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錦斜眼看它,語帶威脅的說道,“還想不想聽了?”
002點頭如搗蒜,[想想想!]
“我最接近這顆隕石的本質,會出現這種情況,可能是因爲原身曾經直接的接觸過這種隕石,就像程澈的靈泉空間。”
002說,[啊?程澈的靈泉不是祖傳的空間玉佩嗎?]
元錦搖搖頭,“可能很久之前這個世界也有過一次這樣的流星雨,那塊玉佩應該是程澈的祖先撿到的隕石碎片,以爲是玉佩才用來當傳家寶,像這樣的隕石碎片有機率帶有一絲空間之力,才被程澈誤打誤撞的開啓儲存空間。”
[那靈泉是爲什麼?]
元錦跳回放包的地方,從包裡拿出晶核,又跳回大石頭上,將晶核放上去,幾息的功夫,晶核就融進了石頭裡,無影無蹤。
“就是這樣。”
002一臉的長見識了,所以[宿主你是怎麼知道的?]
元錦神秘一笑,“科學的力量。”
耳麥那頭雖然沒有聽見元錦和系統的對話,但是看到了元錦的動作,一個老頭的聲音在耳麥那邊響起,“我知道了,程丫頭的靈泉形成,其實就是晶核迴歸了它的本體,但是因爲只是一塊很小的碎片,所以晶核的能量並不能被吸收,而是淨化之後以實體的形態展現出來。”
其他人都尊敬的打招呼,“徐老,您來了。”
“劉薇姑娘那邊怎麼樣了?”
徐老回答,“劉薇丫頭的泉水很奇怪,裡面的能量很旺盛,不僅會對普通人有強身健體的作用,對異能者也可以提升異能,但同時這股能量對喪屍又有着非同一般的吸引力。”
“那會不會喪屍只是單純的被這能量吸引?”齊庭提問道,喪屍對一切提供能量的東西都感興趣。
徐老搖搖頭,“我們之前也以爲是這樣,但在喪屍身上實驗之後發現,泉水並不會淨化喪屍病毒,反而提高喪屍的實力,而且喪屍接觸泉水之後越發的狂躁,和程丫頭的泉水完全不同,要是有人感染喪屍毒之後使用還會加速喪屍化,用了程丫頭的泉水才壓制下來。”
程澈的泉水雖然對喪屍沒什麼用,但對即將感染的人還是很好用的。
徐老又說道,“不過值得高興的是,劉薇丫頭空間裡的田地是真的不錯,四畝地的時間流速足足是外面的十倍,在我們還沒有研發出淨化土地的方法時,大大的緩解了基地的糧食危機。”
其餘人也高興的很,末世以後土地也被感染,糧食問題一直是吊在衆人嗓子眼的第一要事,現在暫時解決了也是大大的鬆了口氣。
“元元!元元!你沒事吧?”就在衆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徐院長身上的時候,蔣歡來一直在關注着元錦,看到鏡頭裡元錦的手又開始褪皮的時候忍不住驚叫出聲。
鏡頭左右搖晃了一下,元錦搖頭表示沒事,然後淡定的上手撕下那層青蟲顏色的皮,哦吼!
002這次都忍不住驚訝了,[宿主,你真的……好綠啊……好像那個額……我聽別的系統說有一個世界裡有一部動漫,就有一個碧綠碧綠的人物,叫啥魔王的。]
元錦又掏出小鏡子照,用手撕下臉上的皮後她已經淡定了,甚至還笑了笑,大青蟲算什麼,冰種綠翡翠纔是真絕色,還是尼瑪摻雜色的!
呸!晦氣!
[宿主!你牙掉了!]
元錦眼睛不明顯的瞪大一圈,嘴更張開一些,只見滿口的牙好像沒嚼的益達噼裡啪啦的掉下來。
基地裡透過元錦面前的小鏡子看到她的慘狀,一時沒人敢出聲,他們知道元錦對自己的容貌有多在意,上次嘲笑她那小子現在離老遠看見元錦就跑,不知道怎麼被收拾了。
“噗……嗚!”有一個沒憋住笑出聲,又被人迅速捂住,壓低聲音告訴他,“不想活了你!想想小李子的慘狀!”
那人只好憋住,憋得臉通紅也不敢出聲。
蔣歡來剋制住自己的笑意,溫聲安慰道,“沒事的元元,這只是一時的,要不我們先回來吧,讓徐院長他們給你檢查檢查。”
在死城外面的程澈也有一個畫面可以接收,仗着元錦那邊聽不到,在車裡放肆的大笑出聲,笑得眼淚都出來了,不是她沒有朋友愛,實在是看鏡子裡元錦懵逼的表情忍不住。
就連齊庭都有點憋不住笑意,說道,“這裡的磁場應該是讓元小姐進化速度加快了,元小姐還有其他的感覺嗎?比如試探着說說話?”
元錦不想理他,別以爲她不知道他的險惡用心,就是想看她說話漏風!
徐院長表情還是一本正經的嚴肅,連聲音都毫無波動,緩緩的說道,“在我們的觀察手冊以及一系列關於元小姐的檢查裡,這都是一種進化的表現,只是之前這種表現都很細微,是一點點發生的,現在接近了輻射的來源所以進化過程加快,還會長出來的,元小姐不用擔心。”
元錦對002說道,“看看看看,還是人家老前輩,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不知道你們有什麼好笑的。”
002順着她說,[對對對,宿主說的是,宿主天下第一最美!]
徐院長又接着說,“按照現在這種趨勢來看,身上的毛髮也會掉光,皮膚會一直褪到正常的膚色,毛髮和牙齒這些都會再長回來的,所以醜只是暫時的。”
元錦:……呸呸呸!她收回剛纔的話,你個糟老頭子明明壞的很!誰醜誰醜?
元錦感覺眼皮癢癢的,下意識摸了一把,只見鏡子裡有眉毛的腦袋瓜兒變成了一顆晶瑩剔透的玉頭。
衆人看着彷彿從鏡頭裡透過來的怨氣終於忍不住爆笑出聲,“哈哈哈哈哈哈!”我們都是受過專業訓練的,除非忍不住!
元錦生氣地把鏡子一扣,把被她溫養着的原身魂魄塞回她自己的身體,氣死了!這個世界的人都沒有審美!哼!
原身回到自己的身體裡,眨眨眼睛看向她的對面,那裡漂浮着一個女人,那是一個無法用言語形容的人,因爲你用任何語言去形容她彷彿都是對她的一種褻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