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歌出了基地,略一猶豫,就朝原主所住的那間房子的方向走去。
她倒不着急阮清這個女人。
阮清的執念就是小默,她遲早也會回那個小房子。
而且在言歌看來,現在的阮清還什麼都不是,捏死太便宜她,想把一個人弄的痛苦不堪,等她大紅大紫的時候把她拉下馬會更爽快。
走了很一段路後,後面隱隱有了腳步聲。
言歌站定,扭頭盯着越走越近的苟孜。
翹脣,她一臉戲謔:“要滅口嗎?”
苟孜抿着脣,不說話。
言歌沒走大路,這是一條巷子,但四周沒有半點人跡,甚至連喪屍都看不到。
死寂的,好似這世間就剩下他和她了。
苟孜幾步走近,突然伸手,扣住言歌腰際,將她一個翻轉按在了一旁牆壁上,低頭去吻她的脣。
言歌微微側頭,一臉嫌棄的避開他。
苟孜也沒再繼續強迫,他保持要吻她的姿勢,一臉複雜地望着她。
言歌低低的笑:“你別說我離開後,你突然發覺喜歡我,然後追了上來。”
苟孜歪頭,目帶疑惑:“喜歡?”
他說:“不是,我想殺了你。”
這話,還真是直白。
不過,會咬人的狗不一般都不叫嗎?
他現在不是一直合格的殺人狗啊。
言歌:“哦,你可以試試,看看我們兩個最後,誰被誰殺死。”
苟孜不答話,依舊在認真觀察着言歌的這張臉。
就像是在掂量言歌的分量。
他說:“你和他認識?”
言歌挑眉,這才正眼瞧了他一眼:“誰?”
苟孜冷笑:“你知道我說的是誰。”
言歌:“不知道。”
“苟活。”苟孜說:“他認識你。”
那個啞巴小默,原本的名字叫苟活?
這名字,聽着實在不順耳。
不過,同姓苟,看來他們兩個傢伙還真是有淵源。
言歌搖頭:“你不會說的是那隻和你打架的喪屍吧,我不認識。”
苟孜盯着言歌,似乎在辯解她這話的真實度。
片刻後,他說:“給你次改過自新的機會,和我一起回去。”
他話落,扭頭就走。
走了幾步發覺言歌沒有跟上來。
回頭,疑惑盯着她。
言歌翹脣對他笑。
麻蛋,想讓她滾就讓她滾,想讓她回去就讓她回去。
這是把她當了什麼?球?
“你讓粑粑滾,粑粑如你所願,但現在你讓粑粑回去,粑粑憑什麼回去,你以爲你是我兒子還是孫子?”
苟孜皺眉:“你不願意回去?”
言歌擡起下巴:“我爲什麼要願意回去?”
苟孜:“我有很多零食。”
言歌:“你以爲我很稀罕?”
苟孜:“你房間二十小時熱水。”
言歌:“雖然我是木系異能,但你覺得,我不會凝水?”
苟孜:“你跟着我不用打喪屍,輕鬆撿晶核。”
“呵!”言歌斜睨他:“你有那麼好心?那些晶核,你自己都不夠用吧。”
苟孜:……
他想了想:“要不,我陪你睡一覺?”
他的隊友們說,沒有什麼是一覺解決不了的,如果一覺不行,就兩覺。
言歌:“我不和禿頭睡覺。”
苟孜怒:“說了我不是禿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