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有人靠近,言歌還未扭頭,就被人攬住了腰,濃郁的酒味自那人身上傳來,言歌側頭,瞧着將頭擱在她肩膀上的寧瑾。
口中酒氣撲在她白皙的脖頸窩裡,寧瑾問:“是開車來的嗎?”
言歌“嗯”了聲。
兩個人結婚大半年的時間了,但這般親暱,好似還真是第一次。
言歌有點不太適應,又想這這傢伙許是喝醉了,便也沒把他推開。
寧瑾雖然口中有酒氣,可他一雙眼睛卻在昏暗的燈光下不着痕跡的盯着言歌的反應,見她沒抗拒,他微微擡起頭,咬住了她的耳珠把玩。
言歌:……
這男人,與宿主印象中的老公好似不太一樣。
她忙伸手去推他:“這裡有監控。”
寧瑾不答,卻也不放開她,他的一手在她腰間徘徊遊移,隔着一層薄薄的裙子摩挲着她腰肉。
言歌癢的不行,又推不開他,只能憤憤然的瞪着他:“快放開我,來了人看到可怎麼辦!”
寧瑾的脣角揚起,他示意言歌朝前看,陽臺下面的花園裡,有一對男女**在燃燒。
可惜離得有點遠,具體是誰看不清。
言歌趁機咬寧瑾的胳膊試圖令他放開自己。
然而,這男人沒一般人那種受痛了會縮胳膊的反應,一直把她牢牢制住,舌尖逗着她小小的耳朵,喑啞的聲音噴着酒氣說:“小心牙齒。”
言歌橫了他一眼:“你喝醉了。”
寧瑾手指撫上她紅紅得臉頰,最終在她櫻紅的脣上停留,不同她指尖的微涼,她脣柔軟溫熱,她鼻間的氣息全都落他的手指上,酥麻的感覺自手指蔓延在全身,他含糊答:“是啊,我喝醉了。”
言歌沒再反抗,乾脆就任着他半邊身子都壓在自己的身上,她垂眼,任着他的手指在自己的臉上撫摸來摸去。
許久,言歌輕聲說:“寧瑾,我們離婚吧。”
掛在她身上的男人,身子明顯一僵。
她恍似不覺,緩緩地繼續說:“你和我在一起明明不開心,何必勉強自己。那個叫範璐璐的,我以前認識,她挺潔身自好,你要是真喜歡她,就和我離婚了再追她,這樣腳踏兩隻船……”
她話還沒說完,人突然被他半推半拽的按在了一側的牆壁前,他整個人壓着她,臉幾乎要貼在她臉上了,一雙眼睛黑沉沉的,令人壓迫感十足。
他打斷言歌的話冷笑:“沐欣,你再敢說一句,我掐死你!”
言歌最討厭的就是這種分手就暴力的人,總說什麼分手我就殺了你或者殺你全家這種話,看似霸道總裁,其實就是徹徹底底的人渣,好多天真無知的小姑娘都是死在這種人渣的手上。
所以聞言,她眉頭立刻不悅地皺了起。
寧瑾不給言歌反駁的機會,他低頭吻上她的脣。
言歌沒反抗,等着他的舌徹底闖進來後,一口咬住。
先把他暴力了再說,麻蛋。
這一次她下了狠手,鮮血瞬間就充斥在了她的口中,可男人卻像是被刺激了的野獸,發很地盯着她。
那模樣哪像是親嘴,簡直要和她拼命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