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邊,司語璃等待了半天,也沒有見到白星洲出現。
她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過去很久了,也要就錯過了約定好的時間,白星洲還是沒有出現,他到底是去哪裡了?
司語璃疑惑着,白星洲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先去忙了?
既然先去忙的話爲什麼不打個電話給她,說他有急事先忙了?連個短信也沒有,真是奇了怪了。
司語璃忍不住想着,白星洲是不是在來的路上出了什麼車禍?被撞了?還是昏迷不省人事了?
司語璃又嘗試着打電話過去,但白星洲那邊卻是什麼動靜都沒有。
末了,司語璃見到情況還是老樣子,沒有一點進展,乾脆也就放棄了窮追猛打電話過去詢問的打算,在原地安安靜靜的等待白星洲的消息,反正白星洲那麼大一個人了,也不會出什麼事情。
然而讓司語璃沒有料到,她本以爲會安安靜靜的待在原地等待,哪知道這纔沒過多久,突然,她的周圍出現了一羣蒙面人,他們一個個人高馬大,頭上戴着頭套,只露出兩隻眼睛。
這些人一出來,直接將司語璃給圍得水泄不通,一個個凶神惡煞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司語璃。
司語璃心中一凜,該死的這莫非是婁琴嫺對她下手了嗎?
司語璃忽然想起了白星洲的電話怎麼也沒有打通這件事情,這事兒十有八九和婁琴嫺脫不了干係。
由於在生日宴會上她出盡了風頭,婁琴嫺這是越發的按耐不住了,這纔沒過多久,就先對她下手爲強。
司語璃不擔心什麼,就擔心自己做的是一些無用功,到時候受了苦卻一點增長都沒有。
反觀石靈兒這邊,她的怒氣值並沒有往上增長多少,用一句話來形容,就是石靈兒的小日子過得還蠻滋潤的。
眼下司語璃這個情況,司語璃壓根就沒有做太多的反抗,被這一羣人給抓走了。
另外一邊,等白星洲趕到了市中心的商場之後,尋找了老半天,纔看到白父和白母這麼悠閒的在商場裡頭四處閒逛着,享受這難得的休息時光。
在商場裡,凡是白母看中的東西,全都讓人打包帶走。
白父則是跟在白母的身旁,一臉寵溺地看着白母在旁邊挑挑選選。
白星洲神情疑惑,帶着滿心的疑問來到了白父和白母的身旁,這左右看他們兩人好像並沒有什麼事情呀。
“喲,星洲,你怎麼過來了?”白父第1個發現了白星洲,當即帶着微笑的目光看着越來越近的白星洲。
旁邊的白母聽到了白父的疑問,同樣也擡起頭來,朝着白父的視線望過去,只見白星洲正快步朝兩人走來,這步伐急促,似乎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和兩人商量一般。
“爸媽,你們找我有什麼事情嗎?”等來到了兩人的跟前,白星洲這纔出聲詢問。
聽到這句話的白父和白母頓時面面相覷,不明白白星洲這話是什麼意思。
“星洲,你是不是搞錯了,我和你-媽根本就沒有讓你過來,我們兩個在這邊逛商場,逛得好好的,哪裡能有什麼事情?你該不會是被人給騙了吧?”旁邊的白父淡淡的說。
他們兩人跟在這商場逛得好好的,開心都還來不及呢,就算有事情尋找白星洲,必然會打電話給白星洲的。
而白星洲如今也不知道是從誰那兒得到了消息,說他們兩個人找白星洲,問題是他們現在又不需要白星洲,又如何讓人尋來白星洲這一說?
聽到這話的白星洲臉色,瞬間變得有些蒼白心中,頓感朋友彷彿是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即將發生。
“不好,大意了,我可能是被騙了,我得去語璃那邊看一看!”白星洲說完,火急火燎的朝着自己的車輛飛奔過去,迅速啓動車輛開車走了。
等白星洲趕到司語璃的住處時,猛然發現房子屋子裡一個人都沒有,而且地面上還有一大堆凌亂的腳印。
看到地面上這些腳印,白星洲的心幾乎都沉入了谷底。
看這些腳印,應該是男人的腳印,而且數量之多,讓人眼花繚亂有些數不過來。
白星洲嘗試着撥打司語璃的電話,然而司語璃那邊的電話卻怎麼也打不通。
白星洲臉色變得無比的蒼白,該死的出大事了,司語璃可能是被人給綁架了,而那背後的人應該不難猜到,就是婁琴嫺。
真不知道婁琴嫺這是耍了什麼失心瘋,這種違法亂紀的事情也能做得出來。
白星洲瞬間又聯想到不久之前將自己攔截在半路上的石靈兒。
石靈兒和司語璃曾經是很好的朋友,出於對司語璃的信任,白星洲也是有些愛屋及烏的意思,連帶着對司語璃的朋友也沒有什麼警惕之心。
哪知道今天卻被石靈兒的話語隨隨便便給忽悠住了,還真以爲白父和白母有事情找他,就這樣被支開了。
或許就是那個時候司語璃才遭到綁架的。
如果自己當初沒有聽信了石靈兒的話,而是直接跑來尋找司語璃,那這樣的話,司語璃是不是就不會遭遇這樣的事情了?
真希望這個時候的司語璃沒有遇到什麼樣的傷害,否則,司語璃要是留下了一輩子的傷害,那他這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此時的白星洲猶如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團團轉。
白星洲第一時間就報了警,希望能儘快找到司語璃,從而把司語璃給救出來。
而司語璃那邊的,她一個弱女子根本就敵不過那麼多個大男人,當下就被套住了頭套帶走了。
被人帶走了之後,那些人帶着她兜兜轉轉,來來回回不知道,繞了幾個彎,最後纔來到郊區的一個廢棄大樓裡。
等到了目的地,那些人這才一把掀開了司語璃的頭套,司語璃終於看清楚了周圍的位置。
周圍站着一羣戴着頭套的人,他們個個身材魁梧,把她給圍在中間。
這些人一看就是訓練有素的,也不難猜到,這些人應該就是經常跟在婁琴嫺身邊的那些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