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妹紙不懈努力地糾纏,她成功拿到了微信,還和兩人拍了照。
本來妹紙打算送兩人一束白玫瑰和紅玫瑰,可裴席臨走之前還是把錢扔在了桌子上,然後拉着葉暮笙迅速跑開了。
將玫瑰放在單車前面的車籃裡,裴席掃了一眼葉暮笙車籃裡的紅玫瑰,笑道:“媳婦兒這樣更浪漫了!”
“出門注意點言辭。”說完,葉暮笙騎着車直接走了。
“喂,你等等我啊!”裴席立馬踩腳踏板,跟了上去:“我以後會注意的。”
葉暮笙再沒有回答裴席,可餘光觸及到車籃裡嬌豔欲滴的紅玫瑰時,脣角輕輕勾起,輕輕笑了。
路上裴席還是嘻嘻哈哈的,可快要到墓地時,臉上的笑容漸漸消散,神情凝重了起來。
把單車停在墓地外,裴席拿起白玫瑰,對身旁的葉暮笙說道:“走吧,我帶你去看我們的媽媽。”
“嗯。”葉暮笙沒有拿紅玫瑰,空着手和裴席一齊踏進了墓地。這時候,裴徹應該來了吧?
“我媽很喜歡白玫瑰,我也覺得她很像白玫瑰,一樣的高貴美麗純潔。”裴席伸出手,撫摸着白玫瑰的花瓣,扯了扯脣淡笑道。
裴席扯下一片花瓣,鬆開手看着花瓣從手中飄落,苦笑道:“只可惜,她也和我手上的這一大束白玫瑰一樣,還沒有完全綻放,就被人採摘,最後的結局就是在芳華正茂之時,悲痛枯萎。”
葉暮笙看着裴席,微微垂睫,不知該說什麼。
他的母親何嘗不是和周韻一樣,出生高貴,曾經集齊萬千寵愛於一身,可卻遇人不淑,落得個悲慘的下場。
等裴席擡起眸時,葉暮笙巧好也收斂住眸子的情緒。
伸手牽着裴席的手,葉暮笙安慰道:“這些事情已經過去了,再去糾結傷心的只會是你。我們現在要去見伯母,伯母一定不希望看見你這幅傷心的模樣,所以開心點。”
手中的溫柔漸漸傳遞到內心深處,裴席一本正經地凝視着葉暮笙,嚴肅道:“媳婦兒你是我的解藥,你親了我一下,我就開心了。必須是親脣,這樣親,藥效才最好!”
葉暮笙微微挑眉,臉上的擔憂被淡漠替代,冷冷地看着裴席說道:“親一下夠嗎?要不兩下吧?”
“兩下!好啊!”裴席高興地點頭道:“來來來,快親!”
“做夢。”葉暮笙帥氣轉身,臉色冷淡地朝前方走去。
“媳婦兒你怎麼說話不算數啊!”裴席追上去,抱怨道:“明明說了親我兩下的,可臉一下都不親了,差評!”
“我沒說親你,我只是問你而已。”葉暮笙淡淡回答道。
裴席:“你賴皮!”
葉暮笙突然停住腳步,轉身看着裴席,清澈的桃花眼中含着似水般的柔情:“跟你學的。”
裴席挑眉道:“媳婦兒你怎麼好的不學,專學我……”
裴席話還沒有說完,突然止住聲,眸子倏然睜大,丹鳳眼中映出的人影越來越大,隨即葉暮笙吻上了裴席的脣。
移開脣,再親了一下,葉暮笙道:“走吧,去見媽媽。”
他知道剛纔裴席說要他親他,只是爲了轉移話題,緩解氣氛而已。
過去,不是說忘就能忘記的,裴席依舊很難過。
不是當事人,永遠感受不到那痛,那種孤單無助,夜夜被噩夢霸佔的痛苦。
所幸的是,同樣生活在黑暗的他們,遇見了彼此,成爲了彼此的光。
————
安啦安啦,不會很虐的,小虐怡情嘛~我像一個寫虐文的作者嗎?不像對不對,所以放心吶,麼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