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殷辰也不知道和他們說了些什麼,希瓦部落的居民竟然邀請他們一起參加喜宴。
顏穎兒被鞏白領過來的時候,阿蘭正在幫君殷辰擋酒。
君殷辰嘴邊掛着敷衍的笑容,依舊美得如夢似幻,在他心裡,女人他很討厭,但是同事他並不討厭。阿蘭對他來說,就是一個合作伙伴,因爲她夠聰明,很聰明的替他圓了許多她並不清楚的事情。他低着眸任由阿蘭幫他回話。
以君殷辰的口才,說動他們並不難。
對方和格爾部落竟有一樣的性子,其實心底裡都盼着兩部落解開恩怨,卻又都拉不下面子。加上這次來談和的君殷辰不但氣質非凡,還彬彬有禮。不似之前來談和的人那麼兇惡。
君殷辰無視旁邊替他擋酒的女人,要喝就隨她,他如今只想知道顏穎兒那個笨蛋去哪兒了!要不是知道她那個性子,是不會跑出部落外的,他肯定坐不住。這可都一個多時辰了……
和談不是不行。望着君殷辰宛如天人的俊美容顏與氣質,酋長又看了看旁邊小鳥依人風情萬種的阿蘭,嚥了咽口水,兩個人間絕色啊!酋長心裡的算盤打得鼓鼓的……
這個時候,失蹤一上午的聯姻部落的小公子回來了,身後還跟着一個女孩。
顏穎兒一米六的身高,鞏白一米七左右,再加上兩人都是比較偏可愛型的,站在一起倒是有金童玉女的感覺。只是這個女孩好面生。
讚美的聲音此起彼伏,鞏白揚起大大笑容,走到一箇中年男人面前:“父親。”
那個中年的酋長和身旁的夫人都把休息力放到了鞏白身後的顏穎兒身上。
顏穎兒不知所云,茫然的在衆人的視線中尋找君殷辰。卻是未曾尋得,叫衆人奇奇怪怪的眼神,看的她一身冷汗。
雖然二人很般配,但是衆人心裡想得更多的是,剛剛二人是不是在獨處。如果是,那麼這個女子便犯了刑法,應當活葬。
就在這種視線之下,顏穎兒不自覺的喊了聲:“小黑……出來……”然後輕輕扯了扯身前鞏白的衣袖。這裡,只有他能聽懂自己的話了。
阿蘭一眼就看到顏穎兒,嘴邊勾起笑意,作爲一個女人,一個熟悉男人的女人。她自然能感覺到君殷辰對顏穎兒的在乎,就比如剛剛。得知她不見了,就要丟下酋長與她去尋。若不是酋長再三保證會找到她,只怕這桌酒席上不會有他的身影。
阿蘭本就嫌她總是跟着君殷辰,巴連不得她被留下來,假裝驚訝的說着:“那是不是顏姑娘麼?怎麼和裡沙二少在一起了?”
聞言,一直沉寂的君殷辰,終於擡起了頭。
而他一擡頭,見到的就是她茫然的扯住一個人的袖子……一個男人的袖子。君殷辰眼睛微眯,鎖定那個身影,一個多時辰?很好。
鞏白見她抓自己,心裡一喜,接着一驚,連忙將自己的袖子從她手中扯出來:“阿孃,父親,我要娶她!”鞏白急急的對着那對夫妻說,顏穎兒這種行爲是要被行刑。能救她的,只有自己了。鞏白說完,又對着不斷在與衆人敬酒的新郎官說:“阿哥,阿哥!”
那個穿着雪白衣袍的男子很快的看明白了弟弟的眼神,再次打量了一下顏穎兒,拉拉新娘子,一同到了希瓦酋長面前:“父親,我弟弟看上部落的姑娘了,父親再許一樁婚事吧。”說完對着弟弟眨眨眼睛。
鞏白感激的笑笑,然後趁熱打鐵,學着阿哥對酋長拱手:“望酋長大人同意。”
“父親,你就應了吧?”新娘子雖然搞不清狀況,但是丈夫意思很明確,幫着他說話就好了。
君殷辰就在酋長身邊,聽到新郎的話,眼裡閃過危險的光芒。渾身的肌肉緊繃起來,彷彿聽到了背上傷口崩裂的聲音……呵,顏穎兒,你果真不讓他安心養傷是麼?
“不好意思。”君殷辰悠悠的開口,邁開長腿,離開飯桌來到顏穎兒身邊:“本王不同意。”君殷辰本來爲了能與部落的人和諧一點,改掉了自稱,但如今心裡升起一股邪火,讓他不自覺慣性的說出本王二字。
顏穎兒聞到熟悉的味道,絲絲傳入,莫名的安撫了她不安的心。
“君殷辰?”顏穎兒茫然的望着四周更加炙熱的目光。
君殷辰冷着臉,沒有甩她。
鞏白見到這個半路殺出的程咬金,看到顏穎兒似乎還和他很熟,一股子不舒服浮上心頭。
“你說什麼?”鞏白語氣不善。
“本王,不,同,意。”君殷辰毫不介意的,一字一字吐出。
鞏白矮了君殷辰一截,他卻沒有半點輸氣勢。他們部落也算是數一數二的大部落,如今又和希瓦聯姻。即便是希瓦部落的長老,也不能叫他側目。他又何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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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啊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