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一個穿着護衛衣服的男人手中執劍,見沒有殺了他,又掏出一把暗器來。
“皇上!”離葉垂錦最近的一個妃子撲到她身前,準備用自己的身體擋住這些暗器。
葉垂錦趕忙將她往懷裡一帶,轉身用後背承受住了暗器。
她可是有系統的人,除非是boss親自動手,否則這種小魚小蝦不可能真的弄死她。
這時候,在一旁的護衛們才反應過來。
“護駕!護駕!!”
現場亂成一團,葉垂錦懷裡的妃子淚眼盈盈,看着她的時候那是真的情意滿滿:“皇上……”
葉垂錦不忘撩妹,邪魅一笑:“愛妃,若你出了什麼事,可叫朕如何是好……”
說完後,她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旁邊跟着的許嬤嬤,隨後昏了過去。
等到她再醒來,已經是晚上了。
皇上受了傷,按理說此時的寢宮中該是燈火通明,人來人往纔對,但此時葉垂錦睜開眼睛,只看見了自己牀邊只有張太醫一人,以及從小看她長大的許嬤嬤。
沒有辦法,畢竟她是女兒身,這件事是萬萬不能讓別人知曉的。
張太醫跟許嬤嬤是她還小的時候就跟在她身邊的人,許嬤嬤更是江有汜的母妃帶進宮的,對她忠心耿耿。
此時見葉垂錦睜開了眼,許嬤嬤剛擦乾的眼淚又涌了出來:“皇上身上可還好?”
江有汜對別人冷酷無情,但是對從小就跟着她的許嬤嬤向來溫柔體貼,比對自己的生母都要上心。
此時見到許嬤嬤哭泣,躺在牀上的小皇帝笑着打趣:“嬤嬤這般傷心做什麼,我好得很。”
張太醫檢查過之後也鬆了口氣:“幸虧今日天冷,皇上衣衫厚一些,那些暗器倒還好說,只是這劍傷須得將養一段時間。”
葉垂錦敷衍的點點頭:“知道了。”
張太醫也不敢多說什麼,診治完之後就退了下去。
許嬤嬤這才鬆了口氣。
等到張太醫退下之後,許嬤嬤先快步走到門口,伸出頭去看了看四周,未發現什麼異樣之後才又回到葉垂錦的牀前。
她臉上帶着狠辣:“也不知是哪個吃了雄心豹子膽的敢派刺客來刺殺皇上,此事可不能算了!定要徹查到底!”
葉垂錦看看她,笑了笑:“嬤嬤有話直說吧。”
許嬤嬤聲音頓了頓,看着牀上的人,終於還是老生常談的說了起來:“皇上仔細想想,今日若是您真的出了差池,誰得利?”
皇室中皇子全部都死光了,只剩下她這一個,如果她也死了,以朝堂上如今的情況,可以想見君醉能做多少事情。
江有汜剛登上皇位的時候,許嬤嬤對君醉是感激的。
但是這麼多年過去了,江有汜的皇位雖然做的穩當,可手中的權利幾乎全部都在君醉手中。
江有汜年紀小,又貪玩,只要過的舒坦就什麼都不管。
但是許嬤嬤看得明白,這君醉看似對她忠心耿耿,實際上並不是真的爲她好。
於是許嬤嬤也不止一次的勸她好好學學治國之道,可江有汜那個性子又怎麼學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