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暮笙他們來到劇組後,剛開始天氣很不錯陽光明媚,可沒過幾天就開始下雨了。
劇組的帳篷搭在山下,這裡地形山高溝深,地形陡峻,土質疏鬆,山上的植被並不多。
黃易站在一個大雨棚裡,看着外面的大雨,眉頭一皺,臉上的皺紋又葉瑾瑜對了幾條。
目光瞥了一眼高山,黃易嘆了一一聲氣,自言自語道:“看來等雨停了,得加快拍攝速度了。”
這地形,又下大雨了,萬一出事了怎麼辦?
而此時,朝醉溪和葉暮笙正在他們的帳篷裡用劇組的道具,在牀上搭着小桌子,下着棋子。
雖然下着大雨,但帳篷裡的牀上都是鐵製的架子牀,沒有鋪在地上。
雨滴噼裡啪啦落在帳篷上,卻絲毫沒有影響下棋兩人。
“該你了。”葉暮笙下完一顆白字,脣畔洋溢着柔和的淺笑,擡起眸子對朝醉溪說道。
朝醉溪瞄了一眼葉暮笙,挑了挑眉,緊跟着落下一顆棋子。
“暮暮,總是下棋,贏了都沒有獎勵多沒意思。”朝醉溪揉着手中的黑子,望着葉暮笙,丹鳳眼中掠過了一抹深深的笑意。
“贏了你想做什麼?”葉暮笙語氣平淡,觀察了一番棋局,見白棋處於上風,葉暮笙便落下一枚白子,又道:“別忘了,我贏你的次數比較多。”
“那還不是我讓着你嗎?”朝醉溪丹鳳眼一挑,落下一枚黑子,瞬間棋盤上的局勢一變,黑棋因這點睛之筆瞬間佔據了上風。
“我有說你讓嗎?”盯着棋盤,葉暮笙沉默了片刻,眉間有些凝重,倏然勾起脣瓣,落下一子,又佔據了上風。
每一次這人輸了,都會說是讓着他的,臉呢?
不過這人的棋藝確實不錯。
“雖然是沒有說,但是我捨不得看你輸了後傷心欲絕的樣子。”朝醉溪並沒有急着下期,而是湊近葉暮笙,手撐着小桌子,擡起葉暮笙的下顎。
葉暮笙也沒有拍開朝醉溪的手上,只是靜靜看着他,勾人的桃花眼似一灘清澈的泉水,讓人身不由己沉浸其中:“事實是你贏不了我。”
“我還是贏過你幾次的。”指腹輕輕摩擦着葉暮笙的白皙順滑的臉頰,朝醉溪挑眉道。
“那是因爲我讓着你的。”葉暮笙眼底劃過一抹笑意,用朝醉溪剛纔的話說道。
其實他根本沒有讓過朝醉溪……
“是嗎?”朝醉溪低聲撩人一笑,問道:“那我是不是應該感謝你,不如用法式舌吻來作爲謝禮如何?”
葉暮笙輕輕拍開朝醉溪的手,淡定道:“如果你贏了我,我就主動吻你。”
“什麼吻?”朝醉溪問道。
“蜻蜓點水,輕輕一吻。”葉暮笙回答道。
“不行,我要法式舌吻。”朝醉溪說道。
葉暮笙其實本來想的就是這個,剛纔只是逗朝醉溪玩而已,所以也就點了點頭,同意了:“好。”
“這可是你說的。”朝醉溪聽聞,眸子一亮,立即收回手坐端正,瞥了一眼棋局開始思考對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