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硯辭:“想變美嗎小喪屍?”
阮星:“……”
她現在有些懷疑他是個什麼整容傳銷機構的頭目。
不過——
阮星看了看這人的裝備,末世還能開着乾淨豪華的房車……
他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如果能把她變會原來的樣子,應該也能保住她的腦花吧?
那樣她做任務的時間,又能延長一些了。
哎。
終究她還是要想惡勢力低頭嗎?
“小喪屍,你要去哪裡?”傅硯辭問。
“a市。”
“這樣啊,你上車我送你,順便幫你變美,怎麼樣?”
傅硯辭覺得自己爲了讓小喪屍開心,犧牲可是太大了。
這雖然是一個愛乾淨的小喪屍,但也改變不了小喪屍身上有腐臭。
他現在爲了讓小喪屍開心,都能忍受喪屍的臭味了。
阮星:“……”
她停下腳下的平衡車,就很心動。
不過——
她仰頭看着房車裡的‘惡魔’,“實、驗、的、過、程、痛、苦、嗎?”
傅硯辭驚訝,“小喪屍應該是感受不到痛的吧?”
阮星緩慢抿嘴,覺得這人有物種歧視。
她不太滿意的開口,“不、能、痛、在、我、心、嗎?”
傅硯辭:“……”
他發現小喪屍是真的挺可愛的。
傅硯辭美顏含笑,“放心,不會讓你痛的。”
他應該會捨不得。
畢竟,小喪屍不開心的樣子,他光是看着就有點受不了。
“小喪屍,上車吧。”
說着,房車的白色房門就打開了。
阮星不太滿意,“我、有、名、字。”
“哦,是嗎?”傅硯辭覺得這小喪屍認真對他說,她有名字的時候,也很可愛。
他不由得問,“那你叫什麼?”
“阮、星。”
“行吧,阮阮上車吧。”
阮星還是不太想上,“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她馬上就要被拉去做實驗了,打聽一下做實驗的人叫什麼名字,不過分吧?
“我叫傅硯辭。”
·
阮星在h市上傅硯辭的車時,也有一輛車正在趕往h市。
車上。
第二排的許北沐正低頭看着手中的東西,是一個用紅線穿着平安扣的腳鏈。
那是他們在一起之後,她送給他的第一件禮物。
之前,他並不想戴。
可如今,他想戴了,吵着要看的人卻已經不在了。
當時……一定很疼吧?
她平時那樣嬌氣,多走幾步路都會抱怨。
一想到這個,許北沐就控制不住的情緒翻涌。
夏南喬坐在許北沐旁邊,看着他手中的東西,忍耐的抿了抿脣。
她當時是真的被嚇到了,卻不想害了阮星。
這件事,讓夏南喬一點也開心不起來。
因爲,這樣就算是兩人分開了,北沐哥哥也會記阮星一輩子。
這是夏南喬不想看見的。
原本,她只用等兩人分開就行了。
畢竟,北沐哥哥看上去沒有那麼喜歡阮星,而阮星一個嬌氣大小姐,也不可能一直忍受自己男朋友的冷淡。
現在……一切都變了。
·
房車裡。
小喪屍一上來,傅硯辭就聞到了那種意料之中的腐臭。
不濃,但是存在。
只不過,他看着在小心張望的小喪屍,不覺得反感就是了。
但還是要處理一下的,傅硯辭覺得,和小喪屍相處的第一件事,做好防腐。
“坐。”
傅硯辭看向阮星,對上那雙似乎只有眼白的眼睛,招呼阮星在房車的沙發上坐下。
他已經在期待小喪屍那雙有些呆滯的眼睛,恢復以前的樣子了。
他莫名覺得應該會很靈動。
阮星沒有坐。
實在是房車的沙發上面很乾淨,她坐上去的話,應該會弄髒吧。
“什、麼、時、候、做、實、驗。”
她看着傅硯辭,問出自己最關心的問題。
傅硯辭有些意外,道:“你還挺積極的。”
之前他明明見小喪屍對做實驗是有些牴觸的,原本還想慢慢來呢。
阮星的確是牴觸的。
不過,她記得自己上車的目的。
現在緊要的是保住她的腦花,順便能變成他說的原來的樣子也挺好的。
那一刻,傅硯辭似乎從小喪屍的眼睛中看出希翼。
倒也不想讓對方希望落空,他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現在就可以,跟我來。”
說完,他高大挺拔的身影就往房車裡的小房間走去。
阮星跟上去,然後就進了一個空間。
這個空間和阮星的那兩個不同,阮星一進來,就到了一個類似走廊的地方。
走廊全是金屬製的,頂上有着明亮的白熾燈,走廊兩邊有不少的房門。
傅硯辭帶着阮星進了一個房間,看了一眼房間正中間的牀,對阮星道:“躺上去。”
阮星依言,慢吞吞的走了過去,然後躺下。
傅硯辭先是給自己的手消毒,隨即換了一身衣服,纔來到阮星身邊給她做檢查。
做檢查的時候,兩人難免的會近距離接觸,但傅硯辭並沒有給阮星做束縛。
雖然確定自己不會隨便傷人,但傅硯辭這個隨意的樣子,給阮星一種自己不是喪屍,而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且毫無威脅的普通人的感覺。
倒是讓阮星這個喪屍有些不適應了。
當面前有個很亮的白燈照在她臉上的時候,阮星閉上了眼睛。
傅硯辭給阮星做了兩個檢查,回來要來查看她的眼睛時,才發現小喪屍睡着了。
傅硯辭:“……”
小喪屍心還挺大的。
不過,小喪屍睡着的樣子還挺可愛。
傅硯辭伸手戳了戳阮星那張已經沒多少肉的臉頰,想着自己趕快給小喪屍把肉給長回來吧。
將該做的檢查,都做了。
把所有的數據都保存了下來之後,傅硯辭切下了阮星的一小塊肉。
隨即,纔開始給阮星全身做防腐工作。
這裡不可避免的就要脫衣服了。
傅硯辭做的很順手,絲毫沒有障礙。
·
阮星一覺醒來,正準備從牀上下來,就發現自己身上沒有穿衣服。
若她在這個世界不是喪屍,若不是想着傅硯辭沒有那麼重口味,此情此景也就變味了。
傅硯辭正在不遠處調製試劑,聽見動靜往阮星的方向看了一眼。
狹長的眸子毫無波動,好聽的聲音在屋內響起,“醒了就給自己換身衣服吧,原來的不能穿了。”
上面粘了腐肉,已經被他扔了。
傅硯辭說完,就低頭繼續做實驗了。
阮星從空間裡拿出衣服,幾下給自己穿好,然後看向傅硯辭。
後者身着白大褂,帶着透明護目鏡,正專注的看着手中東西。
不知道白大褂算不算一種制服誘惑,總之阮星覺得挺好看的。
眼見傅硯辭忙着自己手上的事情,應該要一陣子才能做完,阮星準備給自己找點事情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