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滿的程度一點也不亞於嶽夫人。
只不過敢怒不敢言。
還藉此自言自語了一番以便發泄對此不滿。
不幸的是:那些話被她盡收眼底聽到了。
她剛纔只不過不能動彈罷了!
“少奶饒命啊!老奴有心無意只不過自言自語罷了!您千萬不能當真而把老奴的話傳給老爺聽。”不然,豈不慘了?
重者還會丟生命呢!
夫人也作罷!
其實,夫人也略有微詞:她所知道的信息大多來源於夫人那邊的。
“只要你實話實說,我當然不會把那些話傳到我爹那兒,”她沉下臉了,“若你不實話實說吾則另有打算,說不定會給我爹打小報告呢——”
她用半威脅的語氣說。
她這一招剛好歪打正着。
想要了解她魂穿身子嶽杏璃小姐更多的信息,就從眼前這叫尤媽的老媽子瞭解起吧!
以便對治!
不然,若懵懵懂懂的別到反穿回去了,卻什麼事沒成。
白白的溜了一番。
想要續命豈不化爲泡影?
不能懵懂下去了,爲了續命她必須努力加努力!
“啊?”
少奶是她自小奶大的,她的生性她是瞭解的:懦弱,膽怯還依賴性強……
怎感覺眼前的少奶有別於前少奶。
這還是原來她一手奶大的少奶嗎?
“少奶不好哇!”尤媽趁着她尚未起繡牀,就往她脖子後面摸去:不錯,是原來如假包換的少奶無疑了,她的脖子後面長了一顆硃砂痣。
只是?
當她手縮回時,她則把她手觸住了:“幹嘛?”
難道被她識破:自己是隻孤魂野鬼嗎?
這還了得?
她遭大難大劫都死不了,別因這個被識破了而拉去亂葬崗活埋了,豈不得不償失?
“少奶饒命!”她手被她捉住就用口求,她一鬆手她馬上跪下求饒:“老媽子見您脖子上有個蚊子,想拍死它。”
她防她她更在防她,真正的防不勝防。
嶽杏璃不怒自威:“那剛纔我說的話你不會忘了吧?”
知道她這隻孤魂野鬼一時半會不會被識破,只得繞開說。
“不忘!”
“我要你實話實說。”
“好,老奴說!”說便說怕什麼?
少奶是她自小一手奶大的。
不看僧面看佛面。
少奶若有想法,大不了她再求她吧!
以少奶懦弱的性格一定會放過她的。
不然,若把她剛纔自言自語的話轉告給老爺,還不是吃不了兜着走!
甚者把命系在褲腰帶上,要沒就沒,還會連累家人遭殃呢!
這可不是好玩的。
“少奶,”老媽子說:“自老爺打勝仗歸來且把您賜婚給武修羅……”
尤媽邊說邊觀察着少奶臉上微妙變化:“夫人就有微詞,況您們在新婚之夜少爺就把您弄的'血崩山',這下夫人對他更有看法了……”
尤媽把心裡形成多時的話一口氣說出:且全盤歸結於是夫人……
完全與她一點關係也沒了——
她把自己澄清的一清二白。
實際上也是如此:尤媽在府邸只不過個老媽子——
她一個老媽子又能起什麼風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