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諸嶸到現在都沒有結過婚,就連他那兒子,也是個他少年時候的意外產物。
原主心底也想過永遠傍上這麼一棵大樹,畢竟他看起來永遠是那麼溫和有睿智。
可原主更想脫離趙家與諸嶸,追求自己的生活,自己的真愛。
可惜操作不當,翻車了。
言歌下巴被諸嶸捏的極疼,她抿着脣沒有求告示軟的打算,眼底卻盈了淚意。
原主的性子倔強,言歌倒是沒有太過改變人設。
不過她這又倔強又軟弱的模樣倒是挺誘人。
諸嶸的眸色一暗,伸手將隔音板升起,直接摟了言歌坐在了他身上。
言歌:……
這老不修的傢伙。
真沒臉沒皮。
言歌不太願意在這樣的地方,一則不確定因素太多。
萬一來個車禍,然後她和諸嶸光溜溜的從車裡滾下去,那畫面,嘖嘖……
諸嶸丟得起這個臉,她可丟不起。
所以言歌按住諸嶸想要解她衣服的手:“諸先生,我大姨媽來了。”
諸嶸手指劃過她紅豔豔的脣:“下面不行,那就上面,上面也不行,我不介意走旱道。”
言歌瞪着他。
一臉憤怒又隱忍,像只隨時準備炸毛的小貓一般,連爪子都快亮出來了。
但最終,她微微垂頭,低眉順目,蹲下身去解他腰帶。
諸嶸卻大手一伸按住她肩膀,把人直接推在了角落裡。
“我最討厭就是女人這麼一副樣子。”他冷着聲音:“你要是不願意,現在就滾下車。”
他是金主爸爸,自然是想怎麼樣就可以怎麼樣。
沒道理要花錢買委屈受着。
畢竟那種事兒,也就是小說裡霸道總裁對上女主的時候纔會有的反應。
原主這身份,頂死算是個炮灰女配。
自然,也就沒什麼資格去矯情。
言歌后背撞在車門處,疼的很。
她低低哼了一聲,卻沒再喊疼,而是聞言擡頭,望着諸嶸:“諸先生,我並沒有不願意,只是想萬一遇到什麼意外,比方來個綁架或者劫車的,你到時候褲子解開着會影響逃跑。”
諸嶸盯着言歌。
他目光銳利,見慣了各色男人女人,只一眼,他便覺得眼前這姑娘說這話,完全不是嘲諷,而是無比真誠的發自內心。
他重新朝她招手:“過來。”
語氣雖然溫和,可那神情那態度,與招貓狗沒什麼區別。
或許,在他眼裡,言歌連諸家的貓狗都比不上。
言歌能屈能伸,挪了過去。
晚上言歌沒有回趙家。
諸嶸和她一起睡在了酒店裡。
趙父爲了把這個女兒捏在手裡,哪怕宿主上了大學,他還是要求宿主每晚回去,除非是陪諸嶸睡覺。
言歌主動打電話給原主那所謂的同父異母的弟弟:“我今天不回家了,諸先生帶我出去玩,你和他說一聲。”
電話打完,不等對方應聲,她便掛斷。
浴室裡的水聲還在響着,言歌瞟了眼浴室,乾脆半躺在沙發上眯眼。
腳步聲響起,沒一會,裹了一條浴巾的諸嶸走到了言歌面前,他俯身,盯着這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