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門口處,當時還懵懵懂懂的葉垂錦回過頭來。
他倚着窗口的小桌,整個人身體繃緊,喝着冰水,忍耐着身體裡的邪火。
明明是冬日,可他的小臂上卻還是因爲這樣的忍耐覆蓋了薄薄的一層汗水。
站在門口的葉垂錦想啊想,不知道是不是藥物的原因,她的思維遲鈍的很。
眼前的人是顧總。
是救了她兩次的男人。
兩次,都將她從懸崖邊上救了回來。
此時他這樣忍耐的模樣,葉垂錦慢慢的脫掉了自己的小禮服。
白色的禮服慢慢滑落到地上,顧明偵聽見聲音轉過頭來,就見她站在玄關處,頭頂昏黃色的陽光灑在她的身體上,所有不該看的都一目瞭然。
她看起來削瘦,但身上該有的都有,完美的像是玉白的瓷器。
顧明偵愣了愣,身體裡的火氣驟然飆升。
他猛地轉過頭去。
“出去!”
葉垂錦卻好像沒有聽到這句話一樣,將自己脫的一絲不掛,隨後慢慢的回到牀上,安安靜靜的躺了下來。
她腦子裡一片亂,可此時躺下來,看着天花板的燈光,卻慢慢的安定了。
“顧……顧總,你要了我吧。”
她看着天花板,聲音小心翼翼的。
這次又被他救了,可下一次呢。
還有誰能救她呢?
葉垂錦有私心,至少……至少第一次,她想找個自己喜歡的人。
哪怕以後再也不能了,這一次也就夠了。
她攥着身下的被單。
顧明偵終於起身,將一旁的被子扯過來,並不看她,丟到她身上。
“別作踐自己。”
他難得會對一個並不熟悉的人心軟。
可被被子蓋住的人卻頓了頓,隨後慢慢的自己又將被子掀開,露出一絲不掛的身體。
她閉着眼睛,微微顫抖,整個人羞的都變成了粉色。
空氣中似是有火苗在聚攏。
顧明偵的**被點燃,他深吸一口氣,終於壓了過來。
“別後悔。”
彼時他是這般說的。
躺在他身下的人抿着脣,自己乖乖的伸出手臂,輕輕的勾住他。
“不後悔。”
葉垂錦夢裡面似乎都還記得第一次自己哭的跟個忘關了的水龍頭似的。
她神經比常人敏感,格外怕疼,縱然顧明偵再溫柔,但還是疼的掉淚。
但那時候,大概是太喜歡他了,明明哭成了那樣,卻還沒有推開他。
後來的事情就水到渠成了。
顧明偵付了違約金,將她從原本的公司帶走。
葉垂錦並不喜歡當偶像,但母親還躺在病牀上,葉垂錦必須掙錢,當偶像就是最快的掙錢的方式,所以她才逼着自己努力工作。
而等到顧明偵將她帶回去之後,不由分說的將她的母親安排在最好的病房。
再沒有了後顧之憂,顧明偵也不喜歡自己的情人去外面當什麼偶像,於是他便將她養在了城東的別墅裡。
葉垂錦身體敏感,做一次要歇好些天才能緩過來,顧明偵雖然是她的金主,但其實並不是頤指氣使的那種人,知道她不適應,於是每週只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