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歌覺得自己這一刻發覺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白止繼續咆哮:“蠢蛇,你再發呆,老子把你的蛇頭砸成泥。”
言歌把自己的身體盤在一起,乾脆就真的發呆。
白止見言歌如此,憤怒的嗷嗷嗷大叫:“老子弄死你們這些畜/生!”
話說完,一個黑色的影子從那團濃郁的魔氣裡走了出來。
一身白衣的白止就像朵高嶺之花,遺世獨立,可遠觀不可褻玩。
但是一身黑衣的白止,許是因爲眼珠子成了紅色的緣故,眼圈也看起來有點紅,就像個被人蹂躪完的富貴人家的小公子,雖然看起來一臉炸毛,但殺傷力似乎並不大。
當然,也有可能,這傢伙的殺傷力都被那那磚頭給啃掉了。
這傢伙一步一腳印,殺氣騰騰的朝言歌走來,到了言歌身邊後,一擡腳就朝言歌踩去。
可他腳還沒踩下去,就被磚頭砸在了頭頂,將他拍暈。
小磚頭邀功一般蹦跳着跑到言歌身邊,雖然它沒有眼睛以及五官,可它這樣跳着轉悠着,莫名就讓人覺得它正眼巴巴瞅着言歌在求表揚。
言歌:“會說話不?”
這傢伙既然有個嘴巴,應該不止是吃的作用吧。
小磚頭聞言,磚的一角着地,磚身子晃悠了兩晃,就像是在搖頭。
言歌莫名有些不太信:“真不會說話?”
小磚頭晃悠的更歡快了。
言歌:“以後別亂吃東西,小心拉肚子。”
小磚頭本來不再晃悠的身體又開始晃了。
大概晃悠的時間太長暈乎了,它咣噹一下倒在了言歌的蛇身上。
言歌:“……”
真特麼的重!
她這好歹也是龍皮,皮肉看起來嫩的和蛇皮差不多,但結實着呢,可被磚頭這麼一砸,頓時眼冒金星的覺得自己腰被砸斷了。
麻蛋,這磚頭就是她自己折騰出來折磨她自己的。
白止沒多久就醒了。
他一醒來看到言歌,渾身都在往出冒魔氣:“你個蠢蛇,你竟然敢傷老子,找死!”
他朝言歌跑了沒幾步,就被磚頭絆倒跪到在了言歌的面前。
大概是在憤怒,又被磚頭傷害的不輕,對着言歌小腦袋的白止想也不想的張口,大有學着磚頭的套路把言歌吃了的意思。
可他還沒咬在言歌頭上,磚頭已經啊嗚一口咬住了他的下巴,又疼又氣的他一骨碌爬起身跳着腳的用雙手扯磚頭。
這塊磚頭,真是醜。
可醜人多作怪啊,天道規則它都能打破,連那隻獸它都能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把人家的牙給敲斷。
白止這種人類,和磚頭就不是一個級別的存在,他自從由匕首變成人後,就一直被磚頭滿山谷的追着砸。
滿臉的青青紫紫就沒好過。
氣憤到了極點的時候,他乾脆又變回生鏽的匕首,可一變成匕首就會被磚頭咬進嘴巴里咔咔咔的嚼。
白止一開始還會憤怒的威脅言歌管好她的狗腿子,甚至還試圖去攻擊言歌。
畢竟在他看來,磚頭是言歌的法器,弄死了言歌,磚頭應該也就消停了。
可磚頭緊緊咬着他,他連言歌的身都近不了,更別提幹掉明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