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蠶絲草是一種香料,在幾百年前,用途很廣,但是到了現在已經漸漸的消失。現在的人,知道此物很少。蠶絲草若是沒有碰到什錦花,是無害之物。但是一旦碰到什錦花後,就會產生一種毒素,令人陷入昏迷之中。”
北雨棠說完後,將目光看向森管家,“我記得沒錯昨天晚餐的餐桌裝飾上用了大量的什錦花。想來我就是那個時候,吸入了什錦花的香味,然後再進入到藏書室後,聞到兇手事先準備好蠶絲草,讓我在不知不覺中陷入昏迷之中。”
北雨棠找到了自己昏迷的原因,但是心底卻多了一個疑問。
兇手是故意針對她,還是屬於無心?
無心?
這個答案一出,就被她否定。
若是兇手昨夜要對自己出手,那又爲何又要對公孫明月出手。
兩者之間太過矛盾。
更讓她覺得奇怪的是,以兇手縝密,居然在第一次攻擊公孫明月時失敗了。
還有太多無法解釋的原因,讓她無法推測出幕後的兇手是誰。
但是現在能肯定一件事,這些事都是人爲,而非鬼怪作祟。
衆人聽完後,紛紛轉頭看向森管家和阿花兩人。晚餐是由他們兩人負責,現在出現這種情況,自然將懷疑的目標轉移到他們的身上。
就在這時,李萌萌驚叫一聲,“我想起來了。”
“你想起什麼?”嚴謹問道。
“那首詩。你們還記不記得那首詩。”
“你要說什麼,就趕緊說,不要賣關子了。”封卿不耐煩的說道。
對於封卿惡劣的態度,李萌萌沒有理會。
那首詩她早已熟讀於心。
“你若今生心不悟,門外無人問落花;改頭易面悟前身,死去元知萬事空。你們將每句話的第一個字摘下來,組合起來是什麼話?”
嚴謹眉頭一皺,“你、門、改、死。”
突然,他的眼眸陡然睜大,口中驚呼道:“你們該死!”
“對,就是你們該死。”李萌萌冷厲的目光看向森管家,“這首詩可是森管家給我們的。自從我們這些進入到這裡幾天,每天都死一個人,可不是應了這首詩。”
上島的這幾人立馬聚攏在一起,目光警惕的盯着森管家和阿花兩人。
“你們就是兇手。”李萌萌手指着森管家和阿花。
面對他們的指控,森管家臉上表情未變,依舊保持着紳士的風度,平靜的說道:“那首詩應該是個巧合。”
“那什錦花,你又作何解釋?”封卿冷森問道。
“那也是個巧合。島上盛產什錦花,我們用什錦花作爲裝飾很正常。”森管家解釋道。
他的解釋,並不能讓大家信服。
北雨棠有點可以肯定,森管家即使不是兇手,但是必定與兇手有過接觸,或者他知道兇手是誰。
當然也有可能,他就是兇手。
然而現在沒有證據證明他就是兇手。
“將他們兩人抓起來。”封卿厲聲道。
阿花眼看着他們上前要抓他們,急急的辯駁道:“我們不是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