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池月咬着牙,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還有一句,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她眼露殺機,準備還手,轉身時看到後外婆脖子被抹,倒在地上,血流如注,不再動彈。
雲團已經驚得不知道做什麼反應。
冷池月看着握着劍,劍尖還滴着血的帶着青面獠牙面具的男子,此時男子眼神冰冷,如雕像一樣筆直地站着。
殺人似乎是家常便飯,沒有一絲情緒波瀾。
冷池月不知道說什麼好,惡人她自己會收拾,不要別人插手,這還讓她欠了人情!
姑姑突然來了,見到這一幕嚇得尖叫起來。
轉身就要跑,可惜腳剛擡起,便倒了下去。
冷池月臉抽搐一下,真是下手快準狠,又直接被抹了脖子。
這人不知道什麼來頭,可以肆無忌憚殺人,可她是沒有背景的平民,得把自己摘乾淨,否則後面的路難走。
她跑去後外婆房間,依着雲團提示,找到那袋銀子收空間。
這可是賣自己得來的,拿了正常。
又跑去廚房提來幾壇酒,砸在後外婆和姑姑周圍,牆上也灑了一些,然後把火摺子往地上一扔。
面具男只是靜靜看着冷池月忙碌,至始至終沒有說一句話。
大熱天,大家都躲在家裡午休,外加空氣乾熱,火勢很快蔓延,一排房子燒得噼噼啪啪響。
冷池月貓在暗處,靜靜觀察着,得收拾了那個姑父才能離開。
她像賊一樣貓着,而面具男則挺直腰板光明正大地站着,與冷池月形成鮮明對比。
面具男也不說話,就站在冷池月身邊,靜靜地看着這個傻傻的小女人。
貓了很久,也沒看到姑父現身,冷池月瞥了瞥面具男,“大哥,你去忙你的呀!我好好的家被毀了,你別想拉着我跟你一樣走上殺手之路。我是良民!”
她腦子裡是法治社會的觀念,只想光明正大做平民。
即使殺人也要抹乾淨,不要留下證據。
面具男沒應,家不是她燒的嗎?倒是很會推卸責任!
冷池月又瞥了一眼,算了,不管他!
完成任務她躲這個“殺手”遠遠的,等臉恢復,估計這個“殺手”也不認識她,她安心去尋找身世。
陸續有人救火,可火勢沖天,桶提來的那點水……
最後是燃燒殆盡,火勢才收斂。
冷池月期盼已久的姑父頂着夜色醉醺醺地回來了,看着自家成爲一片灰燼,揉揉眼睛,不敢相信。
他只是去溫柔鄉風流了一天,怎麼一切都沒有了。
以後吃啥喝啥呀?
今天瀟灑的銀子還沒付呢?
他癱軟跪坐在地,呆呆地望着這一片還有餘熱的廢墟。
左鄰右舍勸道,“王生,你的一家子估計都葬身火海,節哀吧!”
“好好活下去,男子漢大丈夫,沒了一屋子女人一樣活!”
有人卻嘲諷道,“誰說王生要靠女人養着的?他以後就不是了!”
“但你還有兒子,說不定高中,你依舊過得風生水起!哈哈哈……”
……
無論是關心還是嘲諷,王生都沒聽進去,腦袋直嗡嗡作響,酒也醒了大半。
冷池月突然覺得,爲什麼要直接給他一個痛快呢?
姑父一家一直都是靠外公的家產養活着,如今這些財產全部沒了,姑父要如何面對要債的?
痛快地死,不如讓他痛苦地活!
待所有人散去,四周一片安靜時,冷池月手裡多了電棍。
這電棍在這裡應該叫“神器”了吧?
她對準王生的眼睛,兩根細小的針呼嘯而出。
緊接着聽到王生淒厲地慘叫,鮮血流到臉上。
他痛得滿地打滾,雙手捂着眼睛。
冷池月深吸一口氣,溫鈺,糟蹋你的人都全部收拾了,安息吧!
面具男跟着冷池月,這小女子精湛的暗器手法驚到他了。
一直都是罵不還口打不還手的可憐模樣,一出手就精準狠,的確讓他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難道她一直都是在忍嗎?
或者是裝,等待時機!
看她身形,不像是有武功,這會兒只是看起來比之前更冷漠而已。
冷池月見面具男還跟着,停下腳步,回過頭擰着眉,“大哥,我幫你一次,你幫我一次,咱扯平了,能不能大路朝天,各走一邊呀?”
面具男第一次吐出兩個字,“不能!”
冷池月氣惱轉身,原來不是聾子啞巴,她找機會開溜就是!
出了鎮子,冷池月和麪具男宿在野外。
火堆旁,冷池月瞪着面具男,“大哥,麻煩轉身,我要上藥!”
面具男奪過傷藥,“我上!”
冷池月差點爆粗口,是不是要我下?
呸!她忍了忍,伸手就要搶回來,“這是我的!”
賺積分很不容易的,要不是積分商城更新過,又半價,這個藥要五千積分。
而現在不但便宜了還半價,她用着纔沒那麼心疼。
但效果倒是很好,臉上已經不再疼,有些結疤的跡象。
背上是新傷加舊傷,以前又沒有好的傷藥,有些潰爛,還有就是自己擦不到。
面具男閃身,躲開冷池月伸來的爪子。
手裡的劍抵着冷池月胸口,冷冷出聲,“別動!”
冷池月氣笑了,醜陋的臉看起來有些猙獰,“強盜……”
算了,她一個沒身份沒背景的人,也不知道這個人來歷,退一步海闊天空,忍一時風平浪靜!
她坐下,大眼睛瞪得像銅鈴,大口大口喘着氣。
面具男當着冷池月的面把衣服領口拉開,放下手裡的劍,一隻手拉開包紮的布條,一隻手把傷藥塗抹上去。
這是他用過最好的傷藥,見效快,傷口不再流血,還有些癢癢的,似乎在癒合。
但他不知道的是冷池月還給他服用了內服的傷藥,要不然哪有這般奇效。
面具男整理好衣服,打量着藥膏盒子,“這個哪裡買?”
積分商城!
但冷池月不敢說,“不知道,別人送的!”
她攤開手,“還我!我背上還火*辣辣地痛!”
面具男把藥膏盒子扔過來,冷池月隨手接住,以爲這人會自覺轉身,可人家還直勾勾地盯着她。
她無奈地說道,“大哥,非禮勿視!”
面具男臉不紅心不跳,“之前看過,剛纔你也沒轉身!”
冷池月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胸口起伏着,她要說什麼好?
雲團安慰道,“宿主大人,彆氣彆氣,氣壞身子無人替。”
冷池月白了一眼雲團,“你說這是什麼人呀?”
直勾勾地看着她,她敢脫衣服嗎?
就在她恨得牙癢癢的時候,面具男已經來到她身邊,手指在她身上輕點兩下,然後就開始動手解她的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