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伴隨着手機鈴聲響起,何簌迷迷糊糊地夢着醒了過來,接了個電話,便慢悠悠地起牀了,而汪書衫這時已經洗漱好出門陪女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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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鋪的何簌穿好衣服,穿上拖鞋正準備去陽臺上洗漱的時候,突然聽見了上鋪傳來了劇烈的動靜聲,緊跟着一臉冷色的葉暮笙板着臉,從扶梯上爬了下來。
剛剛睡醒不久的何簌沒有察覺到葉暮笙的異樣,捂嘴打了哈欠,對葉暮笙招手說道:“葉子,早啊!”
可葉暮笙低垂着眼簾,並沒有沒有理會蔣臨逍,雙腳踩地後就迅速轉過身,朝浴室走去了。
“嗯?”看着葉暮笙搖搖晃晃,有些重心不穩的身體,何簌靠在牀頭揉了揉眼睛,心底浮現了一抹疑惑。
葉子這是怎麼了?
身體搖搖晃晃的像是下一秒就要摔到一樣,這是沒有睡醒麼?
就在何簌疑惑不解的時候穿好衣服的蔣臨逍也跟着下牀了,與葉暮笙方纔的冷漠不同,蔣臨逍脣角噙着微笑,心情看似十分愉悅的樣子。
穿上拖鞋後,蔣臨逍撩了撩遮住臉頰的墨色長髮,對一臉懵逼癱在牀上的何簌笑道:“何簌早啊!”
“早啊!”何簌點了點頭,笑着打了個招呼,話音剛落,便瞧見剛剛下牀的蔣臨逍也朝陽臺走去了。
沾在浴室外面,想進去卻不能進去的蔣臨逍撇了撇嘴,暗自嘆了嘆氣,便轉身從洗漱臺下面拿了一個藍色的盆子,準備開始洗臉刷牙。
而等到葉暮笙洗完澡,換上了一套乾淨的衣服,拿着帕子從浴室離開走出來的時候,室內已經沒有了蔣臨逍的身影。
見葉暮笙目光掃視着四周,正在整理着自己髮型的何簌擡起腦袋,說道:“你在找蔣臨逍嗎?他剛剛出去了。”
“……”沉默了幾秒,葉暮笙輕輕點了點頭,便挪開目光,冷着臉把帕子晾在了衣架上。
瞧見葉暮笙看起來心情很不好的樣子,何簌思索了幾秒,在瞧見葉暮笙洗漱完走了過來的時候,還是忍不住詢問道:“葉子,你這大早上的怎麼了?”
忍着渾身的痠痛,葉暮笙走進室內的同時,出聲說道:“做噩夢了。”
“噩夢,夢見什麼?”就在何簌剛剛說完時,門外傳來了一陣腳步聲,隨即門鎖轉動,蔣臨逍拿着幾袋子早餐走了進來。
目光鎖定着蔣臨逍的身上,葉暮笙冷哼一聲,咬牙切齒道:“夢見什麼?其實也什麼,就是夢見一隻蠻不講理死不要臉的豬頭!”
大早上的用道具把自己弄醒就算了,還真槍實彈地上了!
而是還是在室友醒着的時候!!
“什麼豬頭啊?”走進來就聽見葉暮笙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蔣臨逍不動聲色挑起了眉梢。
看這兇萌得像是要把自己吃的樣子,該不會是在說自己吧?
雖然心底有點無奈,但當蔣臨逍走到葉暮笙的面前,視線落在葉暮笙衣衫下隱隱約約可見的草莓印上時,勾脣緩緩露出了迷人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