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錯誤,點此舉報』 大嫂想了想,靈犀一初中沒有畢業的小姑娘,會打麻將嗎?
肯定是不會的呀。
那就打小一點嘛。
“五十塊,血戰到底!!只是,這打麻將的話,人也不夠呀?”
靈犀笑着指了指高千山和鄧國祿,“加他們,不是就夠了!?”
當着大哥大嫂的面,好面子的鄧國祿也不好說自己不打呀,更不好讓靈犀不打,只小聲道,“五十塊的話,會不會太大了點?”
“沒法呀,三五塊大嫂嫌小,不和我打的嘛~”
四人坐上麻將桌,開局的時候,靈犀還不太清楚這麻將怎麼打?大嫂在心裡嘲笑靈犀,不會打就不要打腫臉充胖子呀。
呆會要是輸了,怎麼辦?
“靈犀,你到底會不會打呀?”
高千山也不清楚靈犀到底會不會打,只道,“要是不會打,就別打了,輸了錢,倒不好了!!”
“急什麼呀,我不會打不是還有我們家小鄧嘛!!早些年呀,我看人家打麻將的時候我也想打,不是我笨學不會呀,是那時窮啊!”靈犀一邊摸麻將,一邊感慨道,“我那時給人家做保姆,一個月工資不到三千塊,給兩個哥哥寄生活費,一人一千,自己手上沒有什麼餘錢?我還得想着哥哥們可能要約會呀買複習資料呀之類的,手上的錢根本就不敢亂花?現在好了,哥哥們都結婚了,我也結婚了,那種一分錢分成十分花的日子,終於結束了……”
第一局,靈犀打的絲毫沒有章法。
大嫂贏了,紅光滿面的收錢。
第二局,靈犀初有起色。<>
鄧國祿贏了,鄧國祿心想,總算把靈犀之前的輸出去的錢贏回來了。
第三局,靈犀越來越順手。
大哥贏了,大哥瞄了一眼大嫂,大嫂狠狠的瞪了一眼高千山,心不甘情不願掏了錢。
雖說,大嫂開了一個開門紅,可是,牌桌上有一個規則,那便是越是第一個贏的人,越有可能是輸家。
從第四局開始,靈犀的運氣,就好到逆天,回回自摸清一色,回回走前面。
靈犀自摸前幾局的時候,大嫂還覺得靈犀可能是運氣好呀。
可接下來,大嫂被靈犀眼花繚亂的麻將技巧,弄的有些目不睱接,她的速度,就跟專業訓練的人似的。
大拇指一摸,便知道是什麼牌?
牌拿來之後,便就直接扣着,這讓站在身後看牌的客人們也不知道靈犀手中的牌到底是什麼?
一連十局,靈犀局局都贏。
而且每一局都是大的。
十局下來,靈犀贏了厚厚的一撂粉紅色的鈔票。
大嫂輸紅了眼,問道,“靈犀,你真的是第一次打麻將嗎?”
這架勢,根本就不可能是第一次打麻將的人呀。
“我是真的第一次打錢呀。”
“那你這技術是跟學的呀?”
“我以前那僱主,據說是什麼麻將協會的主席,不是病了嗎?成天在家裡沒事,就和教我摸牌!!她還想收我爲徒呢?我只是不太願意,聽說十賭九輸,這不是一直沒有試過嘛?借二哥二嫂結婚這個好日子來試試,沒有想到,手還挺順的?多謝大嫂了……”
大嫂的臉都黑的跟包公似的,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靈犀這個初中都沒上完的死丫頭片子竟然在她的面前演起了扮豬吃老虎。<>
“謝我做什麼?不都是你自己贏的嘛?”
大嫂偏不信這個邪,還想繼續和靈犀血戰下去,恰巧就在這個時候,村口響起了鞭炮聲,迎親的隊伍進村了。
“別打了,人都進村了,你是當大嫂的,不好再打下去了。”
靈犀也附合着點頭,“對,是不能再打了,小鄧,你也出去看看,我就不出去了,人多,我怕擠着!”
鄧國祿粗略的在心裡計算了一遍,靈犀至少贏了有五千,這一趟的花銷,基本就勻出來了。
“那成,你就在這裡坐着,別出去湊熱鬧了,身體要緊。”
“嗯,你快去吧。”
鄧國祿走後,靈犀便坐在一邊數錢,一數六千八百塊,雖然不是很多,卻也挺好的,高靈犀嫁給鄧國祿的時候,身無分文,靈犀可不想以後都伸手問鄧國祿要錢,問男人要錢花的日子,實在是太憋屈了。
靈犀懷孕可以不出去,但鄧千山夫妻是必須出去的,以後是妯娌,場面上該給的東西,還是應該撐起來的。
農村辦酒席,也就沒有請什麼樂隊啊司儀之類的,高家莊裡的一個長輩就充當了這樣的角色。
新人到了,就開始入席。
鄧國祿和靈犀坐到了高千山夫妻那一桌,稍後的時候,高萬水夫妻也會坐在這裡,其他的便也是一些親戚。<>
席間,親戚們看着鄧國祿對靈犀殷切無比的模樣,便笑道,“三丫頭嫁了一個好男人呀?!”
“好什麼好,這不都是在你們面子做個樣子,平時的時候,他可霸道了……”
靈犀纔不願意在高家莊給鄧國祿刷好感度呢,不然,真到了離婚的時候,靈犀還懶得向別人解釋爲什麼要和鄧國祿離婚,省得被人說成是不知好歹。
“靈犀,不準備去自考個什麼學歷嗎?反正你在家裡沒有什麼事,就不要浪費時間了,不然,以後,你有孩子了,你兒子問你媽媽,你上過什麼書呀?你都說不出來,這不是挺尷尬的嘛……”
高千山的老婆跟高千山是大學同學,她這話一出口,不可避免的讓人覺得她是輸了錢心裡不平衡,故而趁機諷刺靈犀沒上過學。
“大嫂說的對,我回城裡之後,就和小鄧商量看看,不過,大嫂,聽說你之前那個什麼經濟師的證一直沒有考下來?我聽說,那證不是特別難考的呀?”
高千山狠狠的瞪了一眼靈犀,這個靈犀,真是那壺不開提那壺。
“哥,你瞪我幹嘛,我這不是什麼也不懂嘛!!我可真正的羨慕大嫂命好,就算自己是個女兒,親家爸媽也沒有放棄她!!”
靈犀一邊說,一邊吃着菜,她完全沒有去看大嫂那一張泛着白的臉。
要是有人說她不會說話,她也很會很簡單的反駁,“我這不是沒有上過學嘛?老師沒有教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