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成親?”她訝異的擡起頭來。
以爲她是不願,他忙道:“我知曉,於修仙者來說,你的確是還很年輕,不想這麼早成親也實屬正常,但我向你保證,會對你好的,也會……永遠把你放在心尖上寵着。”
這是他第一次說情話,不僅成功的把風光迷的不要不要的,也把他自己的臉色弄得微微發燙。
“我不是不想嫁給你,只是覺得……我們的發展速度好像有點快……”纔剛剛確立戀愛關係呢,就到了談婚論嫁了。
方越蒼涼一笑,“不快……因爲,我會在洗清罪名後迎娶風光。”
而這……又會是什麼時候呢?
算計這一切的人是撫養他長大的師尊,而這一切,僅僅是因爲嫉妒心,說出來多可笑啊,高高在上,與世無爭的一木道人,居然會對自己的弟子產生嫉妒心?
風光知曉他心中的複雜,不禁心疼的又湊上去親了一下他的眼角,“別怕,我會陪着你的。”
“風光……”他修長的手指插入到她那如墨的秀髮裡,又細細的從上而下的撫着她因爲沒有簪子而披散着的及腰長髮,脣角不自覺的漾起一個好看的笑容,“你不會離開我的,對嗎?”
“嗯……我不會離開你。”她的臉頰輕輕的貼着他的胸膛,心裡五味雜陳。
系統君在這個世界裡很少出現,是說所有的一切都交由她自己來決定嗎?還是說,哪怕她選擇和方越在一起,系統君是默認的態度呢?
方越撫着她如雲的黑髮,在她的頭頂印下了一吻。
孫大夫雖然看着不靠譜,但他的醫術的確好的沒的說,正如他所說的,不出十天,方越便可下牀走動了。
但風光可是不敢放鬆,方越受的傷非同小可,她得好生伺候着。
坐在櫃檯前的孫大夫吐出一口瓜子殼,陰陽怪氣的說道:“真是大驚小怪,不就受個傷嗎?還當個坐月子的女人來照顧啊?”
“你閉嘴!”風光扶着方越衝他嚷嚷。
方越笑着摸了摸她的頭頂,給她順毛。
孫大夫又嘖了一聲,“這男人就是個悶葫蘆嘛,有啥好的,也不知你這個小姑娘是看上他哪裡了?”
“方越好看。”這是風光想到的第一點,很快,她又擡着頭看向方越,看到了他安靜溫柔的神色,看到了他眼裡在望着自己時的那股令人臉紅心跳的纏/綿繾綣,“還有……他喜歡我,我也喜歡他。”
孫大夫搖頭故作惋惜,“嘖嘖嘖……小丫頭真是不知羞。”
“要你管?”
“老頭子我才懶得管呢,趁着他能走了,就帶他出去走走,活動一下,有益於鍛鍊筋骨。”說完,孫大夫就敲響了自己的算盤,“他的醫藥費是用你的白玉簪抵了……”
“喂!”風光跺腳。
孫大夫咋咋呼呼,“咋了咋了?”
方越低頭對着風光說道:“無妨,那天我雖然昏迷,但可以聽到你們的談話聲,我知曉,你的白玉簪用來爲我換藥材了。”
“我……我不是故意騙你的……”她可憐巴巴的眨眨眼睛,誰若忍心苛責,那他一定是沒有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