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知不是雪,爲有暗香來……我終於知道爲什麼你要說自己叫雪暗了。”風光目光黯然。
他撫X摸着她胸X前的一縷長髮,大方點頭,“我承認當時是有別的心思。”
“哦……還故意讓她以爲你救了她被毀容了,讓她動容,還……還把我也騙了。”
“我也沒想到我會先把一個傻姑娘騙了。”說到此,他也面露意外之色,彷彿就是在說我也沒想到你會這麼蠢。
風光抿脣,“我知道我不聰明,所以也不會猜到你來大唯,就是爲了向蕭皇要那個銀面軍師。”
他無奈的嘆了口氣,“所以我才說,你爲什麼不在大殿聽完再走呢?”
“別以爲我不知道銀面軍師白融就是夏綺夢,你和鬼王一個兩個的都想要她,難道還要我坐在那兒看你們搶一個女人嗎?怎麼說,我也是被鬼王要求退婚的人。”
他身上氣息一冷,“被鬼王退婚,你難受了?”
“難受倒是沒有……”她怯怯的哆嗦了一下,生怕說錯話就被他一巴掌拍死了,“只是覺得好歹我也是個女的,被人當衆要求退婚,我多多少少覺得難堪。”
他這才渾身散發着愉悅的氣息,“不用覺得難堪,我已經爲你報仇了。”
“報仇?”
她擡頭不解的神情簡直就是個小可愛,獨孤忌笑着吻了一下她的脣角,發現她身子變僵後,她那呆呆的模樣,有種欺負人的感覺,又讓他心情愉快了那麼幾分。
風光離開大殿後,蕭箬自然是又求着蕭焚把相府二小姐賜給他爲妃,根本不在乎蕭焚此時已經壓抑着怒氣。
臉色鐵青的夏朝說道:“鬼王殿下執意要娶綺夢,不知又能爲綺夢做到何種地步呢?”
蕭箬深情道:“本王后院只有一人足矣,爲了綺夢,本王什麼事都可以做。”
也就是說他只會娶夏綺夢一人,像是側妃侍妾什麼的,他絕對不會再要。
先不提被這一句話感動到的夏綺夢和那些女眷們,獨孤忌倏而笑道:“鬼王殿下爲了相府二小姐可是什麼事都能做?”
“自然。”蕭箬回答不見猶豫。
獨孤忌開玩笑一般的說道:“那,如果需要鬼王用一座城池來換這個女人,鬼王可會同意?”
“會。”一音落下。
除了那些感嘆癡情的女人們,和蕭焚一樣,諸位大臣一起變了臉色,一生一世一雙人放在普通人身上也算是佳話,但身爲皇子,他現在便說願意爲了一個女人放棄一座城池,那如若身居更高的位置,豈不是連國家都可以放棄?
此刻,衆人心中不免有了疑問,這,就是大唯國皇帝最看重的兒子嗎?
太子又表情不變的爲自己倒了一杯酒,是誰說,自古以來太子就鮮少能當上皇帝的來着?
獨孤忌慵懶的笑道:“既然鬼王如此癡情,依孤看,蕭皇和丞相不如就同意了這門婚事。”
蕭箬和夏綺夢都意外的看向他,不解他爲何會幫他們說話。
蕭焚勉強的笑笑,“這……你有所不知,早在三年前,鬼王便與相府大小姐有了婚約,若隨意就退了相府大小姐的婚事,那豈不是……”
“原來蕭皇是擔心這個。”獨孤忌似乎是恍然大悟,又懶散的笑笑,很是無所謂的說道:“孤看讓相府大小姐和鬼王解除婚約不免也是一件好事,忘了說,孤今日要的人便是相府的大小姐。”
蕭焚一懵,“……什麼?”
“孤要夏風光,做孤的皇后。”
一瞬安靜,接着滿朝譁然。
蕭箬與夏綺夢相繼一愣後,才明白原來獨孤忌根本就沒打算要夏綺夢,是蕭箬想多了才趕着往前面湊,蕭箬的神情很微妙,大概就是那種急着表示這個女人是我的,可是壓根沒有人關心他們的這種……如同小丑一般的感覺,他沉默的坐回自己的位置,和夏綺夢安靜不語。
“你你你……你真的這麼說了!?”風光激動的想跳出來,又被他伸手按在了他的懷裡。
獨孤忌隨意道:“嗯,我真這麼說了。”
“那我爹我娘呢,他們就沒……什麼意見?”
“丞相夫人的確是站出來說不同意了,不過……”
她緊張的問道:“不過什麼?”
他惡劣一笑:“我說你懷了我的孩子,她就沒意見了。”
不只是王辭,就連蕭焚都不能有意見了,當然,爲了風光的名聲,獨孤忌說的是前段日子他偶遇被綁架的風光,他酒醉之後把她強了。
“你!我明明沒有!”她一急,臉都紅了。
“放心。”獨孤忌的手放在她的小腹上,輕柔的吻上了她的脣,輕咬輾轉,,立馬讓她軟了身體,只能緊緊的被他禁錮在懷裡,那放在她小腹上的手也不禁順着衣料漸漸的滑向難以啓齒的地方。
風光如同被煮熟,就差冒煙了,她暈暈乎乎的聽到他低沉性感的聲音在耳邊迴響,“不過是孩子,我們很快就會有的。”
哪怕沒有,把千千萬和落梅他倆的孩子抱過來不就好了。
唔……不得不說,獨孤忌這想法,可真不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