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到家不久,陳阿姨,我想問一下,麪粉擱在哪裡的?”靈犀問。
陳阿姨蹲下身,從櫃子裡,拿出麪粉,靈犀接過麪粉,擺開架勢,認真的和麪揉麪,她的姿式嫺熟,動作認真,讓陳阿姨,不由的多看了靈犀幾眼,這個靈犀,似乎有什麼地方,在漸漸的改變似的!
長壽麪,對於靈犀來說,是再簡單不過了,她手上用了力氣,揉出來的面,會特別有嚼勁!
靈犀一邊揉着面,一邊在想,今天晚上,應該就可以看見向小葵吧!
天色漸漸的亮了,春日的陽光,一點一點升起,廚房窗戶外面的一株桃花樹,開的正豔。
七點半,徐父和徐母醒了,她們看見靈犀,也有些吃驚!
“爸,媽,早上好!”
靈犀笑着打起了招呼,並將一碗熱氣騰騰的長壽麪,端到了餐桌上,她對着徐父道,“爸,祝你生日快樂,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徐父點頭,“你這孩子,有心了!”
“爸,這是我應該做的!”
靈犀站在一邊,徐母更對靈犀的這一種態度,表示了懷疑,這丫頭是怎麼回事?
和小川結果不久,就一走了之,現在怎麼突然回來了?
難道說,是想和小川離婚的?
如果真和小川離婚,那倒也好,小川是一個多麼優秀的孩子呀,是她自己不知道珍惜
靈犀做長壽麪味道很好,這讓一貫不太喜歡吃麪食的徐父,也一口氣吃光了,甚至連湯都沒有餘一口!
看的一邊的徐母和陳阿姨都頗爲吃驚。
早餐的時候,徐鶴川沒有下樓吃,他是睡着了,他其實前天正在做一項實驗,好不容易完成了,想着能夠好好的睡上一覺,還沒有睡着呢,就聽見手下的兵說,靈犀要回城裡
這不,他擔心她一個人這麼遠的路,萬一路上出了啥意外,那可怎麼辦?
一路跟着回來,見她到了家,坐在門口打盹,他就特別心軟!
徐鶴川原本小眯一會兒,卻也是因爲太困了,直接就睡了一個大懶覺!
吃過早餐,靈犀與徐母商量。
“媽,今天是爸爸的生日,我和鶴川想要問問,我們是自己家的人,在家裡隨便吃一些呢?還是出去辦?”
徐母又看了一眼靈犀,她老覺得靈犀有些不對,明明之前並不喜歡的呀,爲什麼現在一下變成了一名賢妻的模樣?
“就我們自己家裡的人,隨便吃一些算了!”
靈犀點頭,“那我和阿姨一起準備晚餐!”
白天的時間,靈犀在忙着準備晚上的晚餐,她在路上的時候就在想着菜譜,故而她去買菜的時候,心裡特別有譜。
靈犀還準備自己親手做一個蛋糕!
白天靈犀忙的要命,她隨時上樓去看,見徐鶴川還在睡覺,也就沒有去打擾他!
到了晚上,一家四口,坐在一張圓形的餐桌前,餐桌的正中央,擺了一隻草莓慕斯蛋糕!
一家四口,剛落座,門鈴就響了!
靈犀去開門,一打開門,便看見大院裡的向叔叔來了。
“向叔叔,晚上好!”
向父一愣,他也沒有想到靈犀會在,“靈犀,你回來了呀?鶴川回來了嗎?”
“回來了!”
向父走進門,對着徐父道,“老徐啊,你這也太不夠意思了吧!你生日也不說請我出去吃餐好的?想當年,我們一起當兵的時候,那可是有什麼好吃的,都一起分享的呀”
徐父笑着接過向父手裡提着的酒,他爽朗的回答道,“又不是什麼正日子,就是普通的生日,就我們一家人在一起隨便吃點,等我到了六十,鐵定請你吃飯”
“這不也快了嘛,你說,我們年輕時,多麼要好啊,現在一轉眼,我們都老了!這未來的天下,都是年輕人的!”
向父和徐父一起划拳喝酒,兩人挺高興的說着往日的榮耀。
相互炫耀自己身上的傷痕,似乎對於他們來說,身上的每一道傷,都是他們曾經深愛着這個國家的證明!
原本桌上這些,都是靈犀想着一家四口在一起用餐的家常菜,眼下,她卻想着,如果徐父和向父要喝酒,她總得去準備一些下酒菜。
徐鶴川拉着準備去廚房的靈犀,“都吃飯了,你去做什麼?”
“我去給爸和向叔,準備點下酒菜!”
靈犀去了廚房,感謝她的廚神技藝,讓她不至於在遇上這樣突發狀況的時候,束手無策!
下酒菜,對於靈犀來說,是小菜一砸,靈犀進廚房不到十分鐘,便端出了兩道精緻的下酒菜。
“咦,這味道挺好的?是你做的!”
向父一嘗靈犀做的下酒菜,就給予了靈犀高度的讚賞。
“老徐啊,還是你命好啊,小川出色,連兒媳婦也這麼厲害呀,你說,明明我家小葵和靈犀是一年的,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前段時間,還給染了一頭紫色的頭髮,我一說她,她還和我頂嘴,說我不懂得時尚可時尚,也不是奇裝異服呀!”
“小葵還小嘛!你急什麼!”
“小什麼小?這都多大的年紀了?我要擱我們小的時候,我連外孫子都抱上了,唉,我對她,也沒有別的期盼,就想着她能夠比普通人好過一些,就行了”
“你呀,就是太操心了!”
“我這哪裡是操心啊,老徐啊,我要是個兒子,也不操心了,你不知道,我現在每天都覺得提心吊膽生怕她在外面給我出點什麼事?!”
兩人說着話,徐鶴川和徐母在一邊陪着一起吃飯說話,氣氛也是挺活絡的!
向父說着說着,一拳打徐鶴川的肩膀上,“你小子,你還記得不?”
徐鶴川問,“記得什麼?”
“你小子以前還說過,等我家小葵長大了,你要娶她當新娘是吧,老徐!?”
徐父雖然在喝酒,腦子卻還是很清楚的,“說過麼?”
“當然說過呀!”
徐鶴川下意識的瞄了一眼靈犀,他見靈犀正在低着頭,吃着飯菜,連眉毛都沒有擡一下,內心只覺得無比沮喪,她聽見這話,一點表示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