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姐,許姐太客氣了,許姐真是個好人。”艾琳與言歌喝了兩瓶紅酒,臉紅彤彤的目光也有些迷茫,她一臉感激而又仰慕的望着言歌聲音是發自肺腑的尊敬:“許姐您慢走。”
言歌拍了拍她肩膀心疼的說:“好的好的,你別送了,繼續吃吧,瞧你瘦,多吃點肉肉長身體。”
兩個人就像是久不見面的老朋友一起吃了頓後依依不捨的離別,這一幕讓祁遠看的實在刺眼。
這種事兒,一般女人不都是直接上手撕了嗎?
夜店裡多的是正房抓到小三打成一團的。
就連他都想爲這女人出口氣呢,爲什麼這女人竟然還能和情敵“相親相愛”?
出了酒店,祁遠被冷風一吹,頭腦後知後覺的有些清醒。
他問言歌:“這個餐廳的消費,高嗎?”
言歌想了想:“不太高,咱們那一桌菜也就一萬多。”
祁遠以前的工資,一個月一千多,想要拿多點就得舍下臉多多的推酒拿提成,這一萬多一頓飯已經顛覆了他的認知。
不過,一萬多對於那個艾琳來說應該也不算什麼事吧?
畢竟能爬上王修鳴那種大人物的牀,王修鳴指縫裡隨便漏出一點都夠她揮霍了。
“不過那兩瓶紅酒有點貴。”言歌補充:“兩瓶紅酒大概三十多萬。”
祁遠:……
他猶豫了猶豫,還是問:“那個艾琳,她一個月工資多少?”
“她工資不算高,四千左右,不過年終獎會多點。”
再多的年終獎也填補不了三十多萬這個窟窿。
祁遠說:“她應該會找王修鳴要錢。”
“嗯。”言歌說:“這就很考驗她的撩男人手段了。”
祁遠提醒女人:“你和王修鳴還沒離婚,他的錢也是你的錢。”
言歌笑:“讓他拿錢請咱吃飯總比他拿錢討好女人強,而且啊,這男人雖然喜歡主動給錢討好女人,可他們一點都不想女人開口和他們要錢,咱們姐弟好吃好喝一頓讓他們心頭髮堵,多爽啊。”
祁遠竟無言以對。
突然覺得女人的套路很深,滿滿都是心計,完全就是那種傳說中的黑心湯圓。
王修鳴的電話很快就打到了言歌這裡,語帶質問,雖然他聲音好聽,但也壓不住他的怒氣:“你怎麼帶艾琳去了格林餐廳?她一個小姑娘,每個月工資纔多少錢,你說你,你請她吃也就罷了,你怎麼能做出來飯後把她一個人留下的事?你對我有怨氣就說,幹嘛爲難她一個小姑娘。”
“心疼?心疼你去醫院啊,打電話給我做什麼,要不我替你撥個120?”
王修鳴話還沒說完,電話就被言歌掛了,他都還沒問言歌和那個小白臉的事情!
他瞪着電話氣得咬牙切齒,乾脆又打電話給助理,安排他回去的航班。
媽的,他要回去捉姦!
王修鳴氣憤無比的連夜趕回京城,本是想來個捉姦捉雙。
然而到了言歌所在的公寓小區門口,卻又猶豫了。
萬一他真的看到許言和那個小白臉在一起,他能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