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暮笙上的是夜班,懷着複雜的心情,吹着冷風,在窗前站了幾個小時,遠方的天邊便已經露出了亮光。
當晨曦升起時,葉暮笙這纔去洗澡準備睡覺,幸好原主有新內酷,不然他又得糾結半天了。
就這樣過了一個月,葉暮笙漸漸熟悉了原主的生活圈子,可系統依舊沒有半點聲響。
夜色漸深,街道上的行人越來越少了,可酒吧裡現在才正是熱鬧之際,男男女女衣着大膽地站在舞廳,隨着音樂歌聲擺動着身體。
舞廳上方的臺上還豎着四根鋼管,穿着皮質短裙,帶着黑色貓耳的女人們動作妖嬈跳着舞。
這時音樂聲停了,貓女郎們也停下了舞步,酒吧的樂團帶着自己的樂器上了臺,在臺上分散站好了。
隨即一個看起來十七八歲,穿着襯衫長褲,中分微卷發,容貌出衆的男孩,在吶喊和掌聲中慢慢走了臺。
“女生先生們,晚上好。”葉暮笙脣角帶笑,纖細的手掌握着話筒,鞠躬說道:“今晚的第一首歌,紙短情長,送給大家。”
“好好好!”
“快唱!”
葉暮笙話音剛落,臺下的反應十分激烈,可看葉暮笙的眼神基本上都是帶上了顏色,十分露骨色氣。
忽略着臺下那些直勾勾的目光,葉暮笙微微回眸,對樂團點了點頭,樂團的衆人便開始彈奏這首的歌的伴奏了。
葉暮笙轉過頭,對臺下的客人們笑了笑,待前奏過去,便開始唱了:“我陪你步入禪夏,越過城市喧囂……”
動聽悅耳的歌聲不斷從嘴裡溢出,臺下的客人又開始歡舞了。
雖然葉暮笙歌聲悠揚酥柔,波光瀲灩的桃花眼也含着媚意,可眼底卻泛着拒人千里的冷意。
像是看小丑一樣,眼波流轉間,冷眼睥睨着下面醉夢忘情,隨意摟抱的人們。
而這時,酒吧外四個張揚帥氣,看起來也十七八的男生,嘴裡叼着煙,從一輛炫酷跑車上跳了下來。
其中一個穿着藍色t恤的男生,把嘴裡煙拿出,吸了一口煙霧,笑道:“走,後天我就要被我爸拉去部隊受折磨了,今天我們哥幾個就來喝得痛快。”
周銘旁邊的黃髮男生,也就是夏理,用力拍了一下週銘的肩,笑道:“周銘,今天我買單,就當給你小子送行了!”
另一個雙手插在褲兜裡的男生,朝周銘擠了擠眼睛,笑道:“聽見了沒周銘,夏理說他買單,今晚我們就喝垮他!”
夏理連忙說道:“別啊,我被我家老爺子限制了開支,你們適可而止,我的錢可不夠你們大手大腳地花!”
就在這三人吵吵鬧鬧時,坐在副駕駛座上的男生靠在椅子上,慢悠悠地吸着煙,不怒自威刀削般冷峻的臉龐,銳利幽深的鷹眼,高挺的鼻樑,淺色的薄脣。
車外的吵鬧聲越來越大,男生眉梢一挑,腦袋一轉目光深沉落在他們三人身上,薄脣一揚冷笑一聲,整個人都散發着桀驁不馴,難以相處的氣息。
需要一個名字,攻的名字~
這個位面沒原劇情,只是限於這個位面,因爲偶爾需要玩個花樣對不對。
最後這個男生,就是這個位面的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