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妻兒還是奴籍吧。王爺說了,給他們轉爲良民。現在已經讓唐管事在辦了。你應該明白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了吧?”
唐瑜捧碗,壓低嗓音,“你告訴王爺,照顧好我妻兒。我知道該怎麼做。”
獄卒點頭,“我會替你轉達。”
快速的交談完後,獄卒提着食捅繼續往前走。
唐瑜吃了一口豬食一樣食物,直接吐了出來,將碗往旁邊一丟。
- 晉王府
“他如何說?”唐景玉問道。
“他已經答應下來。他們的妻兒都在府上,他不敢亂說話。”護衛統領說道。
唐景玉想到了顧翩然說的話,“你派人盯緊了唐瑜,在開堂之前,不要讓任何接觸他。”
“是。”
“另外派人盯緊了木府那邊,那邊有任何的風吹草動,第一時間彙報。”
“是。”
護衛統領離開後,唐景玉開始聯繫朝中的其他大臣,如同往常一樣交集,似乎一點也不受此事影響。
暗中盯着唐景玉的衙役將情況彙報給周御史和周丞相兩人。
“唐瑜一口咬定是自己的意願,而晉王這邊又沒有半點異樣,看來想要揪出幕後黑手很難。”周御史低聲說道。
“你覺得家中的奴僕犯事,即使與自己無光,能做到心無旁騖的喝酒遊玩嗎?”周丞相突然問道。
周御史一愣,立馬明白了他的意思,即使不是自己主事,但也必定會受到牽連,而唐景玉在外面的吃喝玩樂,恰恰證明了他的心虛,越是心虛,越是表現出自己與往常無異。
“這不是心虛,就是他自信這件事不會連累到他身上。”周御史笑着道。
衙門裡追查了幾日,發現唐瑜所交代的事情都能證實。他們最想聽到的,他卻是閉口不言。
他將所有的罪行全部認下。
三日後,衙門裡終於再次開堂審理。如同上一次一樣,衙門外站滿了人。
“經過西氏、紅翎兩人的指認,皆是受你的指使,可是如此?”
唐瑜點頭應下,“是,是我指使他們如此做。”
“本官問你,你爲何要陷害木之桃?”
“因爲木之桃害得被王府趕出來。上次她和顧大小姐之事,讓顧小姐受傷。王爺離開京城之前,讓我照顧好顧小姐。可是都是因爲那個女人,害得我受到了連累。我一家被逐出王府,沒有了生計。她不讓我們活,我就讓她也去死。”唐瑜陰狠的說道。
“就是因爲這個,你設計殺害了張三一家?”周御史冷森問道。
“我本來不想殺他的,只是他見我從王府出來後,就以爲我好欺。我殺了他,順便栽贓給木之桃,一舉兩得。”唐瑜不緊不慢地說道。
“你給紅翎、西氏的銀子從哪裡?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以你的身家,恐怕還拿不出如此多的銀錢。”
“那些銀子都是我從王爺名下的莊戶那邊收來。之前,我一直負責收這些銀錢。我被王府趕出來的事,他們都不知曉。我過去收取,他們都沒有懷疑。”