具。幾乎忙的不可開交,她也是才發現,君殷辰在關鍵時候似乎特別管用,替她剩了不止一點半點的麻煩。
顏穎兒搖搖頭,夠了夠了,怎麼老是想着想着就想到君殷辰身上去了!
小票走了。
顏穎兒嘆口氣,她都沒有去送她。
顏穎兒看了看手上的金手鍊,伸出左手握住。
她總覺得,這只是個開始…
顏穎兒打算打道回府,去看看自己的宣傳單做的如何了。
最近真是多事之秋啊,不對,是多事之冬。
顏穎兒望着手上折得整整齊齊的信封,很想爆粗口啊!圈圈他個叉叉,誰這麼愛耍帥,把信封當刀子甩呢?
沒錯,這信封是剛剛突然從邊上射往顏穎兒的腦袋上的,如果不是顏穎兒天生比較敏感,指不定腦袋就穿了。
顏穎兒是真的有些火了,她麼的一天給人當靶子呢!顏穎兒剛剛想發火,就看到上面正兒八經的三個大字!
挑!戰!書!
顏穎兒轉過身去的時候,半個人影都沒有看到?
這是什麼情況?
顏穎兒拆開信封,拿出信紙來讀。
內容如下:
明日黎明,到城外南邊的小樹林會面。
不戰不休。
落款人:玲瓏。
字體十分的潦草,看上去十分張狂,看來主人也是個十分狂妄的人。
顏穎兒翻來覆去的看了又看,會不會是給錯人了?她壓根就不會武功啊?
顏穎兒本來想丟了,可是一想,那個人的武功似乎挺高,不至於這種事情都弄錯吧?要說這京城誰不認識她啊?還能給她給錯了?
就是因爲那個人的武功似乎挺高的,才更加奇怪。她要是要滅了自己,想必早就滅了吧。話說最近小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顏穎兒頭疼,還好有鬼三。
小黑老是叫不出來,真是讓人有點兒擔心。以前他從來不會這樣的……
……
“孃親,我和爹爹已經把苗子都種起來了,還搭了擋風棚。”安陽看到顏穎兒心不在焉的,就把自己今天成果告訴了她。
可是,孃親只是有氣無力的恩了一聲,然後又繼續發呆。
安陽放下手裡的周易,看着顏穎兒,今天很不對勁啊?
爹爹去哪兒了?
安陽四處張望,爹爹比誰都孃親都管用。安陽來到臥房的另一頭,就是放書架和書桌的那邊。
爹爹正拿着算盤噼裡啪啦的打,安陽覺得爹爹似乎很適合當個商人。
因爲他有迷人的容貌,還有一張能說會道的嘴,武功高強千杯不醉,最關鍵的是,他拿着算盤的時候…十分讓人驚豔,天生就應該做個商人吧。
“爹爹。”安陽還是打破了那張美麗美人圖。
“恩。”君殷辰一隻手翻着帳,另一隻手飛快的打着算盤。
“孃親好像有心思。”安陽邊說着,邊提了溫水泡茶。
他現在做的最多的事,出了吃飯看出,就是給爹爹泡茶了。茶也是泡的越來越好了。
“噢?”君殷辰的手終於停了,接着用紙筆記好如今算到的地方,然後合上了賬本。
望了望坐在窗前發呆的顏穎兒,君殷辰皺皺眉,輕輕地打了個響指,鬼三就來到了君殷辰的面前。
將近一天的事情的和君殷辰說了一遍。
君殷辰皺眉,很好,原來她今天和文宥還有薛初染混了一天。(沒有一天喂…)
君殷辰微微的嘆了口氣,忙了一天了,休息休息也可以。來到顏穎兒的面前,將她束好的頭髮放下。
他不知道爲什麼,特別喜歡她一頭的黑髮。
“信呢?”君殷辰用修長的手指幫她順着一頭青絲。
“恩?”顏穎兒回過神來的時候,頭皮上一陣酥麻,由於頭髮束的太緊,鬆開了之後頭皮感覺有些疼。
“信。”君殷辰輕輕的替她摁着頭。
“唔…”君殷辰的手法十分巧妙,舒服的顏穎兒根本聽不進他的話。
君殷辰看見她的表情後,搖搖頭,然後看了看安陽。
安陽識趣的關了門出去了,鬼三早就閃到了暗處。君殷辰一把抱起顏穎兒,將她抱到了牀上。
將暖爐點起,自己也脫了鞋睡了上去。
在腳上墊了個枕頭,然後讓顏穎兒睡上去,輕輕的替她摁着頭,肩。
顏穎兒半睡不睡的時候,君殷辰就替她解衣服,然後找到了那封信。
看了上面的內容後,皺眉,將紙燒了後,繼續給顏穎兒脫衣服。
顏穎兒睡着睡着覺得渾身燥熱,睜開眼就看見自己被扒的乾乾淨淨。
君殷辰衣衫整齊的坐在她的身側,見她醒了,亮出手上的棉布條:“今天和文宥出去了?”君殷辰用棉布條將顏穎兒的雙手綁到樂了牀頭的木杆上。
顏穎兒大腦才反應過來,就發現自己的雙手已經不能動彈。
君殷辰臉色並不太好,看上去還有些些的,陰沉!
這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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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精神,沒精神,沒精神,沒精神,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