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行煙便像是得到了鼓勵,抱着她在屋子裡轉悠着。
“鴻雁,喊我!”他掐了一把她的臀,聲音啞啞的命令着。
“喊我郎君。”
言歌從善如流:“郎君。”
她聲音靡靡,這麼兩個字被她喊的要酥到了骨子裡,他低頭,咬上她的耳珠,啞啞的聲音再次說:“喊我行煙。”
“行煙。”
“再喊!”
“行煙,行煙……”
他在她這一聲聲嬌軟的聲音中再次攀到了高峰。
他抱着她走到衣櫃前,將衣櫃打開問她,你想穿那一套。
言歌隨意指了指:“那一套紅色的。”
行煙一手抱着她,一手拿出那一套紅色的衣服。
自始至終,她雙手攬着他脖子,身子掛在他身上完全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他也沒有再放她下去。
見慣了她的高高在上,此刻她這般依偎在他懷裡,令他由身到心地滿足。
將她放置在牀上,他將那些女兒家的衣服朝她身上穿着。
他沒有幫女人穿過衣服,這些衣服又極爲複雜,且她一點都不想離開他身體,一點都不配合他的穿衣。
所以這一趟爲她穿衣,他可真是滿頭大汗。
不過最後,總算是穿好了。
她摸了摸他的臉:“你睡吧,我去屋頂曬月亮。”
殭屍不需要睡覺,不需要吃喝拉撒,論理,只要吸血就可以。
不過她自己有殭屍可修煉的功法,便不想靠行煙的血來維持自己。
話說完,她戀戀不捨的又親親他的臉蛋,這才轉身,毅然決然的出門跳上了屋頂。
行煙緊隨而至的跟上了她。
他不敢睡。
今天的一切都好似一場春/夢,他真怕夢一醒,就什麼都沒了。
她修煉的時候,他就歪頭,癡癡瞧她。
她當攝政王的時候,像一朵高高在上不可褻瀆的高山雪蓮,令人只能仰望。
然而剛剛,她在他懷裡,軟的像是纏裹着他的水,任他肆意馳騁,此刻再回想先前那場景,他身體便是一陣酥麻。
要是,要是不是夢就好了,他心底酥酥軟軟地想,要這樣,可以持續一輩子得有多好。
不等天亮,南鬥派的老祖宗就尋了過來。
竹林有陣法,等閒人進不來,百里行煙雖然盯着言歌,但聽到了竹林外的響動。
他第一時間掠了出去。
老祖宗剛出關就直奔百里行煙這裡,他瞪着百里行煙:“你怎麼把天一逐出了師門?”
百里行煙負手而立,在他面前絲毫沒有示弱的意思:“他違反門規,擅闖禁地不說,還口出狂言詆譭我南鬥派,這樣的徒弟,我要他做什麼。”
吳天一之性子,南鬥派的諸人哪裡能不明白,老祖宗亦知道吳天一素日裡張狂,但也不至於被逐出師門,畢竟那傢伙是前掌門的兒子,而百里行煙又是前掌門的弟子。
他瞧着百里行煙這態度,似乎沒有鬆動的意思,嘆了口氣說:“他好歹也是你師父的兒子,你就算不瞧別的,看在你師父的面上,你也不該將他逐出師門,這以後,別人會怎麼議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