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我一定會當自己的事一樣去辦。”
“謝謝!”他都把她事當自己的事一樣辦了,她有什麼不放心的?
慕容華不得不徹再徹,都與後面的李小屈並排走在一塊了。
現在走在前頭的是曹萌萌和慕忻彤了。
只見他們“啲啲嘟嘟”的不知在說什麼,且時而勾頭接耳,時而把頭湊在一塊……
“李大哥,爲什麼咱們這麼快就走了,不再玩一會兒嗎?我還沒玩夠暱?”傻小子又打橫道。
“等下一次吧!”傻小子懂什麼?他們不走,不是讓那財大氣粗的傢伙有機可乘之機嗎?“下一次有機會我再帶你來玩……”
“李大哥,要記得你今天的承諾。”
“記得。”他何時玩弄過他啦?臭小子,太沒心沒肺了。
“哎呦!”他一聽嘆息了起來,“李大哥,你說話的口吻怎與前面的他一模一樣的?”
傻小子指着走在他們前面那大塊頭的,而那大塊頭的就像後腦勺有雙眼睛在看着他他且時不時地向嬌弱的她靠攏,好像在向後面的人宣佈自己的獨立主權。
他把聲音放的更低了:“你是說:剛纔那人也說過許諾你……的話嗎?”
慘了壞了!老婆不知爲何事而糾纏上他,而那傢伙分明對老婆虎視眈眈的樣子。
儘管知道老婆不是塊料,他相信老婆,但問題是:母狗不掉尾,公狗不上身以他們來說應改爲:公狗不掉尾,母狗不上身——
這也許就是他最可怕的事。
他故意推了慕容華一把,讓他去當電燈泡以擾亂他們的“軍心”,懵懵懂懂的他幹那種事最適合——
被他推了一把的他差點被地面的石頭碰到,還好半傻半定的他挽上前面的他們,才免使自己倒下。
“幹嘛?”被攬着的他被一陣臭烘烘的味道嗅的差點嘔吐了,他極力地忍着,纔不至於吐了出來:本想發作的他,一看不就是未來的小傻子嗎?
才忍了再忍。
說不定以後還要用到他呢!
他未曾開口,他馬上把他的口先堵住了:“曹大董事長,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請您原諒,好嗎?”
傻小子說着已站直了起來。
他不是真叫他原諒,他纔沒那麼貼心呢!
他叫的是美食——
與他靠攏也爲美食的。
在傻小子的印象中,姓曹的還有一點可取之處,他動不動就送給他美食。
俗話說:人以食爲天!
“沒什麼!”他摔到他在動力的推動下,他也差點被摔倒了,好在他身邊有棵樹,才免使自己倒下去,他扶着樹身站直的同時,也扶着他了以免使他倒下去。
她趁機退到後面,與李小屈並排走着,時而“啲啲嘟嘟”地詢問李小屈去學校看望慕容華的情況怎麼樣?
有那個環節需加強?
“還好,當初我們給他選擇這個嶺兜中學,貞貞一放下就去看望他且給他輔導作業。”李小屈可能爲自己的脫身作說法吧!
或者被貞貞真心照顧弟慕容華的真誠所動說。
他什麼意思?不會爲自己的私心而誤導傻小子……現在傻小子離不開他不正合他意嗎?
“你也別誤導他讓他糾上貞貞就不好,畢竟她也是個學生,有自己的功課要做嗎!”她忍耐道。
她真想說:那是他出的餿主意,也是他的傑作,說白是他自己離不開那小妖的嗎!
他想利用弟慕容華的懵懂,以便讓他們經常見面的機會嘛!
別以爲她什麼也知道,他心裡想什麼?腸子裡的彎彎繞繞……她都知道。
只是目前不便說出來而已。
“哧哧!”他打笑道:“你忘了貞貞是重讀的,她本來己考上大學了,但爲多陪母親俞氏,而重讀高三的。”
也是說:她重讀高三是在炒冷飯的,不在壓力之內的範圍。
在她看來,她是爲了多見他——李小屈,才重讀一年吧?“我對她的瞭解沒你透徹。”
她只得不滿了叨出這句話來。
這本是一句半諷刺他的話。
眼前她又浮現出李貞貞在遊戲室裡吻着李小屈的鏡頭,還有在人民醫院上她與她爭着給李小屈做手術簽名的那一幕。
真是個亳不知廉恥的小妖。
特別現在的傻小子與那小妖的同校,又有讓李小屈與她相會的機會了。
她後悔死了。
若世上有後悔藥的話,她肯定不會讓弟與小妖讀同校的。
“對,你肯定沒我對她熟,”李小屈一講起貞貞來,還真的津津樂道的樣子:“她助人爲樂,不圖名,不回報……”
他說的不回報是什麼意思?不會泛指他在醫院搶着給他簽名,她不想回報吧?
那她這正莊老婆勤勤敬業的所爲何故?難道就想他回報了哇?
“還有嗎?”
“哦,是了,還有一次……”他還津津樂道的陶醉於回憶貞貞中,卻被她打斷了:“夠了夠了!”
她沒被眼前木頭人氣死纔怪,也不看她一怒衝冠爲紅顏——
等回家再跟他算帳。
“爲什麼忽然想上桂竹園呢?”她一方面感激他,在關鍵時刻……弟慕容華及時趕到。
這裡面有他的傑作。
若他不帶上他的話……她豈不就完了?另一面涉及她的隱私。
她問他他問誰?他們夫婦走到今天這地步,這不是他所願的。
今天他無意間聽到她打電話給那姓曹的傢伙,不放心放奔了過來……
至於容華弟這小傢伙好利用,只要給吃的喝的……叫他幹嘛都行。
避在一角落裡的他早就看不慣那傢伙對老婆使橫……就把懵逼的容華弟推了出去。
“容華弟想要跟隨貞貞去她的家裡,我知道你想見他心切,就誘他說:帶他來桂竹園旅遊的。”至於傻小子,只要有吃的喝的,誰都能把他給賣了。
算他有良心,“你知我今天來桂竹園嗎?”
她用感激和疑惑的眼神望着他。
他只能這麼解釋道:“我不知道你也在這兒,太巧了。”
也算是迴應吧!
說實在的,看到老婆剛纔與那姓曹的傢伙“吁吁呼呼”的,他受創的心己傷痕累累了,可他和着火硬是把它吞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