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光回想着那日的情景,沒有猶豫的點點頭,“不錯,風雅是坐在地上的。”
“當時,公主是來了葵水,弄髒了衣物,她坐在地上是爲了不讓臣看到她染紅的衣物。”顧言不羞不臊,睜着眼睛說瞎話,“不過臣還是發現了,後來臣爲了不叫公主難堪,便說這是我們兩之間的秘密。”
這個理由超出於她的想象,她表示懷疑,“真的?”
顧言說道:“臣沒有騙陛下的理由。”
可明明是這也是個很奇怪的理由,但是在他認真的訴說下,她竟然有種詭異的感覺去相信他!
風光疑惑的咬着自己大拇指的指甲,“可真奇怪,顧言,我覺得你要是想騙我的話,說不定我也會相信。”
顧言笑,“那是臣的榮幸。”
“我不是在誇獎你!”
“無論如何,這也是對臣能力的一種肯定。”他好似十分大方,能接受各個角度對他的肯定,哪怕是厚臉皮這一方面。
風光撇嘴,又帶着匪夷所思的語氣道:“那我問你,你是不是對女子來葵水很熟悉?”
他不自在的摸摸鼻子,“倒也不算熟悉,只是臣也曾粗略的看過幾本醫書。”
不,他很熟悉。
女子本來是每個月都會有規律的來一次葵水,可是她體虛偏寒,日子總是不準,有時還會犯疼,她的膳食裡不能有帶有寒性的食物,紅糖水雖有用可效用也不大,所以每每在她來葵水的時候,他會選擇爲她輸送內力……
咳,當然了,這些她都不知道。
想了想自己只喜歡看的春/宮圖和小黃文,風光佩服道:“王叔果然博覽羣書,讓我等自愧不如。”
“臣多看一點,陛下少看一點,也無妨。”
可在對夏風雅的事情上,她還是不大敢相信,“王叔,你是真的不喜歡風雅?”
顧言擡手扶額,“臣只把公主當做晚輩來看待。”
“風雅與我同輩,可你把她看做是晚輩,那我呢?”
私有物。
顧言沒有把這三個字講出來,他以吻封緘,還是一個纏/綿溫柔到令人少女心爆棚的吻。
脣齒相依間,只聽得他有力的聲音,“你是沒人能取代的存在。”
就因爲這一句話,風光潰不成軍,終是……終是被他壓着來了一發……
咳咳,其中細節,不便爲外人所道也。
說好的要不被美***惑的呢!唉……她爲自己的不爭氣扼腕!
第二天起牀,毫無疑問的,她旁邊依舊躺着一個沒有穿衣服的男人,風光絲毫沒有被嚇到,她甚至有種錯覺,她與顧言已經直接跳過戀愛階段過度到老夫老妻的生活了。
他的睡姿極其慵懶,黑髮散開卻又不失凌亂,在他溫潤如玉的臉上平添了幾分邪魅之氣,他的手輕搭在她的腰上,把她整個人攬入懷裡,若與他同牀共枕,不論幾次醒來,風光都會發現自己被死死的禁錮在他的懷裡。
不知怎的,今日看着他的安穩的睡顏,她放棄了搗亂叫他起來的想法,頭埋在他的胸膛蹭了蹭,她舒服的眯了眯眼睛,又睡了一個回籠覺。
就在她睡後不久,顧言放在她腰上的手又緊了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