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朗雲輕蔑的說道,“乖乖呆着吧,享受這幾天美好時光,晚點等我找到幽冥,送你們一起消失。”
說罷,他就掛斷了聯絡,地牢又恢復一片寂靜,令人覺得心裡發毛得很。
事情突變的太快,顧暮幽都來不及反應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冢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不清楚狀況的她只能求助於冢染,可他那樣子也好不到哪裡去,說話都費勁。
冢染靠着牆,就算他落魄了依舊高傲至極,他斜躺着衣服領口大開,絲毫不影響他的邪氣,就算渾身是血看上去狼狽極了,他的神色依然那麼狂妄。
“成……者爲王敗者爲寇,這不是,一直以來的規矩嗎?呵!”冢染嘶啞着嗓子回答着顧暮幽的問題,記憶又回到屠殺之夜那晚,他坐在高位上看着別人廝殺,卻沒想過有那麼一刻會輪到自己。
冢染斜躺在貴妃椅上,看着擂臺上的人在廝殺着,他享受着妹紙的按摩,吃着水果樂不彼此。
“這麼多人,得打到什麼時候啊?這規矩真是沒完沒了……”臺下有人在竊竊私語着,大家雖然心裡有所怨氣,但他們不敢明面上說,因爲打不過冢染。
雲飛小隊的人風頭正盛,雖然死了兩大主將,但他們的實力依然是不錯的。
他們殺人的手段非常殘忍,與他們爭鬥的人一般都沒個好下場,落個全屍已經算不錯了,那幾個人瘋了一樣拿着刀亂砍,到處都是血和殘渣,簡直噁心壞了。
“還有誰!?”雲飛小隊的人狂妄的笑着,以不屑的姿態看着衆人。
也許是他們手段太過殘忍,也許是他們勢力比較多,一時間居然沒有人敢上前應戰。
“我來!”人羣中傳來一道稚嫩的男聲,聽上去就像剛發育一樣的雞公嗓,衆人看到說話的人竟然是朗雲,紛紛都笑了起來。
“小屁孩,你可拉倒吧!”大家肆意的嘲笑着他。
基地的人都知道,這傢伙不能武不過是一個廢物而已,得以那什麼叛徒古歷的一些庇佑才活了下來,現在居然還敢膽大妄爲到挑戰雲飛小隊的人?
要不是基地裡唯一的藥師李卿收了他做徒弟,雲飛小隊的人早就把他給弄死了。
簡直不自量力。
“哈哈哈哈……朗雲,這可是你送上門來的,你可別怪我欺負你啊!”雲飛小隊其中一名大漢哈哈大笑着,看着朗雲十分不屑的說道。
“哼,你可別閃了老腰就好。”朗雲輕蔑一笑,眼神高傲極了。
冢染覺得有些不對勁,便坐起來看着臺下的一舉一動,他扭頭詢問着坐他旁邊的李卿:“你徒弟什麼時候這麼有本事了?”
李卿臉色也有些陰沉,她這徒弟也太膽大妄爲了吧?自己有多少斤兩自己不懂嗎?
“我也不知道他怎麼回事,這纔剛學會製毒不久,怎麼就上去了,我去拉他下來!”李卿有些着急,這孩子畢竟是她的徒弟,怎樣也不能讓他就這樣死了。
冢染拉住了李卿的手,不讓她離開。
“上了臺就必須戰鬥,這是規矩。”冢染深深地看着她,李卿與他視線對上,不由得一驚。
她只好懊惱的坐了下來,看着朗雲與那大漢對上。
“要不要我讓你幾招啊?”大漢嘲笑着朗雲的弱小,和他對戰簡直輕而易舉嘛。
“廢話這麼多,真是像只雞一樣煩。”朗雲一臉不耐煩的皺着眉,眼神鄙夷的看着那大漢。
“臭小子!竟敢罵我!?”大漢擡着一把刀就劈了過來,正當衆人以爲朗雲就要被劈成兩半的時候,奇蹟卻發生了!
他居然靈活的躲開了,隨後擡起一腳就踹在大漢的太陽穴上,打得大漢一個措手不及,被狠狠地擊中了。
大漢腦袋發暈,差點連刀都舉不起來,他憤怒的咆哮着:“臭小子你敢耍我!?”
他拿起刀,狠狠地往朗雲那裡劈過去,朗雲卻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大家都以爲他嚇傻了,去沒想到那大漢刀還沒劈下去,自己卻七竅流血,轟然倒地,死了!
衆人皆驚,萬萬沒想到會有這等逆轉的局面。
“他使詐!”雲飛小隊的人怒吼着往朗雲那裡衝過去,冢染舉起桌子上的槍就打中了帶頭的那個人,射中了那人的腿部,疼得他馬上倒在地上。
“願賭服輸,別這麼難看。”冢染坐在高臺上邪魅的笑着,對這個朗雲倒是感興趣起來了。
雲飛小隊的人敢怒不敢言,只好拖下大漢的屍體往下走。
朗雲站在臺中間,一臉風輕雲淡的說道:“還有誰,想來挑戰嗎?”
“讓老子來會會你!”雲飛小隊的人當然不服,有一個精壯男子跑了上來,速度非常快,他拿着刀就往郎雲身上刺,可邪門的事情發生了,他連碰都沒碰到朗雲,就直接倒在地上,口吐黑血頭一歪就死了。
“你到底使了什麼詭計!居然如此陰險狡詐!”雲飛小隊的人紛紛指責着朗雲,對着冢染悲憤的說道,“主上,我等不服!”
“兵不厭詐,不過是一些小手段而已,輸不起就算了。”朗雲卻依舊不慌不忙,輕飄飄的吐出這句話,刺激着雲飛小隊人的神經。
“我和你拼了!”雲飛小隊的人全部衝了上去,有好幾個大漢都提着刀往朗雲身上劈去。
這回他是插翅難逃了,不被他們剁成肉餅纔有鬼呢。
只見朗雲低下頭笑着,手中的粉末朝着這幾個人飛去。
“轟!”那幾個人就這樣毫無預兆的倒下了,死不瞑目的睜大眼睛,嘴裡不斷的吐着黑血。
“他做的是什麼毒,這麼厲害?”冢染從未見過這等一招致命的毒,半刻都不允就死翹翹了,連吃解藥的時間都沒有。
“我從來沒有教過他這種毒,我也不清楚怎麼回事。”李卿難以置信的搖着頭,她忽然覺得臺上的朗雲非常陌生。
朗雲拍了拍手,他自己卻一點事都沒有,而周圍那些吸了毒粉的人也開始發作了,圍着擂臺前排的人都倒在地上抽搐着,吐了幾口黑血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