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見到他這麼沾膩着他姐的小男孩就是不舒服,就很想把他的手牽過來……就像眼前一樣。
至於爲什麼她也說不清楚。
“我姐已二十二歲了,你才一十有七,足足差我姐五歲,再說,我叫你姐不是被你佔我便宜了還能是什麼呢?”
什麼?他叫她姐叫被她佔便宜了,這是什麼歪理邪說?
明明她比他多長了二歲。
歲數足足大他二歲。
不是說:女大三歲抱金磚嗎?
她當然不想與他這傻*的結婚,但她實實在在的大他二歲。
二歲不是金磚也該是銀磚吧?
“隨你便,你怎麼說都行。”她對別的男孩子可兇着。
她的長相在班裡應算班花了:她非常的甜美,且一笑起來沒心沒肺的樣子,那些想點她便宜的小男孩還有少嗎?
但她一個也沒看中,她在別人看來好像在給自己築了一道防護牆。
別的小男生應該是這樣對她評價的。
但一物降一物。
他對她滿不在乎一直以來都是,而她則大有把他的手牽着一直牽着——
“容華,”他不讓她叫他弟,就叫他名吧!應該可以的了,“你讀書了嗎?我怎感覺你很閒的樣子,沒事幹……”
“我看你纔沒事幹,我看你與我投緣的份上,纔給你說實話:我不是沒事幹的,”他把聲音放的更低了低的只有與她手牽手的她聽得到:“我姐得了一種腦科病,這段時間我在家裡的任務就是照顧好我姐。”
他肩負的任務是很重的,好不?
她爲什麼就說他沒事可幹呃?
“哦?”
她好像一時想懂了又不是太懂的樣子:就他這種傻冒逼的也想照顧他姐?莫不是李老闆在照顧她,李老闆對她存有某種念想,而讓她個傻冒逼的弟跟在她身邊……以飾掩他人的耳目?
“不然,你以爲呢?”
說實在的,他最討厭的是:她說他巴不得像個包袱能被他姐拎着時刻跟在他姐的身邊。
他有這麼差價呢?
他不是包袱而是責任重大時刻想照顧姐纔是真的,不然,她以爲呢?
“啊?”
這次她一臉懵懂的樣子。
怎麼他給她解釋了半天,她居然還一臉聽不懂的樣子?“真是個傻瓜。”
他不滿了。
“我看你纔是真傻,真笨,誰還會跟你一樣笨,都那麼大個人了……”
“別再吵了,好不好?”已到家門口的他卻示了一下,且轉移話題道:“想不想知道李小屈在家裡幹什麼呢?”
“李老闆?他不是在家休養嗎?”一提起李老闆,她好像提起了興趣。“不是喝藥就是躺在牀上……他不是蠻會保養身體的嗎?”
她還記得不久前他還動過手術呃!那天適遇他要動手術,她還和慕忻彤爭着給他在那張紙上簽字呢!
都過去了。
不說別的,就說他連遊戲室都疏了管理,可以說:就快荒廢了。
他還不是在家裡休養還能是什麼?
“纔不是呢!他就喜歡呆在書房上……”
“書房?他的書房有比遊戲室好玩嗎?”還喜歡把自己呆在書房上?“知道他在幹嘛?”
“不知道。”若他知道了就不會問她。
“喂?”走在他們後面的慕忻彤接了個電話後,就叫住了他們:“你們倆‘啲啲嘟嘟”的說什麼?”
“沒有!”
“沒有!”
畢竟見她就像見到死對心一樣,儘管她對她比之前有所改變了,就說現在她對她非常溫柔的,還親自打開遊戲室大門讓她進入遊戲室打遊戲打的爽份上,對她完全沒點死對頭之勢。
那就是同爲女孩子之間互相排斥之勢吧!
儘管就目前來說:她並不知她是那個家的主人。
而跟慕容華之口中解釋也有種越解釋越糊塗,亂七八糟之覺。
她也不想再去深入探索她和李小屈究竟屬何種關係?
再說:她飯吃的太飽哦?想知人家那麼多幹嘛?
到時該她知道的李小屈肯定會告訴她讓她知道吧!
“那我該回家了,不然我母親在家裡那頭等着我不知如何急?”她柔軟的手忽然鬆開了他的手道。“別影響你們作息了。”
她還禮貌的說。
再說,她也真的想家了還有家裡的母親。
特別有她在那個家的情況下——
畢竟異性排斥嘛!
也好!
“容華,姐有點事要出去辦一下,”她走在他們後邊的時候剛接了個電話,就算給容華說他也末必能聽得清楚的。“你回家去要聽你哥的話。”
“什麼?”他一聽到自己回家又要面對那個醜人了,就像中槍了一樣:“姐,你又要去哪兒?又想幹嘛?我跟你去。”
姐不是腦瓜子有點不正常嗎?剛纔在遊戲室找不到她的時候他還在自責自己沒把姐看管好呢!
這次無論如何一定不放開姐。
“你?不能再跟去了,”她又不是去遊玩,而是辦理大事,再說這次真不能再讓他跟了去,不然,跟上這傻*的會亂透的。“容華,聽話,乖乖回家去看你哥在幹嘛?他有什麼需你關顧他嗎?”
本以爲自己全責徹退回家相夫照顧弟的,以便糾正他這種腦瓜子部分失憶還對她患有奇思異想的幻覺症的。
特別每每帶他去醫院檢查腦科時,卻美麗謊言說:“是她腦袋有問題,讓弟陪她一起去查腦科。”
現在他這種對她患有奇思異想的幻覺症的,有增而沒減。
看,他這次又加重了跟她的腳步了,讓她無比的憂心忡忡。
但明明她帶他去醫院查看腦科的指數是:一天一天地在減少哦!
要不就是問題出在哪兒?
“那個人……我不想見那人,姐你就別再爲難弟了。”他最討厭見那醜人了,整天把自己關在書房裡,還盡是教訓他的話:一會兒不許他看這個,一會兒又不許他掀翻那個的,完全沒一點樂趣。
他信誓旦旦道:“姐,你去哪兒,就讓我跟着你去哪兒吧!我是不會給你添亂的。”
他真的對她好,也想保護她好不?爲什麼姐一點也體測不到呢?
看來是他方法做不對了嘛!
“我都說了不能不能就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