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犀看着樑珍說道:“有一句古話,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意思就是自己不喜歡的事情,就不能強行強加給別人。由於你的漠視和無動於衷,一個女人因爲你的一部分原因受了這麼大的罪,所以當初你沒有選擇放走我?或是殺掉我?那麼現在,我也不會心慈手軟的放過你!看你也是一個可憐女人的份上,我給你自我了斷的機會。”
對上樑珍那一雙渾濁的眼睛,靈犀的心尖還是一顫。
她心知,如果能夠選擇,樑珍也不會……
既然要她們都死,是陳靈犀的心願。
她又怎麼放過她!?
給她自己選擇,就已經是靈犀的心軟。
“請相信我,這是給你最大的寬恕了,因爲你無法想象其他死法有多殘忍。我給你一晚上的時間,明天我希望開門的時候能看到你的屍體。”
靈犀轉身走了出去,來到了樑成的那個房間,樑成還保持着那個姿勢躺在地上。
靈犀走過去坐在椅子上,擺出一個讓自己舒服的造型,輕輕的吐出一個字:“言”
“別裝啞巴呀,我需要問你幾個問題,回答好的話有獎勵喲!你是怎麼和你口中的那個叫錢利明的小白臉勾搭上的呢?”
樑成早已給靈犀打上了地獄惡魔的標籤,聽到心中的女妖說自己可以說話了,忙不迭的開始求饒:“仙姑仙姑,我願意獻上我的全部家當,只求仙姑給我一次贖罪的機會,我願意做您的狗,您讓我幹什麼就幹什麼,樑大和樑珍已經被仙姑您的仙法超度了,我現在了無牽掛,只想追隨仙姑您的座下,終生侍奉仙姑!”
靈犀聽到這麼一串噁心肉麻的吹捧,不由得眉心一皺,這得有多不要臉多怕死的人才能說出這些話呀:“我不喜歡聽廢話,我問你答,你是怎麼和錢利明勾搭上的?”
樑成馬上說道:“一年前,一支到這裡探險的車隊在我們這補給食物順便問路,我這裡因爲有許多各種各樣的野味,所以他們就讓我給他們車隊留下了電話。他半年前打電話問阿大要不要找個媳婦,他可以帶一個過來,只是需要付錢買,當時我想留個後代,所以花了20w,只是沒想到把仙姑您給請了回來?”
靈犀聽到這裡不由得起了一絲好奇心,這麼偏遠鳥不拉屎的地方,是怎麼刨出20w的。
於是就問道:“你是怎麼存夠20w的?”
樑成不覺流露出一副高深莫測的神情。
突然又想起,怎麼能在這個惡魔面前有這種表情。
於是瞬間又變得謙卑起來:“仙姑明鑑,這裡雖然種不了莊稼,也放不了牧,但是各種各樣的野物毛皮可是很容易得到的,一張野駱駝整皮可以賣10萬以上,一張藏羚羊的皮可以賣一萬以上,成色好的狼皮一整張也能賣十萬以上,最值錢的是我們這裡的鷹隼,一隻好的鷹隼能賣到50萬以上,這些全都是最低價都能賣這個價。所以雖然這裡環境差,但是真不缺錢,只要仙姑您有需要,我這裡還有一百五十多萬供仙姑使用。全是現金,我全埋在廚房後面的那顆枯死的胡楊樹旁邊,上面有一個平放的石板,包的好好的,絕不會出現損壞。”
靈犀輕蔑的一笑:“錢對我來說就是身外之物,我要想錢,會缺錢麼?你現在需要做的就是給錢利明打電話,把他騙到這裡來,你能做到麼?”
樑成忙不成的開始表決心,什麼在仙姑的指導下,錢利明小兒冒犯仙顏,一定會死無葬身之地。
又什麼錢利明小兒愚笨不堪,一定會上當云云。
直想着怎麼才能討好靈犀,放他一條生路,卻不想靈犀早已經給他作了審判。
現在只是當廢物利用利用,壓榨下剩餘價值,給自己的復仇計劃減少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靈犀拿來衛星電話,在樑成的指引下找到了錢利明的電話撥通後放到了樑成的面前。
等待着電話的接通。
一陣音樂聲後,聽筒傳來了錢利明的聲音:“樑老闆嗎?怎麼想起給小弟打電話了呢?上次的貨還不錯吧?”
靈犀聽到這聲音,眼睛裡慢慢堆起一道寒芒。
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讓樑成差點失禁的冷笑。
眼光一掃樑成,樑成打了個冷顫,馬上對着話筒說道:“錢總,上次你帶的那個女人,太不經草了,還沒等懷孕呢,就被草死了,我這的情況你是知道的,就指望錢總你了。”
聽筒裡沉默了兩秒鐘接着傳來錢利明冷冷的聲音:“樑老闆,交情歸交情,生意歸生意,人我是送到你手上的,出了事情你不能算在我手上呀!”
樑成馬上說道:“錢總你誤會了,一碼歸一碼這道理我怎麼會不懂,我的意思是你另外再送一個過來,價錢你說。”
這下錢利明的聲音明顯熱情了好多:“樑老闆真是客氣了,貨我是不缺,只是這價錢嘛,就不能按以前的價格算了,你看着外面什麼東西都在漲價,小弟餬口不易,你看看30w怎麼樣?還是送貨上門,而且我保證這個絕對的好貨色,姿色方面沒得說,最大的優點是屁股大好生養,我也希望老哥哥你早日抱上孫子呀。”
樑成見靈犀點頭。
忙回答道:“三十萬就三十萬,你也是知道的,哥哥我做的就是野物生意,剛出了一批皮子,趁現在還有幾個閒錢,得早點把阿大的個人問題給解決了。那你看你啥時兒能送過來,要是趕的早的話,哥哥這還有幾張捨不得賣的好皮子,到時候你挑一張拿回去掛家裡做裝飾去。”
錢利明的笑聲更加的爽快了:“樑哥你太客氣了,那我明天就動身,爭取三天後到你那裡,到時候也保證你滿意,那就見面再和樑哥喝酒,我帶幾瓶好酒,到時候我們不醉不歸,我就先去安排了。”
聽到聽筒裡傳出嘟嘟嘟的忙音。
樑成小心翼翼的看着靈犀冷若冰霜的美麗臉龐,一張嘴帶着滿滿的獻媚的笑。
只可惜沒有尾巴用來搖,要是有的話樑成一定會搖成風車一般,配上他到現在還沒給解開的身體動作,要多可笑有多可笑。
靈犀看着樑成現在的模樣,心裡只覺的好笑,事到如今,纔來說原諒,不是已經太晚了嗎?
陳靈犀一次對一次的哀求着他們這些人渣的時候,他們爲什麼不發善心放她走?
如今他們所承受的這一切,不也是……他們曾經種下的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